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頓在后臺的金媛媛好奇的東摸摸西看看,后臺很大,每個人都各司其職的在忙碌。因為演講結(jié)束之后每個班級都會出表演節(jié)目,所以還有很多學(xué)生坐在位置上等待宣傳部化妝。
從來沒接觸過這些的金媛媛別說有多心癢難耐了,小心翼翼的挪步到一個看起來很好說話的女孩面前,嬌聲問道:“姐姐,你在干嘛?為什么要把臉抹的花花綠綠的?”
正在給自己化妝的女孩子被她的提問弄得一愣,看了看鏡子中摸著亮色的眼影又看了看素顏就很嫵媚的金媛媛,氣不打一出來,語氣生硬的開口,“你誰???我在化妝呢,沒空搭理你?!闭f完,推了她一把,覺得特別晦氣,她可聽見旁邊幾個女生噗嗤的嘲笑聲。
金媛媛被猝不及防的一推,踉踉蹌蹌的后退幾步,正好撞到另個準(zhǔn)備送表演服裝的女孩,對方受到碰撞手一松,手里的衣服直接掉到地上。
深知犯錯的金媛媛趕忙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本想直接還給女孩的,但是金燦燦的晚禮服特別高貴好看,她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放到自己胸口比劃了一番。
被撞的女孩反應(yīng)過來,一把奪走金媛媛手里的衣服,睨了眼穿著普通校服的金媛媛,深知她只是普通學(xué)生便直接撒起火,“哪兒來的不長眼的,不知道后臺不能隨便進(jìn)嗎?也不知道保安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人都放進(jìn)來!”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并不明顯,但是周邊的幾個學(xué)生都是聽見的,全部把視線放到慌張的金媛媛身上。金家在上流圈子里并排不上號,所以校服并沒有因為家族實力而繡上特殊符號,基本上人人可欺。
借著女孩質(zhì)問的話語,一些學(xué)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眼神也都不太友好,金媛媛臉色煞白的呆站在原地,小鹿般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起來,委屈的喊著:“主人……主人……”但是沉瀚哲臨時有事出去了,一時不在身邊,自然也沒有人會出面保護(hù)她。
角落里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其它人的注意,認(rèn)識金媛媛的吳佳琪幸災(zāi)樂禍的跑了上去,“喲喲喲,這是誰啊?金家大傻子嘛,這是偷跑到后臺來偷東西了?”
“偷東西?”有人大叫出聲。
金媛媛雙眼含淚的搖頭,一邊哭喊著沒有一邊擦拭著眼淚,正好露出之前沉瀚哲為了標(biāo)注所有物給她戴上的手表,手表很大,松松垮垮的隨著她的動作在小臂上起伏。
有人認(rèn)出了她手上的手表,限定款百達(dá)翡麗,市場價值五百多萬,全球都沒有幾只,而現(xiàn)在就活生生出現(xiàn)在金媛媛手上,對方下意識相信了吳佳琪的話,“原來真的是來偷東西的,那個手表五百多萬呢!”
見狀,吳佳琪興奮起來,用力將單薄的金媛媛推倒在地,一邊喊著大家過來抓小偷一邊試圖搶奪她手上的手表作為證據(jù)。
沉瀚哲給金媛媛戴上手表的時候就警告過她,如果隨便弄丟手表就要懲罰她,屁股還在隱隱作痛的金媛媛頭一次奮力反抗起來,撒潑打滾的踹著要騎到自己身上的吳佳琪,嘴里哭喊著,“救命!救命!”
秘書部部長沉一是沉家的養(yǎng)子,從小跟沉瀚哲一同長大,目的就是為了培育沉瀚哲將來的秘書及保鏢,現(xiàn)在被安排過來盯著金家傻千金。不過是跟別的部門部長溝通幾句話的時間,她怎么就躺在地上被人打的喊救命了?
沉一不敢多想,急忙給沉瀚哲打去電話,人也第一時間沖進(jìn)人群中,一腳踹開吳佳琪,將人護(hù)在身后。金媛媛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沉一知道她是少爺?shù)男峦婢吒静桓医佑|,所以只能任由她坐在地上干嚎。
被踹倒在地的吳佳琪都蒙圈了,等幾個同學(xué)把她扶起來才回過神,難以置信的盯著面色冷峻的沉一,“你不過是沉家養(yǎng)的一條狗,你居然敢踹我?”
“還請吳小姐自重,金小姐是少爺?shù)呐笥选!背烈恢浪菂鞘锨Ы?,為了避免沖突,并沒有理會吳佳琪的叫囂。
“就她?一個智障?”
啪啪啪——
得到消息的沉瀚哲匆匆趕到后臺,依靠在木門邊面無表情的鼓掌,所有人尋聲望去就看見一臉陰鷙的沉瀚哲緩緩走了過來。
仿佛看到救星般的金媛媛連滾帶爬的跑到沉瀚哲跟前,手腳并用的撲到他身上,開始告狀,“哥哥,她說媛媛是小偷,要搶手表,媛媛不給還打媛媛!”
托著她的屁股把人抱在懷里,沉瀚哲大步走到吳佳琪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吳佳琪雙腿大軟,強(qiáng)撐著不讓自己摔倒,硬著頭皮不改口,“她……她就是小偷!劉浩說了,她手上的手表五百多萬呢,金家根本買不起?!?
沉瀚哲驀地笑了起來,“那劉浩有沒有告訴你,a國唯一一塊這款手表在我手上呢?”
吳佳琪聽聞慌了神,惡狠狠瞪了眼話只說一半的劉浩,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那她既不是學(xué)生會干事也不參與表演,偷跑進(jìn)后臺本就有錯,誰知道她來干什么的?”
沉瀚哲巡視后臺一圈,認(rèn)可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聽見他這么說,金媛媛反倒害怕起來,緊緊抓住沉瀚哲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