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瓚,你別在這給我犯渾。”
“姐,避孕藥傷身體,他對你不好。”
“我用不著向你解釋。”郁知咬牙,伸手就要搶過藥盒。
“姐不是最討厭的那群裝模作樣的有錢人嗎?”
郁知被這冷嘲刺痛:“閉嘴,這是我的事。”
“不就是多了些匯款,我愿意給媽治病,用不著你來審問。”
“我不是審問,我是擔心姐姐。”郁瓚眼底積滿陰郁,“我以為我們是最親近的人,結果姐姐卻瞞我瞞得那么緊。”
面對他那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郁知胸中翻涌,只覺得好笑:“最親近?”
“誰跟你親近,不過是在北京那間出租屋里一起熬了幾年。”
“那些苦日子過去了,我早就不需要你——”
她話沒說完,郁瓚忽然往前逼近一步。
郁知不得不往后退,衣褲碰到沙發邊緣,差點絆到。
“不需要?”他定定盯著她。
郁知深吸一口氣,移開視線,還是沒敢正面回答:“反正,我過得好不好,還輪不到你來評判。”
郁瓚眉骨凌厲,目光如暗潮:“姐要為了個野男人罵我?”
“他就這么讓姐喜歡?”
郁知羞惱交加:“我說了,不關你的事。”
郁瓚凝視她幾秒,眼神里積壓的情緒仿佛要沖破某道防線。
就在她打算繼續罵回去時,他伸手擒住她手腕,將她拖到客廳中央的沙發前。
郁知驚呼一聲,撞到茶幾邊緣。
“你瘋了?!”郁知掙扎,茶幾上的小盆栽被帶翻,碎開的玻璃渣濺了一地。
郁瓚將她半困在沙發與自己之間。
郁知雙手抵住他胸口:“放開!”
郁瓚的呼吸在她耳邊喘息,聲線壓得更低:“那些苦日子姐都記不清了?”
“當初我們擠在只有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的時候,姐可不是這么說的。”
“姐都忘記了?”
“我不信。”
“”郁知沉默,心臟猛地抽動,腦中浮現起那段貧困又親密的日子。
絕對不可以再想。
不能被郁瓚帶著走。
閉上眼,郁知試圖找回理智:“那又怎樣?早就過去了。”
“姐現在有別人了,有錢了,連打個電話都不愿意?寄點錢就算盡責?”他咬著牙,語調近乎嘲弄,“搬走,居然還要吃這種藥……”
郁知抬手想扇他,手腕被輕而易舉握住。
少年眸底浮現著陰鷙,克制著力道沒讓她吃痛。
短暫對峙中,郁知呼吸紊亂,看見少年眼下有著極淡的烏青色。
即便如此,他眼底透出的占有欲依舊讓她頭皮發麻。
郁知極度厭惡郁瓚這副模樣。
“夠了,我不欠你。”她說出口的語氣硬梆梆的。
“放開!我要走唔?!唔”
郁知的話被碾碎在突如其來的吻里,推拒的手被郁瓚反剪到身后,腕骨撞上鐵質邊沿的沙發扶手上,發出悶響。
郁瓚吻得深重,牙齒磕到女孩下唇。
郁知太厭惡郁瓚了,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她咬破他的舌尖。
鐵銹味在唇齒間蔓延。
郁瓚悶哼一聲,沒退,手掌反而握住郁知的腰往前壓,吮住她顫抖的嘴唇,舌尖一次次撬開她嘴唇。
每次郁知想發出抗議,都被他炙熱糾纏打散。
呼吸被盡數掠奪,血腥味在喉間蔓延得幾乎要充血。
郁瓚放開了郁知。
“郁瓚,你裝夠了嗎?喘息間,郁知抹去唇角的血,靠賣慘把我困在那破地方十年還不滿意?
“姐,我錯了”
頭頂的男聲突然哽咽。
郁瓚的手還抱著她的腰。
郁知緩緩抬眸,撞進他通紅的眼眶,淚水正順著下顎線滾落,滴在她鎖骨凹陷處,燙得她心臟驟縮。
郁瓚哭了。
“你”郁知抵在少年胸膛處正要發力的手僵住。
“對不起,姐,我錯了。”郁瓚突然埋首在她頸窩,溫熱的液體砸在皮膚上:“我不該跟你吵的。”
“我只是有些氣。”
氣姐為了別的男人罵我
“我沒有控制好情緒,對不起,姐姐。”
“原諒我。”
哽咽的聲音震得郁知鎖骨發麻。
又來了。
又在裝。
“松開。郁知的聲音卡在喉嚨里。
郁瓚不松。
“就當我沒生氣行嗎?我現在要離開。”郁知悶聲道:“我是你姐,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管。”
郁瓚靜立兩秒,眼中浮現一絲嘲意,卻沒再碰她,轉而將手掌緩緩下滑,扣住她腰背,用力收緊,直接將郁知圈緊在懷里。
垂頭貼近她耳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