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告訴您,這輩子和您在一起,我很開心。哪里苦噢,沒有沒有。”
“話說您準備什么時候要孩子啊?等我們離開礦場嗎?”水苓抱著他問。
徐謹禮當時沒把醫師說的話告訴水苓,怕對她打擊太大,而且他始終對那次流產的事心有余悸。
夜色中,他把她抱得更近一點,用帶著一絲求的口吻說:“乖乖,我們不要孩子吧。”
水苓先是沒說話,隨后輕聲問他:“是怕太忙了嗎?”
徐謹禮搖了搖頭:“就是不想,算了吧。”
他覺得這個口氣有點太決絕,又商量著說:“以后我不會再離開你,不要小孩好不好,嗯?”
水苓沒再說什么,只是把他抱得緊緊的。
難得會有她不接話的時候,徐謹禮心里不是滋味,摸了摸她的頭發:“抱歉,乖乖,是我對不起你。”
水苓在他懷里否認,小聲說:“我們睡吧,今天不說這個了。”
徐謹禮知道水苓很喜歡程雙的女兒,她是一個很柔情的女子,會是一個好母親。
他這樣一意孤行對水苓來說并不公平,可徐謹禮又不愿水苓再拿身體去冒險,便也只能這樣過下去。
丘宿去世的第二年,劉壬收留了在吡叻戰爭中失利的一千個惠州人,礦場的規模更大,賭場和煙館已經開始在建。
徐謹禮看著那些正在搭建的棚子、屋子,沒說什么。
他知道勸是沒有用的,來了馬來亞的清國人都是這么做的,大財主、大礦主、大商賈無一不是如此。
他又該走了……
劉壬給了他一些薄面,花一年時間才將賭場和煙館開起來。徐謹禮就準備在這一年離開礦場這,劉壬為他餞行,設了宴。
一桌上的人他都認識,唯獨有個新面孔,劉壬手下來了個年輕人,叫葉阿來。徐謹禮后來與他接觸過幾次,發現此人勤勉聰慧又勇敢,是個好苗子,未來將大有作為。
他離開礦場時,葉阿來還問過他要去哪,徐謹禮看了看吉隆剩下的那么多地,笑笑說:“墾荒去。”
他已經將從清國運來的人安置在礦場,走之前他問了問,有多少人愿意跟著他離開礦場去墾荒搞種植。
礦工對礦場的事務已經很熟悉,開礦和種地來說,肯定是開礦相對穩妥些。種東西下去,吃收全看天意,還不能立刻有回報,得等。
這些礦工基本上都是農民出生,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很多人都沒有走,留在了礦場。
徐謹禮能理解,不會怪他們什么,讓他們留下的好好干,不要去碰賭博和大煙,賺夠了錢給自己在馬來亞安個家,別一輩子干苦工。
這番話一說,要跟著他走的,又多了一些人。
他運來馬來亞快兩千人,現在跟著他走的,大概只有四百人。
“以后真的要跟著我一起種地啊!面朝黃土背朝天,賺的肯定不如開礦多。大家都想好了,要想留在礦場,現在還來得及!”他在人群中喊話。
一個東西能不能賺錢,能賺多少錢,徐謹禮在做之前都會多少有個估計,不會去騙他們什么,給他們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人群中有人笑洋洋地說:“我們都是跟著趙哥來的,趙哥走,我們也跟著走唄!”
徐謹禮也笑起來:“好!那就跟我走吧!”
對于徐謹禮要去種地這件事,第一個吃驚的就是水苓。不過她想了想,要是他去做這件事,大概會將每塊地上種多少東西全都規劃好,什么東西都是一格一格的,水稻啦、橡膠樹啦、番蜜啦,還挺賞心悅目的。
大房子住多了,和他一起在芭蕉樹下乘涼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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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再說一次,盜文網站看到的都是錯誤版本哈,因為情節有大改,所以盜文前后看上去并不連貫。
流霞:大出血。
徐謹禮就算去種地也不會是糙漢的,他不管哪輩子都和這兩個字無緣,準確來說應該是從商人到礦主再到種植園主或者大地主的轉變。
苓苓倒還好,只負責給他管錢。哥還有過吃完飯該付賬結果到了柜臺,發現自己忙忘了和老婆要錢的事,也挺搞笑的。自那之后,苓苓每次都會給他算好每個月的花銷,提前給,生怕他又忘了。
他倒也不是特別在乎錢吧,只是有錢能給苓苓更好的生活,所以才必需。他就是純粹喜歡成功,錢是成功的附屬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