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感覺自己真的要被他拆吃,做得都有些怕。
男人伏在她身上都快將雙乳吮腫,呼吸間灼熱的氣拂過她身體,陣陣冷香裹著她,她的體溫也跟著慢慢升高,大腦昏昏沉沉,迷糊到有些呆滯。
逐漸的,她伸手撫著徐謹禮的臉頰,不自覺地張口伸出舌頭去索吻,由閃躲變得主動,扭著屁股往他身上貼,迎合著他的頂弄。
徐謹禮抬眼瞥見,貼過去吻住,含著她的唇瓣舔舐。水苓主動得有些膽小,只會用舌尖去一點點舔他,被他勾住吮吸纏弄,像一塊嫩豆腐那樣要化在他口中。
吻了不多久,水苓就覺得呼吸不順,唔唔地低哼。
但她現在很乖,既不推他也不躲他,勾著他的脖頸,被他操得顛簸不斷還抱著他,唇舌被徐謹禮松開之后劇烈地喘個不停,歇好了又像小狗一樣往他身上貼。
她現在完全遵循本能,在他頸間舔舔咬咬,徐謹禮被她弄得發癢,蹙了蹙眉,掌住她的腦袋咬了一口她的臉蛋。
有點疼,水苓悶哼一聲,揉了揉臉,很喜歡這種輕微的疼痛,于是更加纏著他不放,在他臉上軟乎乎地親個不停。
原本她老是躲避讓徐謹禮心中有些郁躁,現在他被水苓吻得心情很好,下意識不用過腦的愉悅,親了不多久就低低笑出來,把小家伙按在他頸間,揉握著她的臀,從她的下巴吻到她的肩頭,咬上去。
好像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這時又有一股射進來,水苓脹得眉頭一皺,緊抓著他的背,在結實的背肌上撓出五道鮮明的紅痕,依偎在他懷里,又聽見身下的涓涓水聲。
水苓被放下之后,哼哼唧唧地不依,看也看不清就去胡亂捉摸他。
小爪子撓來撓去,干脆被徐謹禮一手鎖住按在頭頂,她不安分地扭著身子,那雙乳跟著身體在徐謹禮眼中晃蕩個不停,像抹抹雪浪。
他一巴掌扇上去,乳波晃得更加色情,隨著女孩的呼吸連綿起伏,很勾人。
水苓很喜歡這種火辣辣的感覺,尤其現在只會追尋快感,也沒有什么羞恥心,理直氣壯地張口,像撒嬌:“還要。”
徐謹禮原本想低頭吃,聽她說還要,手指捻了捻乳尖上那點被他吮腫的紅,又一巴掌扇過去。
身下被他弄出一些精液過后又重新插了回去,每扇一次,她就自然地絞緊,夾得他很舒服。
雙乳被他扇紅,但離要射還差得遠,他用手去摸她身上那些格外敏感的地方,在腰間摩挲揉按,同樣被她哼著緊絞。
手掌揉磨她羊脂玉一般的肉體時能緩解一些饑渴,他的力氣不輕,軟綿綿的臀肉完全順從他的手掌,像是要從指尖溢出。
他躺在水苓身側,和她接吻時扇著她的臀瓣,女孩被掌摑時,會下意識咬他,帶來一種可愛的刺痛。
這么和她消磨一陣,終究是太溫吞,徐謹禮得不到疏解,重新起身將女孩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把她按在身下騎。
時不時掌摑她的臀肉,原本白花花的小屁股沒多久就變得紅嫣嫣,巴掌印像花似的往上團。
水苓的呻吟甜膩膩的,很嬌氣地叫他老公,聽得徐謹禮太陽穴筋脈突跳,腦中真的會恍惚閃過要操死她的念頭,握著她腰的手青筋可怖地冒起,力氣大起來似乎能將這柳腰折斷。
瀼瀼的濕感,軟肉包裹著他,快慰在全身流遍直傳大腦。徐謹禮眼睛緊盯著女孩搖晃的身軀,此刻色授魂與,只知和她廝磨。呼吸又低又沉,遑論射在她體內如何神魂顛倒。
他做得太暢快,在射完之后抱著她細吻,水苓乖乖張口和他親,被操得眼睛都睜不開還小聲叫他老公。
這樣柔軟的叫法總能喚起徐謹禮的性欲,尤其在床上,他原本想拔出來將精液弄出來點再做,現在硬著插在小穴里,便只能先操了再說。
淫靡的氣息混著他們身上的香氣,充斥著整張床,這樣癡纏荒唐了一整夜,約莫在天要亮時,徐謹禮才清醒了些許。
低頭一看身下人,已經被他操透了,像快化了一樣躺在床上抖個不停,闔著眼欲睡不睡。
他將性器從紅艷發腫的陰戶中拔出來,被堵住的淫水和精液汩汩泄出來。
水苓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跡,齒印、吻痕、手掌揉弄留下的紅斑,還有握得太緊留下的指印。
連嘴唇都被他吮得紅艷略腫,莫說那雙乳上現在是副什么光景,好像還有他掌摑留下的痕跡,比留在屁股上的那些巴掌印要輕,都是他傾瀉欲望的證明。
徐謹禮將人抱進懷里叫了叫她的名字:“水苓……”
女孩聽見他的聲音,蒙蒙睜開眼仰起頭對他張口,被徐謹禮輕輕吻在嘴唇上:“難不難受?”
水苓聽不進去,隨便搖了搖頭,摸著他的臉頰夠著想舔他:“老公,親……”
徐謹禮看她還有力氣說話,松了一口氣,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兩下:“乖乖待著,我讓人去燒水,待會兒帶你去洗洗。”
這一夜過去,床單被褥全不能要了,倆人身上都是液體干涸的痕跡,水苓體內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