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太醫便笑笑:“法子現成的,而且不需格外費事?!?
他起身向云毓一禮,“只需小侯爺多多寵幸這位姑娘。以男子元陽溫暖姑娘臟腑,那姑娘的身子就會慢慢好起來。”
“既然小侯爺尚未婚配,那便不至于有多虧損之處,于是下官斗膽建議小侯爺,最好每晚都寵幸姑娘;至多,不要超過三日?!?
第109章 他的身子,是她的藥
呂太醫自己沒留神,方才自己說出那話來的時候,神情之間竟然多了幾分猥瑣。
云毓靜靜看那呂太醫一眼,隨即起身,“呂太醫,請隨我這邊開方?!?
云毓帶呂太醫出了「止水堂」,到了東廂房。
云毓親自關上房門,壓低聲音問:“方才呂太醫所言,可是認真的?”
呂太醫覷一眼云毓。平素傳說里那個高雅如天山雪蓮一般的小侯爺,這一刻卻是面如寒霜,雙眼幽深,再不見了日光下的圣潔,此時看起來反倒像來自地獄的鬼魅!
呂太醫嚇得雙膝一軟,“噗通”就跪在地上,“小侯爺千萬別誤會!下官專治婦人科,年長日久的,下官便也早就當自己是女人,忘了自己是男人……所以下官對小侯爺那位通房,是半點沒有不敬的意思啊!”
云毓面上依舊冰冷如霜,“呂太醫既然擅治婦人科,為何不干脆去勢,以免被人懷疑?”
“如果呂太醫自己下不了手,我府中倒是有些人手可以幫得上呂太醫。”
呂太醫嚇得伏地叩頭,抖如篩糠,“小侯爺別誤會,下官是太醫,不想當太監……”
云毓轉身,撩起素白僧衣,靜靜坐下。
“既如此,那呂太醫將方才的話重新說?!?
呂太醫跪著沒敢起來,這回臉上再也不敢浮起半點猥瑣之色:“小侯爺容稟,下官依據姑娘的脈象,感覺姑娘身子有異。按說女子身子都寒,從脈象上多多少少都能查出些寒癥來;只是府上這位姑娘的,有些過于嚴重了。”
“下官因為主治婦人科,在考為太醫之前,也曾經行走過江湖,三教九流的病人都診治過,所以姑娘的情況倒叫下官想起些相似的情形來……”
他悄然看一眼云毓,“只是,下官不管胡言?!?
云毓便皺眉,“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你說給我聽不打緊。”
呂太醫嘆口氣,“小侯爺可曾聽說過,青樓女子都會被喂下涼藥?為的是讓青樓的姑娘們身子發寒,便不容易坐胎……”
云毓捻著檀珠的白皙指尖突然一停。
呂太醫登時嚇得又是磕頭如搗蒜,“小侯爺饒命……下官真的沒有故意冒犯,下官是知無不言?!?
“下官只是說這市面兒上的確有這么一種涼藥的存在,可下官并不是說只有青樓里的姑娘才會服用這個。也有些個世家大族的,內宅女眷們爭斗,或者是夫人們不想讓侍妾、通房的懷了主家的子嗣,所以也有私下里偷偷買了這種藥的……”
云毓深深吸氣,“我沒問你緣故。這些緣故,我心里并非絲毫不知!”
春芽的身子有異,此前他早就知道了。那幾次春芽受傷暈倒,他自己親自請過太醫來診治,王太醫他們已經提醒過他,說春芽有服用過毒藥的痕跡。
“我問你的是,你方才說的那個治療的法子,當真有效?”
呂太醫轉個眼珠兒,這才明白云毓問的是每天寵幸春芽的事兒。
呂太醫點頭:“雖然聽起來像是下官猥瑣,可是下官敢對天發誓,這法子是當真有效的!”
“當著真佛的面,下官便也不燒假香,下官便直說了——小侯爺您自幼修佛,所以下官猜您直到現在還沒泄過身吧?您今年已是過了加冠之年,便是二十了,這么多年龍精虎猛地養著,最是純陽不過!”
“那姑娘的身子骨兒原本也弱,在床笫之事上必定不是您的對手;倘若您又肯傾囊而授,那姑娘的身子再寒,被您輪番地熱灌過,又是那般密密地貼合著的,這是任何的藥物都比不上的呀!”
饒是云毓,這會子聽得也紅了臉。
他長眉微皺,別開頭,不想讓呂太醫看見他面上的赧紅。
呂太醫察言觀色一番,又道,“下官也知道,小侯爺您必定對這法子頗有疑慮。下官也多少懂些佛門修行的門道,也見過有些門派是不禁止僧人娶妻的,更還有什么以女身來協助修行的法門……”
“但是下官也聽說過,那些個修行啊,是最忌諱泄了身的。所以小侯爺您好容易修行這么多年,必定不能將自己這些年來攢起來的元陽,都這么浪費掉了吧……那就真是前功盡棄了不是?”
“況且姑娘那身子被那藥荼毒也有些日子了,她現在就像一口寒井。下官來時路上也聽齊嬤嬤說起,她給小侯爺侍寢,竟能將小侯爺的……呃,吸收得涓滴不剩。”
“如此說來,姑娘那身子啊,嘖,還真成了填不滿的……所以小侯爺若以自己的身子去醫治姑娘,那您自己必定大為耗損?!?
呂太醫說得小心翼翼,卻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