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一點啊……輕一點啊!”
黎書跪趴在床上,撅著臀部任人抽插。小逼赤裸,粗長陰莖橫沖直撞。
她被頂得往前蹭,再往前蹭,手下床單抓不住,在手中揉成了一團。
“蔣弛!你輕一點啊!”
臀上被扇了一巴掌,撞得太猛,陰莖撞出,龜頭擦過陰蒂,激得她一陣顫栗,又快速搗回穴中,抵著軟肉狂插猛頂。
“叫我什么?”嗓音沉沉,含著情欲中的沙啞。
“蔣弛……??!”
陰蒂又被故意頂了一下,黎書抖著臀肉,淫水流了一腿。
“重新叫?!?
“那你改個名?。 崩钑ブ矄?,艱難固定身軀,身后撞得越來越狠,她快要抓著床單一起飛出去。
“你改個名??!你叫蔣弓也,蔣金幣,我都叫!”
“行?!笔Y弛在身后笑,抬手又拍了一巴掌,“還有力氣反駁,是我沒把你操爽?!?
十指狠狠掐住臀肉,他挺腰,旋著把肉棒抽出。淫水裹著灑了一床,淅瀝瀝的,跟下雨一樣。
抽到只剩龜頭的時候,他俯身,手掌按向少女腰肢,五指陷入嫩肉,再開口,語氣是從未有過的陰沉。
“你最好一直這么有骨氣,我怎么插你,都別叫?!?
話音落地,手下用力按得臀部更翹,粗如兒臂的陰莖毫不遲疑地向前頂撞,宮口直接被撞開,龜頭腫脹著被緊咬。
“啊——”
黎書趴在床上,抖如篩糠。
晶亮的水液止不住地噴出,淅瀝瀝的,噴了蔣弛一身。埋入甬道的性器被緊裹著吮咬,陰阜上,粗硬茂密的恥毛被淋得濕透。
他受不住,差點被咬射了。
又往臀上拍了一巴掌,滑膩膩的,一手水漬。
“叫什么,不是有骨氣,操死都不叫嗎?”
黎書臉埋進枕頭里,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氣息,五指攥緊,嗚咽著罵他??锤嗪脮偷剑簀izai16
“你神經病,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陰莖抽出半截,是個向上翹起的形狀,他用龜頭來回戳了戳軟肉,俯身把黎書的臉從散亂的烏發中撥出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叫不叫?”
黎書閉著眼,又趴回去不看他。
他今天做得太狠了,小逼現在火辣辣的疼,卻又不是受傷難忍那種,而是帶著點微微的癢。穴芯深處一直在流水,他插一下,就像泉眼似的流個不停。
發現通訊錄里存的名字之后,蔣弛就把她半拖半拽地帶回了自己家,本來說好的送她回家,卻在分叉口的時候突然反悔。
她反抗不了,反倒被他扛在肩上一路抱了回去。還好路上沒人,不然她真的一輩子都不要理他了。
剛進門,他就把她按在門上親。
他現在的接吻技術太好了,舌尖吸吮著,奶子揉弄著,就把她弄得暈暈乎乎的,就軟著被抱上樓了。
前戲已經做完,后面的,就不難想象了。
就像現在,粗壯的陰莖又往穴里頂了頂,他扣著她臉,惡狠狠地問她:“叫不叫?”
黎書滿臉潮紅,碎發都被汗水黏在了唇角,她咬住按在唇上的手指,兇狠地罵他。
“神經??!”
“行?!彼麣鈽O反笑,胯下又往里狠頂一寸,“寶寶想我好好操操你,我一定滿足?!?
陰莖上的青筋像刺一樣,扎著敏感的穴肉,讓她渾身顫抖,抓著床單想逃走,臀被人死死扣在了身下,性器鐵杵一樣,把她釘在原地挨操。
真的不能再來了,黎書受不了,忍不住失聲痛哭。
“嗚嗚嗚……你欺負我……你就只會欺負我……”
“你這樣對我……我不要和你做了……”
一聲聲的,哭得他雞巴更硬了。
他也受不了,抽出半截,又狠狠頂入,小逼跟渴了似的吸他,和主人嘴上說的完全不一樣。
他喘氣,俯身把黎書抱起來,陰莖盡根捅入。
“嗯……”
懷中人在輕顫,他忍過射精的欲望,把唇貼她耳邊。
“說不過就哭,誰教你的?”
“你知道我就吃這一招,是不是?”
黎書只是嗚嗚咽咽,垂著頭不理他。
“你搞清楚,是你做錯事了,怎么還不講道理?”
“我哪里做錯了?”她果然上鉤,扭過頭看著他,“我又沒有把你按在床上……然后讓你說那些話!”
低頭把嫣紅的唇瓣含住,蔣弛垂著睫毛看她,語氣誘哄。
“什么話?我讓你說什么了?”
陰莖在身體里攪弄,黎書頭昏腦漲,轉頭抗拒他的親吻。
“就是你那些下流的話!”
“什么下流話?我怎么不記得?你說兩句,幫我回憶回憶?”
綿軟的身子又被頂著趴到床上,黎書埋在臂彎里,小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