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宮砂”不過是她六歲那年不慎摔倒,手腕被一根木枝刺到,而那枝頭又恰好流著紅色的汁液而已。
這抹紅永遠(yuǎn)留在了她體內(nèi)。她逢客就說這是守宮砂,而那群蠢男人還真的會(huì)信。
姬秋雨冷笑一聲,道:“那本宮可要親自驗(yàn)驗(yàn)。”
說著柳青竹被摁在座壁之上,后背一片冰涼,硌得傷口生疼。
姬秋雨的膝蓋頂進(jìn)她的腿間,抵在了她的腿心,她輕輕地喘了口氣,姬秋雨用膝蓋磨了磨那處,柳青竹的喘息加重了,姬秋雨抬手解了身下之人的衣帶。
衣帶漸寬,白嫩的肌膚裸露出來,姬秋雨用冰涼的指尖輕柔地?fù)崦惺苤と庵螺p微的顫栗。
柳青竹此人,其身如其人,薄薄的一片,是一塊精雕細(xì)刻的美玉,連胸前突起兩處,都如同玉團(tuán)上滴了兩滴血。
姬秋雨上手揉了揉,白面一般的觸感,柳青竹唇間細(xì)細(xì)的哼吟,姬秋雨俯身堵住了她的聲音。
女人的唇齒香軟,是這世間最好的溫柔鄉(xiāng)。唇舌交纏,纏綿繾綣,柳青竹感受著她胸前的起伏,漸漸動(dòng)了情,抬手為她褪去了外衣,只留了件天青色的褻衣。
凌亂的衣衫拖在地上,姬秋雨捉住她的手腕,讓她摟住自己。
綿密的吻向下游走,姬秋雨坐在她的左腿上,張嘴含住她胸前那一點(diǎn)玫紅,柳青竹的繃直了身子,左腿不自主地摩挲著姬秋雨的腿心。
姬秋雨用舌尖舔舐著柳青竹的身體,而柳青竹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撫摸她的妖嬈的腰臀。
忽地柳青竹身下一涼,一只手順著下擺伸了進(jìn)來,觸碰到了一處不可言說的地方,柳青竹抖了抖,眼前卻被腰帶蒙著,看不見一點(diǎn)光亮,也看不見姬秋雨眼尾動(dòng)人的媚色。
姬秋雨在她腿心仔細(xì)地找尋著清液流出的地方,找到之后猛地插進(jìn)一根手指,柳青竹疼得擰起了眉頭,膝蓋彎了彎,往姬秋雨的下身狠狠一磨,姬秋雨重重地呼出口氣,泄憤似地往里鉆得更深,冰涼的指骨摩挲著內(nèi)壁,她俯下身,在柳青竹耳邊說道:“你里面很熱,很緊。”
溫?zé)岬暮粑蛟诹嘀竦亩希行┌W,她啞聲道:“殿下,能為我取下眼前的東西么?”
姬秋雨問道:“蒙著不好么?”
有些歡愉本該就是虛幻的,未知才讓人沉溺。
柳青竹卻道:“我想看看殿下。”
姬秋雨愣了神,旋即吻上女人紅潤的唇,為她解開了眼上的綢緞。
這次,柳青竹看清了那雙動(dòng)情的雙眸。
她身上早已空無一物,而姬秋雨身上還裹著層褻衣,貼在她汗涔涔的胸口上,很不舒服,于是,她鬼使神差的摸到褻衣上的衣帶,輕輕一扯。
衣襟敞開,柳青竹愣住。姬秋雨裸露的胸膛之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陳年舊傷,一條丑陋猙獰的疤痕附著于此。
可還未等她看清,姬秋雨猛地鉗住了她的脖頸,后腦磕在椅背上,痛得她頭暈?zāi)垦!?
姬秋雨臉色冷得可以掉下冰渣,方才的旖旎溫情此時(shí)煙消云散,她收緊了手中脆弱的脖頸,陰沉道:“誰讓你解的?”
很快,柳青竹嘗到窒息的感覺,她看著滿臉陰翳的女人,知道姬秋雨是真起了殺心。
暴戾侵蝕著姬秋雨的意識,就在她不斷施力之時(shí),忽然感到手腕一陣冰涼,她低頭一看,一條青蛇從柳青竹的袖中爬出,纏繞住她的手腕,這陣冰涼喚醒她腦中清明,她松開了桎梏著的脖頸。
空氣灌入肺中,柳青竹頹然倒在一旁,不斷咳嗽著。
青蛇吐著信子,兩眼泛著紅光,似乎沒有放過姬秋雨的打算,順著她的臂膀往上蠕動(dòng)。
柳青竹心神一慌,厲聲道:“小青!”
“回來。”柳青竹伸出手,青蛇只好不情不愿地鉆回她的袖中。
姬秋雨冷漠地看著身下狼狽的女人,將她扔在地上,起身理好自己的衣襟。
姬秋雨冷然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