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如何狹弄她,調笑她。
而面前的女冠卻端端正正,一絲不亂地褪著她的黃冠,玉簪,和一身青色的道袍。
他不由有些急躁地想,什么時候能擺脫太后的管束呢?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悄布置了這許久,總該有他一朝在天的時候。
她褪得精光,擁緊了他,要他把手揣進她那高聳的峰巒當中。他們不是第一遭,彼此都有些熟悉,
李霽駕輕就熟,也不似上回那樣局促。
素女經他開了苞,也消了些羞怯,貼緊了他,一對渾圓軟嫩的香酥抵在他胸膛上,很是熨帖。
他一邊玩弄著她那一對如云的銷魂肉,一邊不懷好意地在她耳邊輕聲道:
“朕上回賞你的雨露,你可承得暢快?”
素女一邊喘氣,一邊應:“回陛下的話,素女回稟了太后,太后賜了素女湯藥。”
李霽有些生氣:“你可真是不懂得珍惜,這宮里頭那個女人不巴望承恩。你倒好,白白浪費了朕的龍精鳳髓。”
他拂過她小腹,那里空空如也。又伸手探了探她兩腿之間,已起了潮氣。
她動情是不大容易,想是道學灌了滿腦,很不解風情。
李霽繼續撫摸她身上各處,又湊到她唇上,攪弄她含香的柔軟喉舌。這回不需她教了,他很自覺地伸進她舌下,擷取她那所謂的舌下冷津、天池之水。
兩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李霽心想,她這小嘴暖得很,又柔嫩,又嬌小,很適合給他吹玉簫,含在里頭,頂到她喉舌深處,定是另一番神仙滋味兒。可惜又是一件不成的事情。
他只能自個兒想著,胯下之物漲的嚇人,耀武揚威地頂著她的腿和腹,時而擊打在她兩腿之間,磨弄地她那地方又泛出陰液來。
他倆吻的情迷意亂,就是素女,也已眼神微餳,兩點星眸含著欲望,臉上神色倒還端著,與他道:
“今日煉大鎖方閉。提氣上丹田,按上回一樣的法子,扇鼓三百下,但覺欲泄,急退玉莖,把手指按住素女陰戶的額部,攔住玉莖,待定心凝神,玉莖振作,再一樣扇鼓起來。重要的是不可以泄露元精。”
他也不說聽了沒聽,只以修長的手指輕點她玉陰的額部,那里叢叢地生著毛發,里頭就掩著她已經春水泛濫的小穴。她應當是用了藥將養,紅腫處已消了,李霽撫了撫,道:“上回弄疼了你,你也不叫。如今可好了?”
素女未料到他問自己,小聲道:“謝陛下掛念,素女已無大礙了。不影響陛下修煉。”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伸入她腿間的手。
他的手是骨節分明的,帶著情欲,挑了挑她玉穴里頭軟媚成一團的皮肉。
指尖沾著粘膩的玉液,抹在他陽物上,所謂采陰,不過爾爾。
素女見他上道,嬌怯地在他懷里點了點頭。
李霽好笑地想,一會兒弄完了,干透了,還要洗掉,有什么用處。
他趁她松懈下來,卻伏在她耳邊,喁喁地問:
“你是不是蠢呢……朕泄給你陽精,你不報太后便是了。等你懷上朕的龍種,太后就管不得你了。屆時朕收你進后宮里頭,當個夫人,豈不比當個道姑快活千萬倍?”
他的聲音如敲金戛玉,很有磁性,這樣湊到她耳朵邊上,愈顯得誘惑。
把這個胯下的人兒,變成自己的人,甚至叫她反過頭來替他看著太后的動向,豈不是一著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