天,都是私事,沒談公事。
他說話的態度不算客氣,水苓覺得他甚至有些敷衍,聽得多,說得少,時不時應一下。
唯有宋灼和寧嶼說話的時候,徐謹禮才會接一兩句。
慵懶又傲慢,不是她熟悉的樣子。
不過長得好看的人哪怕傲慢也是會被寬容的,如果加上金錢和權力則更是。
她覺得這樣的徐謹禮很難見到,眼睛追著他的臉不放,不想錯過他的表情。
徐謹禮垂首看她,這時眼神又溫和了不少:“怎么了?”
水苓坐在他身邊搖頭,掃了一圈其他人看向徐謹禮的眼神,暗想他的傲慢也可以理解。
大概他本就是這樣的人,曾經對自己已經算是寬容。
這時有人把話題引到了水苓身上,察覺到她和徐謹禮關系不一般,不像是被叫來的那些女孩們,問她怎么稱呼。
徐謹禮笑了笑,有些不陰不陽的笑,別人不一定能感受到,只怪水苓太了解他,有點脊背發麻,搞不懂他為什么不開心。
宋灼知道,但是他不說,像是在看戲。
寧嶼提醒:“你們叫水小姐就好。”
邀請函不是誰都有的,但他們都聽見了風聲,知道徐謹禮的訂婚對象是個叫水苓的外國女郎。
雖然這位也姓水,可大家仍有不確定,當作了然地點頭:“水小姐是哪家的姑娘,以前沒怎么見過呢?!?
徐謹禮簡單說了兩個字:“我家。”
“嫁給我,不是我家嗎?”
剛剛說話的人面色不太好地笑笑:“是是是,很般配?!?
這時外面有人進來,大大咧咧地往寧嶼他們這邊走,問道:“誒,開牌了沒啊?”
荷官已經就位,寧嶼起身:“來得正好,開始吧。”
徐謹禮也帶著水苓向牌桌去,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稍微玩兩局,我就帶你出去?!?
水苓擺擺手:“沒事,您玩吧,我看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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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其實40這種人,要不是對水苓,會非常難搞,特別難討好。
離他太近他嫌煩,離他太遠就會被忽略,不近不遠太刻意,他會覺得別有用心,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累。
后面說話這么“專制”,是不想別人去動水苓的心思,通過討好水苓來討好他,或者通過傷害水苓而打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