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看她要低頭,扯住她的發:“把嘴閉上,別亂舔。”
水苓被他提起來,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要哭不哭,被他松手后掌住后腦勺和他接吻。
要射時被他用那塊裹住水苓的衣服包住,才沒有弄得床上滿是濃精。
水苓接吻后好像緩解了一點點不適,上前抱著徐謹禮的脖頸,埋在他頸間,嘟囔著:“為什么有好多水,床要臟了,好煩……”
徐謹禮原本沒去想這事,她說了才向她腿間瞥了一眼,晶瑩的液體有一流順著腿心往下淌,被他干脆也用自己的衣服擦掉:“擦了就沒了……”
他的衣服貼到陰戶上時,水苓敏感地吟了一聲,夾住了他的手。
原本就因為她那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的渾話起了欲望,這一夾,他剛剛疏解完又白費了工夫。
女孩柔軟的腿肉貼著他的手,陰戶被他的衣服擋住,徐謹禮看她在磨蹭時才終于放松了表情,想到了一個他在國外念書時學到的詞,用在人身上很不好的詞,estr。
他撇去那些無聊的想法,將水苓放躺在床上,用衣服捂住有節奏地磨,撐在她身上問她:“這樣是不是好受點?”
女孩瞇著眼睛乖乖應了聲,伸手勾住他的頸。
燥熱的氣息、惑人的香,水苓面色酡紅,猶如發醉,徐謹禮忍了忍說了句:“張嘴。”
她聽話照做,又被他摸著臉吻過來。
水苓被他揉出陣陣快感,開始蹬腿,足跟在床單上輾動,被徐謹禮咬了一口唇瓣。
空氣中屬于他的冷香味也越來越濃,下半身的欲望終于被消解了一些,水苓得到滿足,舒服地嗚咽起來。
徐謹禮看她終于消停點,準備下去把衣服洗了,順便洗個冷水澡,哪想他是一步也離不了,就被她抱著:“…不要走。”
“沒走,我去洗個衣服。”
她不聽,并且不放,氣鼓著:“不要。”
徐謹禮只好把衣服往一邊扔去:“行行行,不走了,那睡覺。”
他的褲子松松垮垮,上半身還赤裸著,水苓這么黏過來直接臉貼著他的胸膛蹭,徐謹禮也說不上來是該給她一巴掌讓她老實點,還是再把人拎起來親一回。
總之就是很糟糕,糟糕得他只能隔著褲子隨便揉揉,還要防著女孩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就這么被他哄一會兒、摸一會兒又親一會兒,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終于把這個祖宗哄睡著了。
天已經快亮了,徐謹禮用胳膊擋住眼睛,略有困倦。水苓蜷在他身邊睡得安安靜靜,懷里還抱著他的胳膊,要是一動把這小祖宗弄醒,八成還得纏著他。
他就這么陪她躺著,青天白日的天太亮,睡也睡不著。
嘆氣,認命。
突然,一個念頭浮現在他腦海里,水苓明年也十六了。女孩十四五結婚的不少,她不著急那么快嫁,倒是可以先去多接觸接觸男人,免得以后看走眼。
想到這,他又有一股隱隱的不適,為什么他要替她想這些,留在他身邊肯定比嫁給別人要來得好些。
他別過頭看了水苓一眼嘆了口氣:哪又能真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姑娘長大了想法多了,說不定哪一天就想離開了,到時候也不用他做主什么,他只管把錢準備好,讓她一生無憂便罷了。
一想到女孩要結婚,他就免不了操心更多,她的病怎么辦?以后選丈夫的眼光要是不行,丈夫待她不好怎么辦?丈夫家里要是人品不行苛待兒媳怎么辦?
想來想去,還是得出一個結果:不能嫁。
她這個年紀,結婚還是太早了。她才見過幾個男人,哪能看出什么好壞,萬一被騙了哪怕和離都要倒霉一輩子。
對,還是太早了,結婚什么的,對水苓來說還是太早了。他要給她的嫁妝還沒掙夠,嫁什么?不能嫁,至少等他能保她一生時再把她放出去飛,不然落到別人籠子里,他也要悔不當初。
還有…還有……
還有什么?
還有那些吻,那些又代表了什么?徐謹禮皺了眉。
他轉頭看著水苓乖乖依偎在他懷里的樣子,摸了摸女孩的臉頰。
等他下次回來錢賺得夠多了,也該選個好房子和她分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