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景色甚是淫靡,素女羞慚地別過頭去,滿臉緋紅。看得皇帝不由地笑出聲來:
“怕什么,你的老君神通廣大,又怎么會責怪你我修習陰陽之術(shù)呢?倘若他太清境中有知,也只會贊許你修習誠意,感天動地。說起來,這還是朕頭一回見他呢。”
皇帝不喜歡道教,天下所共知。不然,太后也不會從洞天福地世外桃源里,搜刮出一個天生爐鼎、未經(jīng)人事的她來,送到龍床上伺候當今的天下之主。
素女不意他會為自己破例,心頭一震。聽見李霽在她耳畔,曖昧地低語道:“朕原本最討厭這些牛鼻子老道。”
他呵氣時正對著她的耳垂,那一處癢癢的、暖暖的,生出另一番旖旎。
耳鬢廝磨,無外乎如此。
她原以為他是個極富貴紈绔的人,生于綺羅之間,第一眼見亦帶著促狹心思,偏要捉弄她,偏不聽她的教導,把龍精泄?jié)M她的子戶,叫她提心吊膽,生怕珠胎暗結(jié),破了道心。
此時他與她好似一出活春宮,他摟著她,聲氣溫柔,仿佛只是對尋常家小兒女。素女不曾看過真正人家里的生活,可是此情此景與她隨師傅打醮時,在戲臺邊偶爾瞥見的如此相似。
緊相偎,慢廝連,恨不得肉兒般團成片也,逗的個日下胭脂雨上鮮。
她怎能如此?素女忽然一靈醒,將神識里那些淫艷的詞句都趕出去。
她是個爐鼎,現(xiàn)今皇帝的玉莖正大力抽插著她的牝戶,將她體內(nèi)的精元都煉化出來,她的陰精 正隨著陛下進出她的肉身,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雖則她未修煉滿一月便又與陛下交合,可她那下頭的陰流竟然絲毫不減,滑潤地像是要把陛下那整根壯碩的龍根合數(shù)吞下,一點兒片隙不留。
倘若陛下依照她的教導修行,照他目前這個御女的頻率和她現(xiàn)今的狀態(tài),倒是可以大成。只是他不循修行的方法,又著實令人氣惱。素女勾住他的脖頸,半是勸諫半是哀求地說道:“陛下,這一會兒你可要記得上次妾與你說的。”
李霽聽了這話,“嗯”了一聲,面色流露出不耐煩,將她攔腰抱起,放在神龕之上。
那神龕空間狹小,他索性將案上的花供果供香供一并兒掃落地上。
這些道教里不容侵犯的圣物,在一個正值青年的男人有力的臂膀下,輕易地跌落地上。
碧蕊黃金,閬苑青瓊,瓊林流光,俱化作零落的滿地花瓣。一只香瓜碎裂成兩半,迸濺出充盈粘膩的汁液,流淌得滿地都是。
皇帝將她靠在太上老君的腳邊,起初還循著修行方法,隨著情欲催動起來,愈發(fā)受不住了,每一抽都用力地送進她牝戶間,那酥麻的感覺一浪接著一浪地襲擊素女的神識,所謂欲死欲仙,她周身不住地顫栗起來,玉戶里噴濺出晶瑩的玉液,落到老君的袍袖上、拂塵上、地下的供奉中,淋濕了大半桌席布。
”陛下——啊——請你按照妾的法子——啊——九淺一深——”素女的嬌唇被皇帝噙住,唇齒間的流芳滑嫩粘稠,舌心相觸的一剎,與他們身子底下嵌合的肉器,竟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上下齊攻的刺激叫她一時間無暇它顧,下意識地回應(yīng)皇帝洶涌的雨露。
她身靠的道像撐不住二人激烈的動作,漸漸挪移。
李霽忽然生出一個極促狹的想法,他舉起素女的兩條腿,玄青的道袍下,兩道雪白如玉的修長,如牛乳一般流淌而出,正中便是他們陰陽交合的狼藉之處。他擺弄著她的身體,用力快速地撞入她的花心淋漓之處,又行了百馀抽。
那神像一寸寸地滑向神龕邊緣,拖曳出一聲聲哀鳴。到情濃之處,皇帝那麈柄早已漲得紫紅,青筋猙獰,終于支持不住,在素女的牝戶里一跳,將那元陽盡數(shù)泄進素女的腔戶里。
素女“啊”的呻吟了一聲,身子一扭,那神像終于承受不住,翻倒下來,在地上滾動碎裂,哐啷聲響徹殿宇。
外頭李霽的貼身黃門驚呼:陛下!
“出去。”李霽瀉了火,一雙眼眸變得逐漸清明起來。他脫了身上闊袖的團龍外衫,包住素女袒露在外的大片肌膚。
素女早渾身酥軟得昏暈過去,一雙杏眼微微瞇著,媚眼如絲的模樣,端不似頭回見那副女道學模樣。看得李霽哭笑不得。
這少女也是初嘗云雨滋味,不曉得個中利害,鐵了心要做個爐鼎。
她哪里曉得男子情動,精元催東難以抑制,若強行叫他忍住,哪里還有魚水交歡的樂趣呢。
況且,他有那么多要沖她發(fā)泄。上朝的時候太后屢屢更改他的詔令,已令他頗不自在,又想到素女向他求避子湯,李霽捏住素女下巴,忿忿道:
“懷朕的孩子,就這么委屈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