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開始,安執牽著安拾瑾的手,在眾人的注視下,緩步向教堂的圣壇走去。
在場沒有一個是對他們婚姻飽含祝福的親朋好友,所有人都帶著審視貪婪的眼光,期盼著這對新人在她未來走向深淵。
現場沒有神父,也沒有證婚人,是安拾瑾要求的。
她的原話是:“既然我結婚媽媽無法看到的話,那也沒有必要讓其他人來評判這段關系了,我又不信教。”
就算是假的,她也不需要別人在這種時候來主導她。
他們站在圣壇前,四周虎狼圍繞,卻只專心注視著對方。
安執:“在我主的注視下,伊格納修斯·西奧多·阿爾弗雷德,對余生的伴侶許下誓言,我將永遠忠于你,為你披荊斬棘,我的權力與財富與你共享,我的生命和愛由你執掌。”
安拾瑾:“我主在上,厄爾卡妮婭·多蘿西·阿爾弗雷德對余生的伴侶許下誓言,在此后的歲月,無論去往天堂還是地獄,我都會握緊你的手,劈開風浪,斬去逆境,絕不背叛,絕不放棄。”
這段誓詞和傳統誓詞不太一樣,甚至有點怪異,但在這場虛假的婚禮中,竟是唯一的真實。
結婚儀式完成后,安拾瑾更忙碌了,她沒有接受過正統的繼承人教育,此時做了家主夫人,自然是要補上的,她也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學業事業,導致于所有時間都被擠占滿了,抽不出一點休閑時間。
看得安執心疼得要死,想要先停了安拾瑾的課程,被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安拾瑾:“只是比較忙而已,我能分配好我的時間。”
她不怎么喜歡工作,但是對學習新知識充滿熱情。
好在她的學習能力強悍,忙了一段時間后總算有了空余時間。
安執詢問她是否跟他回阿爾弗雷德的封地住一段時間。
安拾瑾:“是有什么事情么?”
安執解釋:“有一些阿爾弗雷德成員的述職,資源交換,還有重要產業的利潤報告,每年都會有這么一段時間,所有人都要去封地的住宅待著,方便工作交流。”
安拾瑾:“好像沒有不去的理由?”
“那里人多眼雜,”安執垂眸,以此掩去眼中的期待,“安安怕是得和我住一個房間了。”
安拾瑾需要上學,安執需要工作,他們平時住在外面,一棟房子兩個房間,也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真正的關系,但回到全是阿爾弗雷德人的封地,肯定還是要裝一裝的。
她眨了眨眼:“我沒問題。”
她又不是沒和男人睡過一個房間。
直到她和安執回到封地的城堡,看到房間,她才想起:一個房間是委婉說法,一個房間只有一個床才是重點!
安執很貼心地表示自己去睡房間里的沙發。
安拾瑾遲疑:“我們要在這住多久?”
安執:“至少一個月吧。”
安拾瑾:“……”
一兩天也就罷了,睡一個月沙發,怎么想對腰和脊椎都被不好,她覺得不能這么虐待自己唯一的親人。
“哥不介意的話跟我睡一張床?”她猶豫著提出這個建議,“反正床很大。”
“我沒什么介意的,”安執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安安是女孩子,一切由你決定就好,我睡哪里都可以。”
安拾瑾:床那么大,和哥一人一邊也沒什么關系吧?
此時的安拾瑾很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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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還有件事,阿爾弗雷德類似于華裔那種,又內部通婚,所以還是東方人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