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內褲被扒開,身下一片濕滑粘膩。大腦忽然從混沌中清醒,眼皮感到白日的光線。
這一晚我睡得很好,但好像沒有做春夢啊。
我茫然地睜開眼,手先去摸下面,與此同時溫熱的柱體穿過股間的濕涼,填在腿縫里,我的指尖觸碰到一顆圓圓的肉菇。
我觸電般縮回手,低頭向下看,龜頭翹著腦袋跟我招呼。
蘇澤從背后緊緊貼上,胳膊圈著我的腰,手掀開衣角自然地向上爬:“醒了,樂樂?”
我結結巴巴地應聲:“醒了。”
乳尖在他手里撥弄得凸起,我想回頭看他的臉,只得到了安撫的親親,讓我乖乖別動,先射一發再說。
我覺得好笑,問他要不要幫忙,蘇澤在耳畔吹著氣讓我把腿夾好。
氣息酥麻,手指又在乳頭上揉搓,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只好向內交迭大腿把他的肉棒夾緊,我的穴口才剛開始發熱往外冒水,肉棒水淋淋的液體大概是潤滑液。蘇澤開始擺腰,滑膩的肉柱貼著腿縫穿梭,龜頭時不時撥開陰唇,傘狀凸起的邊緣頂著肉核撥弄。
我喘了一聲,下意識擠著大腿讓龜頭更準確地戳弄那個部位,蘇澤咬著我的耳朵,動得緩慢又磨人,笑我剛開始自己就找到了樂趣。
我哼哼唧唧地躲,把手放在腿間,等到他頂進來時,用指尖點壓濕漉漉的馬眼,蘇澤完全貼在我身上,細微的顫抖清晰地傳遞過來,我說這么慢也能這么爽,哥才是天賦異稟。
蘇澤不吭聲,手摸到下面直接揪住我的陰蒂,我猝不及防地受了一掐,挺著腰去了一回,喘著氣顫抖地拍開他的手。
他順勢把水淋淋的手指舉起來,牽著粘膩的液絲亮給我看,一邊咬耳朵:“樂樂也太快了,哥哥給你燉點補品吧。”
“白癡,是、是你太突然了。”我捉住那根肉棒握在手心,拇指抵著馬眼的小孔搓揉,但沒辦法,哥確實更能忍,他并著手指緊貼陰蒂快速地摩擦,我的身體很快又泄了力氣,按著他的胳膊,“別、我錯了,哥,嗯嗯嗯,不要。”看書請到首發站:j iz ai8
我挺著腰往上躲,當然沒能逃掉,敏感的肉核剛醒來就得到狂風暴雨的凌虐,被迫從小包皮里探出頭,隨著動作紅腫地左右搖擺。快感一波波推著潮來,我喘著氣哀求:“慢點,哥,又要去了,嗯嗯,不是要我夾腿嗎,你自己動啊,別、別摸我,啊啊。”
他真的松了手,小穴抽動著吐出幾口黏液,被澆了一腦袋的肉棒重新動起來,在腿縫間穿梭,快感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只有龜頭時不時磨到陰蒂,讓撓人的癢意舒服得一抖。
我快哭了,又不好意思叫他再摸,咬著唇自己往下面探,龜頭撞上我的手指,蘇澤低笑著問:“樂樂,你做什么呢?”
我又羞又惱,不想分心理他,搓著陰蒂試圖喚出第二次高潮,但剛剛接受了暢快的凌虐,我無力的擺弄根本得不到滿足,我把大腿交迭著并緊,拒絕他進出,然而整個身體都被他按在懷里,強硬地擺腰撞入。
“混蛋,都怪你,不許進了,出去。”我揮手往下拍他一次次探出的龜頭,卻只是讓他更爽,蘇澤的笑聲與呼吸一起灌進耳朵,癢得難受,我渾身都難受,硬撐著較勁了一會兒,無可奈何地握著他的手腕,“哥哥,給我,給我。”
蘇澤不理會,只是往上揉我的乳,晃得胸前一片蕩漾,我哼唧著威脅他:“不給你操了,再不摸不給你操了!”
他舔著我的耳根,含糊地答:“不是說不要顧忌你的意愿嗎,哥哥想干就一定能干,你跑不掉。”
可是你現在根本不給我啊!我剛想開口,話到嘴邊成了一句驚呼,他從背后將我抱著轉身為平躺的姿勢,我躺在他的身上,肌肉和骨頭硌著后背,一時有些半懸空的不適感,分開大腿撐在兩邊借力,腳掌剛貼上床面,一個嗡嗡振動的東西貼上陰核,我尖叫一聲,張著大腿就開始噴。
“你混蛋……”這個姿勢相當別扭,偏偏我又無力掙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蘇澤身上,他也不嫌重!我想重新合上腿,調整這個羞恥的姿勢,又剛剛好把他的肉棒夾在當中。
“放我下來。”我生無可戀地哀求。
蘇澤摸著我的陰蒂揉了揉,把玩具的吮吸頭對準按了上去,圓潤的口將紅腫的肉粒滿滿當當包裹其中,吮吸的力度讓我身體顫抖。
“哥,不要了,嗯嗯,不要這個姿勢,好難受,放我下來。”身體借不到力,我往一旁側身,想順勢滾下來,被他掐著腰,吮吸調高了一檔,我腰一軟又躺了回去,咸魚似的時不時抽搐。
我喊得嗓子發啞,蘇澤哄我再高潮一次就換姿勢,我只好扶著他拿玩具的胳膊,老實地將自己貼合上去,無休止的頻率震得我發麻,快感也一刻不歇地涌動,綿延的浪很快拍向高峰,我抽泣著去了又一次。蘇澤說了聲乖孩子,把我放下來,上下翻轉,正面壓上來。
我哭得眼前一片模糊,蘇澤幫我抹了半天眼淚,我還說著看不清他的臉,哥就挪去開燈,頂燈亮得眼前一花,陰影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