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濕漉漉的,更得好好清洗。
她聽見徐謹禮要走,緊摟著他不放:“不要。”
換做以前,徐謹禮會把她操到睡著再出去,現(xiàn)在水苓還醒著,確實格外難纏。他剛剛看了,水苓的陰戶太腫,甚至像被凌虐過,真的不能再做。
人被他抱在懷里,徐謹禮斷斷續(xù)續(xù)和她吻了一會兒,撫摸著她的背,看她有要睡的跡象,先用衣服把人裹住,待會兒要帶她去洗澡,不能中途把她弄醒。
做了一夜水苓的身體也吃不消,被他哄著睡過去。
徐謹禮隨便理了理衣服,穿上讓傭人去收拾房間,準(zhǔn)備熱水。
回頭將水苓抱去浴池那,等他們燒完水試試水溫,后面就差不多按這個溫度兌水送到屏風(fēng)外。
徐謹禮將裹在水苓身上的衣物扔到一邊,攬著她的大腿扶著她的背帶她進到水里。
溫?zé)岬乃畡傆|到她身上,水苓就醒了,徐謹禮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向外勾,正在把精液弄出來。
她將腿并得緊緊的,去推他的手:“不要。”
徐謹禮以為她又需要安撫,垂首親吻她:“乖一點,腿張開,等我洗干凈。”
水苓固執(zhí)地夾著腿,不給他碰。徐謹禮覺得有些奇怪,把人抱著,手背在她的陰戶上輕撫,他知道這樣水苓會身子發(fā)軟,受不住。
他問得耐心,有節(jié)奏地按摩著她的小腹,聲音低柔,帶著點哄:“怎么了……怎么不聽話?”
她搖頭護著:“不行……”
難得被她拒絕,徐謹禮很新鮮,把她放到臺階那自己坐著泡一會兒,等他洗完之后回到水苓身邊,手指摩挲著她的膝蓋:“現(xiàn)在愿不愿意?張開讓我給你洗干凈。”
水苓還是不樂意,但是又想往他身上貼,就這樣并緊腿護著小腹靠在他身上。
那里面淫水和精液混著,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樣,哪能容她說不就不,徐謹禮也不強迫她,拉著她的手去摸性器,誘哄著:“這個要不要?”
水苓低頭看了看她握不住的東西,小腹有點熱,又抬頭看見徐謹禮似笑非笑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很誠實地點頭:“……想要。”
順著她的話,徐謹禮低頭吻她:“好,那把腿張開……”
水苓略帶不安地張開腿,徐謹禮站在她雙腿之間,用手指并攏插進去把精液什么的帶出來弄干凈。
怕她看見要鬧,徐謹禮攥著她的發(fā)迫使她仰著頭和她接吻,水苓看不見又迷糊,就這么逐漸被他洗干凈。
等他把手指拿出來之后,水苓的飽脹感有所減輕,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用手左右摸了摸。
徐謹禮看她這么摸來摸去,忽然停住,一下咬住嘴唇就開始哭起來,豆大的眼淚顆顆往下滾。
這他哪看得下去,還沒摸清怎么回事就將她摟緊哄著:“怎么了乖乖?好端端的哭什么?”
水苓哭得一怔一怔的,委屈巴巴癟著嘴念叨:“寶寶沒了……我的寶寶……”
徐謹禮聽見她這么說如釋重負,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這么想要孩子?”
水苓光顧著掉眼淚,也不理他,頭一低就是哭,搞得徐謹禮只能半跪在她膝前,彎腰才能看見她的臉,伸手給她抹眼淚:“我們還沒辦過婚禮,結(jié)完婚再說好不好?”
他這么宵衣旰食地工作,就是為了在礦場開采穩(wěn)定后搬到新地方去開拓他的地盤,構(gòu)建一個全新的屬于他的勢力范圍,和水苓先把婚結(jié)了,讓她少費點心思,也能多花點時間陪她。
“不要。”水苓把臉和身子一轉(zhuǎn),繼續(xù)不搭理他。
徐謹禮倒也不生氣,用手指刮著她的臉蛋:“就這么想要孩子?”
水苓不說話,氣鼓鼓地揣著手,像小刺猬一樣團著。
徐謹禮怎么看怎么可愛,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她,夾雜著一些問話:“給我下藥也是為了要孩子?怎么……就這么喜歡小孩?”
聽到下藥兩個字,水苓明顯有了點反應(yīng),隨后繼續(xù)團著裝聽不到。
敲門聲響起,徐謹禮親了親她的額頭:“水有點涼了,我先抱你出去,等他們換完水。”
就算她再縮著,徐謹禮想好好抱著她還是輕而易舉,輕飄飄把人帶起來走到另一扇屏風(fēng)后,讓水苓坐在他懷里。
這里的屏風(fēng)擋著,很私密,徐謹禮低聲問她:“為什么想要孩子?能告訴我嗎?”
水苓滑膩膩的身子躲在他懷里,比剛才乖了不少,小聲吐露:“想要……想要寶寶陪著我。”
“可是生孩子和帶孩子都很難,還記得程雙生孩子那天嗎?記得她在門里哭喊了多久嗎?”
徐謹禮那天忙完工作,去林英茂家和水苓一起等著,剛進門就聽到了遠遠的廂房里程三姐的哭喊聲,撕心裂肺地叫喊,聽得林英茂在門外急得來回轉(zhuǎn)。
徐謹禮那時候就看著水苓想了好一會兒,他想他大概是接受不了的。平時難得看她掉一回眼淚他就心揪著疼,別說聽她哭喊成這樣,那真是和要他命沒兩樣。
水苓小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