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這次的乳交在我心里還是失敗!下次等我有力氣的時候非要榨干他不可!
從一醒來就開始公平1v1,連插入都沒干,陸陸續(xù)續(xù)做到現(xiàn)在,拿起手機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真瘋狂。
我盯著界面突然沉思,不對,好像忘了什么——前男友。好煩,吃完飯再說吧。
又沖澡了,大冬天再這么反復洗下去我皮膚都要干裂了。
以前在家也沒洗這么勤啊,我想了又想,突然意識到,因為哥現(xiàn)在不用帶套了,每次精液射得到處都是,哼,發(fā)情動物。好吧對不起,我罵我自己。
要不讓他戴上?但是無套確實很爽,硅膠套就算有紋路,那種滑膩又鈍澀的感覺還是比不上全裸的肉棒。
而且不戴對男性會更爽吧,哥又是結扎又是素了兩年,畢竟我是這么貼心的妹妹,讓讓他算了。
蘇澤拿著花灑沖掉我胸前的粘膩,隨口問:“又走神了?”
我一本正經(jīng)地環(huán)著他的脖子:“節(jié)約用水,從我做起。”
他去關了淋浴器:“我給你舔掉?”
又湊到我跟前看看:“已經(jīng)沖干凈了,那來給哥哥舔掉吧。”
“想得美。”我搶過花灑往他身上沖,借機捏他的胸。
“樂樂,這公平嗎?”他挑眉,手往我胸前伸。
我側身躲開:“公平!我很敏感的!”
他哼笑一聲,悠然地咬著字:“嗯,樂樂很敏感。”
“住口啊。”我又得寸進尺地摸了把腹肌,手感彈彈的。給他沖干凈,關了花灑,下面那根肉棍還半硬不軟地翹著,我裝看不見。
萬幸褲子沒粘上精液,但內(nèi)褲又濕透了,我煩惱地勾指挑了挑扔在衣籃的內(nèi)褲:“有沒有那種能塞進下面吸水的東西啊。”
什么東西,遇水變大變高,吸水性很強的……壓縮毛巾。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搖搖頭。
蘇澤從我手里撈走內(nèi)褲,拿去水龍頭下沖洗,一邊給出可靠回復:“有安睡褲,一會去超市買?”
“并不安睡,”我往身上套衣服,想了想,“應該吸不住這種黏糊糊的液體。”
“對哦,其實棉條可以塞。”我靈機一動,又皺眉,“不行,那玩意兒血不夠多拉出很疼。”
“好了,”他擰干內(nèi)褲往我眼前展開一抖,“內(nèi)褲哥哥洗,別想亂七八糟的。”
浴室存著熱氣,我換好衣服站在原地等他。
蘇澤上下穿好,最后低頭系著紐扣,我盯著他修長靈巧的手……咳,蘇樂,不要再發(fā)情了。
哥低著頭,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下次帶套。”
“不許戴。”朦朧的水蒸汽里,我注視他柔和的臉龐,很快捕捉到這句話,彎下腰盯他,兇巴巴命令道。
“冬天先戴吧,”他摸摸我的臉,“洗太勤容易感冒。”
我扯他衣角:“寒假結束就返校了,你又上班,忙死了,哪有時間每天做愛。”
蘇澤沉默了一下,問:“每天,樂樂,你到底有多想做?”
“我要咬你了。”
“喏,往這。”他點著嘴角,“下面也行。”
“給你斷子絕孫。”說完我也樂,“本來就斷子絕孫。”
“唉,”他嘆著氣,“要么說只生一個好,多了就得亂。”
“亂,”我點頭,“就這個亂倫,爽。”
“笨蛋。”他親親我的嘴角,頓了頓,說了件我居然不知道事,“之前跟爸聊,當年他們差點生了第三胎,因為感情破裂才沒后話。”
我張了張嘴,說了句很沒良心的話:“幸好破裂了。”
蘇澤手指放上開關,提前說:“閉眼。”
刺眼的浴霸透過眼皮的毛細血管,在眼前蒙著一片亮紅,隨著開關咔噠關閉,閃著花色的噪點陷入黑暗,蘇澤的聲音不冷不熱地響起,重復了我的話:“幸好破裂了。”
平心而論,我對父母沒什么怨恨,我和蘇澤的客觀生活條件是很好的,吃穿不愁,平常想要的物品也基本能滿足。愛不愛的,我從蘇澤身上都得到了,比起聽他們在家吵架,我寧可他們一直不回來。
非常淡的關系,他們比起我也更關注蘇澤,畢竟哥更優(yōu)秀,就像蘇澤說的那樣,我這個女兒是他們感情還沒破裂時誕生的,所以也算不上重男輕女,他們和蘇澤也只是,家里的產(chǎn)業(yè)需要有人繼承那種關系。
離婚后財產(chǎn)分割,媽基本只要了不動產(chǎn),大多變賣后拿錢回老家了,沒要我也沒要我哥,挑明了說不需要我們養(yǎng)老,這點錢也不值當我們繼承。
爸的商業(yè)根基還在本地,哥好像也不是很想接手,哥其實更偏技術崗,但純技術無疑令人頭禿,放著現(xiàn)有的人脈不用是笨蛋,哥現(xiàn)在搭上盛良,也跟爸還有聯(lián)絡,反正他自己會做好打算。
其實我還是有點想問問那蕭大小姐是什么情況,但哥完完整整回來了,我懶得聽他講偏官場上的東西,也不太愛聽他再提自己有什么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