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在他身下,不自在地扭擺了下身子,蹭的他全身上下的肌膚都涌起洶涌的情欲來。
她沒回答,只是略微拱起下身,對他說:“陰流已貫,可以采擷了。”
她那塊兒濕的像剛下過雨的京城,漉漉地潤滑了她雪白的玉戶和其上烏青的毛發。李霽伸手探進她那一團軟肉之中,觸手是粘膩的陰液,像蛇一樣纏住他的指,攪一攪還能連著液絲。
他兩指并攏探進去,她還是緊得厲害,玉戶里的軟肉像有生命,抵著他的指寸步難行。
偏偏一面不讓進,一面又動蕩難耐,不停地流淌出新的陰液來,像對來客垂涎三尺。
她下頭這個小穴隨主子。李霽心想,面上努力要裝正經,實則春心蕩漾,早就耐不住了。別扭得很。
他在里頭攪弄一番,素女被他攪得玉臀擺動起來,像被點燃了欲望,為他的指尖勾起,又偏偏不能為區區的手指所魘足。
她張開腿,向他指根處湊,想要讓他進的更深些,又繃緊了小腹,想要緊緊夾住那兩根手指磨弄,以抒解她難以消磨的輕易。
可她嘴禁閉著,絕不出聲,為的是保存陰氣不外泄,可李霽卻能在她的鼻息間隱約聽見她想要努力按下的浪叫,她的鼻息之間仿佛有聲響,時長時短地嗯著。
她真是不擅長騙人。
李霽方才的引誘,被她避重就輕地敷衍過去。他本想問她,會不會和太后打小報告,又想,她若真是那種人,必然是問了也不會答實話。
他看著素女的面色已神情昏昏,身子軟攤成一片泥,便知現在的她是已失力,任由他擺弄了。
他先前為了知己知彼,讀了些房中的經術,就已知道,上回他樣樣都好,只是泄身在她的肉穴里頭,是不合格的。
她應當告訴他,卻沒有。只是任由他的玉莖在她身體里顫抖,噴薄出濃稠而滾燙的陽精來,澆灌她整個甬道。
他原本以為她是想借爬上龍床,存他的種。
可她報告了太后,甚至,還喝了避子湯。
那只能用她當時昏沉無力,忘了阻攔他來解釋了。
他心中不快地想,難道懷我的龍種,竟然比當太后的泥腿子還要糟么。想到這里,他陡然生出一陣不快,心頭促狹,竟一手捧住她的嬌臀,另一手就捅著她的肉穴,把她整個人支了起來。
素女的整個重量都壓在了他導入她兩腿之間的那只手上,突如而來的力道,叫她整個玉戶都下沉到他手指根上,甚至還往里凹陷,仿佛要將他整個手都吞沒進去。
這未曾有的力道將李霽的指送入她肉海的深處,滑入之前未能刺激到的每一寸敏感當中。
素女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斜靠在床沿,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浪叫:“啊~~”
這是李霽第一次聽到她這樣淫蕩地叫喊。她的聲線柔媚勾魂,像勾子一樣,只一聲,都足以叫人心頭久久回蕩著余韻,想要肆意地玩弄她,刺激她,讓她再發出更多的呻吟和求饒來。
他的玉龍簡直血脈噴張,迫不及待地要捅入這具呻吟得如此動聽的嬌軀之中,可他再使盡解數,素女卻不再喊了,像是破了一次戒,打定主意不可再犯。
這女人雖然蠢,但真是夠倔強的。
他終于沒再折騰她了,況且他胯間那物,又脹又疼,硬的像鐵杵,懸在她兩腿之間被磨來蹭去,而那溫熱的小穴就在咫尺之間,他那分身真是忍耐得太辛苦了。
他退出雙指,上頭淫靡地沾著淋淋的玉液,他抹到昂首抬頭的龐然陽物上頭,以方便他一會兒順滑地挺入——按他身子下頭這位女道學的說法,這也是采陰補陽呢。
他不信這個,只覺得可笑。她那下頭水流的實在多,像一眼泉一樣,止不住的,叫人懷疑她里頭那一片媚肉,是不是專為伺候男人給生出的。
他從頭到根地抹完了自己的龐然大物,手上還沾著些即將干涸的液體,混雜著他抹到的玉龍眼上沁出的一點清液。
他的心思又齷蹉起來,將她的下巴支起,卻將他那指頭送入她的櫻唇之中,攪弄起來,讓她吞下自己的陰精。
素女掙扎起來:“唔……陛下……不……不可……”
李霽:“你下頭陰水太多了,朕就是再偉岸,也消受不完。不如你自己受了,就當是替朕存著。”
他胡說八道地很有說服力,素女雖還是羞得滿面通紅,不肯順從地舔舐盡他指尖的液體,但不再勸了。
他用指尖褻弄著她的喉舌,將他倆體液的混合涂到她喉舌深處。在異物的侵擾下,她的喉間不由自主地往下吞咽。
真是柔軟的喉嚨和嘴,朕什么時候能把龍根也探進這里頭,讓她嘗上一嘗。
他想著,便趁她上頭的嘴還在吚吚嗚嗚地含著,頂胯施展那期待已久的粗長玉莖,挺入她下頭早已春水漣漣的玉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