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的身影,心知肚明她為何羞憤,她既知道,長公主豈會不知?下一瞬,姬秋雨便自言自語道:“看來阿秒是長大了。”
柳青竹問道:“那殿下方才的話,還作數嗎?”
她不摸準姬秋雨方才是一時興起還是順水推舟。姬秋雨面色不該,反問道:“為何不作數?”
柳青竹眼珠轉了轉,隨后近身,雙臂纏住她的脖子,笑問道:“府上有四等女使,敢問殿下,青竹現在算哪等了?”
姬秋雨微微側首,垂眸看著她,嘴角噙著笑,道:“本宮為你單列一等?”
柳青竹兩眼彎彎,嬌柔媚態盡顯,道:“若殿下想這么做,那青竹也只好”
未等她說完,姬秋雨面上的笑容煙消云散,她扯開柳青竹的手,冷冷道:“你想的倒是美。”
柳青竹尷尬地咳嗽兩聲,自覺與長公主隔開些距離。姬秋雨拿起手邊的玉簫,抬起柳青竹的臉,道:“除此之外,我還要分給你一件差事。”
柳青竹收起矯揉造作的姿態,端坐起來,問道:“什么差事?”
姬秋雨回答道:“將你的獨門絕學教給府上的陪床女使。”
柳青竹一頭霧水,追問道:“什么獨門絕學?”
姬秋雨彎唇,用玉簫拍了拍她的臉,道: “如何討我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