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了,便斷斷續續地說道,
“沒······沒有,我·····我是家中獨女,剛······剛嫁進來的時候,夫家為了安撫我娘家,說了絕不會納妾。”
聞言,姜荻和趙明夷對視了一眼,雙方眼里都寫著了然,
原來是低嫁啊,不過也能說清楚了,原來是家中獨女,想來父母極盡寵愛,才能養出王安鳳這樣一個天真的性子。
要換了平常人,相公整日不歸家,早在外邊捉人都不知道捉了幾回了,就是在京都的青樓楚館里,這事也挺常見。
“是有什么問題嗎,我相公平日忙于各個鋪子的生意,并未與我提過納妾之事?!?
看她還沒意識到是什么問題,姜荻委婉地為她指引方向,
“夫人,我們覺得您可能需要詢問一下您相公,看他平日里都去些什么地方,見一些什么人?!?
不然,就要后院著火了。
說的這樣直白,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懂了,
果然,這貴婦人愣了愣,發覺自己被騙后隨后眼里就像是燃起了兩簇火焰,她一把扯下自己的帷帽,一把推開門就風風火火地往家宅走去,
那姜荻是怕她吃什么虧,畢竟看起來就不像聰明樣,畢竟她也是被雇過來的,就跟著去了,但趙明夷跟過去的原因,就意義不明了,
“你跟過來是為了看熱鬧吧。”
姜荻瞥了一眼他,冷哼了一聲,那青年才笑意盈盈地糾正她的話,
“我明明是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