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口交也好,第一次乳交也是,什么花樣都是你提。結果,”
他重重喘了口氣:“結果做的時候自己又害羞,不肯在我面前晃奶子,眼睛也不敢看我,臉漲的通紅,吃雞巴的時候又那么拼命,什么都往下咽,前列腺液、精液、自己的愛液、還有哥哥的口水。”
我尖叫起來:“不許說了,閉嘴!閉嘴!”
“以為哥哥不會說那些話嗎,樂樂,哥哥可不像你這樣,什么都要人領著做。看著主動,撩撥完一開始就想跑,一操就軟成水。”
哥說著從來沒聽過的下流粗話,強迫對視的雙眼里竟全是柔和又盈盈的笑意,像是一切言語早就醞釀于心,而不是一時的發泄情緒。
“你操我啊,哥,你想操就操我,”羞恥、欲望和對他的怨心在腦海里混成一團,不分彼此,話語直接從內心剖白,耳朵仿佛聽不見自己的言語,不知道在說什么,“說要干我,又怕強迫我,一天天搞得只有我欲求不滿,纏著你做。”
“很好看啊,樂樂,因為你那個樣子太漂亮了。求著要吃哥哥,要哥哥干,嘴唇紅紅地張著,眼神亮亮地盯我,哥哥就算沒那個心思也馬上就硬了。當然、當然,平時就想干你,什么時候都想干你。”
“但哥哥還是那么貼心啊,看你已經夠害羞了,已經足夠色了,所以放過你,順著你。”
“自己求我操,按著你高潮兩次就開始喊不要,讓哥哥主動你不得死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張嘴,給我張開。”
肉棒開始往我唇邊戳,我張嘴喘著氣,哥一挺腰就進去了,光是前端就塞滿了口腔,他還繼續往里,馬眼直直頂上軟腭后的小舌頭。
我身體早晃散了,雙手垂下,奶子亂搖,現在連話也說不出來,眼淚淌到下巴,和口水與清液混在一起,像是水洗的破布娃娃。他的手掌滑倒我的后腦,強硬地按著不讓我后仰,另一只手伸過來揉胸,乳頭已經被玩過一輪,現在又腫又漲,還被他毫不留情地揪起彈弄。
我的嗚咽聲全被頂回喉嚨,顫抖著手去阻止他捏我的胸,結果反過來被他按住,包裹我的手掌揉動,我尚蜷縮的指甲不小心劃過乳頭,快感過電般打得我一抖。
我已經瘋了,雖然被玩弄的只有口腔和胸乳,但我眼睜睜地看著手掌摩擦自己的軟肉,精囊被夾在身體間小幅度拍打前胸,深色的陰莖又粗又長,塞在口中一進一出地擺動。殘存的理智早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受不了種種刺激,軟下的腰卻只是讓性器深入得想要嘔吐。哥狂熱地擺腰揉乳,聲音卻重新變得溫柔:“樂樂乖,堅持住,哥哥馬上就射。”
混蛋,混蛋,混蛋……
他松開我,用自己的兩只手揪住我的奶頭,挺腰開始射,我也終于得以仰頭松口,精液幾乎是垂直噴向空中,濃厚的白濁隨著重力很快地降落,濺了幾滴到臉上,大部分落在我的胸脯,他揪著我的奶子滿滿地將它們全接住,再一松手,乳肉彈動地將濁液往下抖。
我怔愣地看著,喘氣,好像失了聲,眼淚嘩嘩地流。我期待這樣,可是真的有點太超過了,還有雞巴這種詞,哥從來沒說過。原來他也是會說的,當然了,當然了,多么情趣的好詞,但是,嗚嗚,真的太超過。
他握著我的肩拉我抱進懷里,我甚至不想跟他生氣,只知道哭,精液從我的胸蹭到他的胸,在相貼的身體間涼涼地糊著,蘇澤舔著我嘴上的精液,又把舌頭伸進來,細細地在口腔卷過,自己把自己的東西全吃走。手順著我赤裸的脊背慢慢地撫,感受到我還在顫抖,就溫暖地貼住。
他親親我的臉,聲音柔和低沉:“樂樂是最漂亮的乖孩子,漂亮得讓人控制不住施虐心。哥哥有點做過了,下次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我把頭埋進他的頸側。
“你喜歡,對不對?”
我低著頭不吭聲。
“對就咬我一口。”
我慢慢地張嘴,往他的脖子上舔了舔。
“好孩子,轉過來親親我?”他揉揉我的腦袋。
我抱著他的脖子慢慢轉頭,因為坐在他的腿上,我的視線稍微比他高了一點,只有一點點。
我垂下眼睛,哥耐心地、專注地看我。
漆黑的眼睛映出我呆呆的模樣,而他的神情無比生動,連帶著我也鮮活。
我聽到了他口中的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我。
“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帥的哥哥。”我低頭碰碰他的嘴唇,蘇澤吻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