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方才,為何壞我的興致?”
柳青竹微微側首,無辜地回答道:“是殿下您太不厚道了,昨夜那般溫情纏綿,今夜卻叫我看活春宮。”
嘴上這么說,其實是她只會彈這兩首曲子。
姬秋雨心知這柳青竹是個善詭辯的人,卻還是被她的話取悅,捏著她的下頜湊近,在她耳畔親昵地問道:“這倒是我的錯了?”
柳青竹道:“不敢。”
“不敢?”姬秋雨唇角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道,“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殿下不滿,”柳青竹的手悄然撫上她的大腿,道,“青竹是該贖罪。”
姬秋雨呼吸一瞬加重,而下一刻,她被輕輕一推,倒在柔軟的狐裘上,琵琶被擱置一旁,柳青竹跪在她的腰側,唇間落下一道帶著涼意的吻。
姬秋雨的眼睫碰到錦帶,不安地眨動著,柳青竹伸出舌尖,撬開她的齒關。
大殿之內,充斥著黏膩的聲音。一吻結束,柳青竹的吻向下游走,停留在珠圓玉潤的兩峰之上,隔著素紗,吻在胸膛的瘢痕之上,姬秋雨的身子明顯一僵,柳青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將那塊布料舔濕了,瘢痕貼在濡濕的素紗之下,十字形狀顯露出來。
姬秋雨瞇起了眼睛,胸腔傳來震動,“你的膽子愈發大了。”
柳青竹抬起臉,道: “我覺它很美。”
姬秋雨面色凝重,道:“這只是一塊丑陋至極的瘢痕。”
柳青竹笑了笑,道:“完玉雖好,卻比比皆是,殘玉雖缺,世間獨一無二。”
姬秋雨冷哼一聲,道:“巧舌如簧。”
柳青竹不以為然,將她裙尾一掀,手跟著褻褲貼在了她的腿心,笑道:“殿下,這回該我了吧?”
姬秋雨喘了口氣,雙眼渙散,聲音沉沉:“你還是第一個,敢碰我的人。”
柳青竹俯下身子,貼在她的耳畔,輕聲道:“那是殿下平日太過嚴肅,沒人敢將您壓于身下。”
一縷發絲垂下,落在姬秋雨的脖子上,有些搔癢,她轉了轉幽暗的眼珠,道:“那你不怕我么?”
柳青竹一笑,道:“不怕。”
姬秋雨道手指蜷了蜷。
柳青竹又道:“因為我知道,殿下對姑娘們,向來很寬容。”
褻褲被剝離,柳青竹趴在她的腿間,雙手握著白嫩光滑的大腿,張嘴含住了那顆粉嫩的蒂珠,姬秋雨不覺蜷起身子,喉中悶哼一聲。
柳青竹伸出舌頭,舔弄著這粒圓珠。這處首次被人唇舌相待,立刻腫脹起來,柳青竹便將它含在嘴里嘬弄,姬秋雨再也扼不住聲音,重重地喘息起來,小腹開始痙攣,片刻后腿心流出一汩清液,浸濕了狐裘。
柳青竹臉頰上濺了些,她滿不在乎地隨手一蹭,再次伸出舌頭,舔舐著那道蟄伏暗處細口。
穴口被舌尖舔開,她嘗到淡淡的甜味,將舌頭淺淺地伸了進去。
姬秋雨的雙腿不覺微微顫抖,下身傳來奇異的快感,順著脊柱酥到頭頂,某處難言的空虛愈發強烈。
不出一會,她又泄了一次。
柳青竹起身,唇邊一圈光膩膩的,姬秋雨有些羞憤,扼住她的脖頸滾了一圈,將她壓于身下。
柳青竹笑道:“殿下莫急。”
姬秋雨不語,臉色微沉,一把將她腿間薄紗撕開,玉指順著兩片嫩肉之間滑動,緊接著,她指尖頓了頓,略略詫異道:“昨夜未仔細探清,不料想,你還真是白虎。”
柳青竹嬉皮笑臉的,裝傻充愣道:“白虎是什么?”
姬秋雨瞇著眼看她,喉間輕哼一聲,二話不說往穴口插入一根手指。
這一下疼得她額角冒出細汗,面上依舊是笑著,嬌嗔道:“殿下,輕點。”
姬秋雨俯下身子,叼著她的脖頸,沉聲道:“輕不了了。”
一時間,大殿之內只剩下女人粗重的喘息和黏膩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