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蓋上來,朦朧的淚眼中,是冷淡又極溫柔的一張臉。
我扁著嘴,覺得委屈,可又不至于,想了想,干巴巴地罵他:“哥好壞。”
蘇澤低著頭親我,柔軟的細密的吻,好舒服,他這時候再問:“哪里壞?”我就答不上來了,哼哼唧唧地說哪里都壞,最后心滿意足地被堵上唇。
腦袋在溫水泡了許久,我又意識到不對,睜開眼問他怎么又在服務我,蘇澤好笑地拍拍我的臉,說我腿都夾不住,好沒用。
“有這么沒用的妹妹真是對不起啊。”我沒好氣地回復。
他的肉棒還在身下晃蕩,我一伸手就握住,但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又松開手,理直氣壯地讓他幫我擦,自己收拾得整整齊齊后,我心滿意足地看著哥翹得越來越硬的肉棒,拿來飛機杯往上套。
“樂樂,坐上來。”蘇澤坐到床邊,拍著腿示意我跨坐上來,杯子夾在身體中間,我的胳膊環在他身后,下巴擱在肩頭,對著手機app界面研究使用方法,蘇澤不斷吻著我的側臉,問我還不開始嗎,硬得難受。
“你還知道難受呢。”我吐槽。
四種功能分別是伸縮、震動、吮吸、旋轉,七檔頻率可調,看得我心生佩服:“玩得真花啊。”
隨手拉高兩檔,杯子內部開始震動,我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把杯子扶好,蘇澤把我環得更緊,喘息抑制不住地傾吐。
“哥,我想看你的臉。”我側臉親了一口,蘇澤握著我的肩膀搖頭,我把四個檔位都拉高,馬達聲轟鳴地響,他的喘息也溢出了沉重的呻吟,我笑,“給我看看嘛,哥哥。”
他的手松了松,我身體后仰,看他因為快感而略微失焦的眼眸,科技到底是比人工來得刺激迅猛,我吻著他的眼皮,聲音有些不高興:“爽嗎?”
“嗯,嗯,”他應著聲,唇也不斷地要來吻我,我歪著頭躲,他的牙齒就嵌在了頸側,輕輕地磨,一邊迭聲叫我,“樂樂,樂樂……”
我原本想問我和飛機杯哪個爽,一時沒能問出口,哥縮著腹后仰,有想躲的意思,我按緊杯身,手機屏上下滑動著調換檔位,他的身體隨之律動地顫抖。
全然的掌控感讓我的精神飄飄然,好吧,輸給科技并不丟人,至少還讓我獲得了擺弄他的手段,這簡直太爽了。
“是操我爽還是飛機杯爽?”我惡劣地笑著問,想通后反而很容易開口,畢竟要給出答案的不是我而是我哥,無論他回答什么我都有理由給他施以懲罰。
快感夾雜著痛苦在蘇澤的臉上顯現,那樣子有幾分可憐,但此情此景只會進一步激起我的虐待欲,我算是明白為什么哥總是一開始就停不下來,對著這張因自己而情動、又因為愛意而全身心接受的面容,真是一瞬也不想停頓。
“回答不上來?”我笑著把所有鍵位拉高,得到一聲悶哼,又猛地下滑到最低檔,給他喘息的時間,“再給你一次機會,快說。”
蘇澤低聲喘著,雙手捧住我的臉頰,對視之間也將自己的表情全部展露給我,他的眼里盛著水光,一片瀲滟春色,我口干舌燥地舔舔唇,聲音有些結巴:“你這么看著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你第一次用飛機杯幫我。”他看著我,眼底的情緒滿得有些失控,“不是我一個人就好,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呃——”
眼淚難以自控地流,他在這種時刻煽情,我偏不讓他得逞,所有檔位都調到最高,馬達在掌心震得不知道到底誰在顫抖,哥仰著脖子,雙手仍然捧著我的臉,我就歪頭去咬他的喉結,如果這是一場獵捕,暴露所有弱點的他早已是我的掌中之物。
蘇澤在顫抖中射了。
我按下暫停鍵,圈著他的脖子輕聲問:“剛剛想說什么?”
蘇澤喘了一會兒,視線才聚焦到我的臉上,他張了張嘴,什么聲音都沒發出來。
我揶揄地彎起嘴角:“這么爽嗎。”
他垂下眼靜靜看著我,我的指尖繞著他后背轉了轉:“我要再啟動了哦?”
蘇澤無可奈何地抽動嘴角,露出淺笑,他啞著嗓音說:“天堂。”
“你在的地方,就已經是天堂了。”他補足句子,輕輕嘆了口氣,又繼續道,“另外還證實了一個道理:別讓小孩子拿到武器。”
“他們一點兒不知道輕重。”他低頭咬我的嘴唇,“爽死了,樂樂,慢點,哥哥知道厲害了。”
“結果還是機器比較爽嘛,”我瞪他,“不聽不聽,趕緊松開我,今天非把你榨干到一滴不剩。”
蘇澤抿著笑:“給哥哥剩點,還得留著干你呢。”
小穴配合地收縮,愛液粘濕了內褲,飛機杯里 的精液也隨著重力滑膩地溢出,到處都亂七八糟的,我說:“一點措施都沒有,看你衣服床單要洗到什么時候。”
“樂樂好乖,還知道心疼哥哥。”說著,手開始解我的紐扣,“來,繼續脫。”
“怎么就繼續了,嗯嗯,別咬我,狗啊你。”
他把臉埋在我的胸口,舌頭舔舔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