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吻了她的唇:“哼,你這張嘴也怪伶俐的。對,我會了解的,只是最近事多,還沒騰出空來探究呢。但暫且不說你這張嘴,你下面那張嘴,倒是把我的東西給侍奉得蠻舒服。”
寧月心不禁嘆了口氣,又將頭扭到一邊。
酆慶安又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給擺正:“嘆什么氣?嗯?被奸一次也是奸,兩次也是奸,你還沒習慣?”
寧月心無語急了,嘆著氣說道:“殿下竟還好意思說……啊……”
酆慶安忽然抬起雙手僅僅握住她的手腕并舉過頭頂,身下也悄然加速用力:“哈、唔……在我來這兒之前,就已經拋棄了一直以來恪守的底線和道德,現在還跟我說著些?哼,寧月心,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了你這個女人究竟付出了多少。”
寧月心暗暗翻了個白眼,那她的確是不知道。但她也著實不想激怒這男人,一是識時務者為俊杰,明知道這男人不好惹,她可不想吃苦頭;二則是……看在這男人技術不錯讓自己挺舒服的份上。
“啊啊……”他忽然猛地抬起頭,皺起了眉頭,明顯是身下有了更強的感覺,寧月心也幾乎再沒有說話的余韻,趕忙咬住了唇,可嬌喘還是不斷泄出。幾下急促的抽插后,他忽然撐起身體,并攬起寧月心的腰肢將她一并抱起,還拉著她的腿繞在了自己腰間。并將寧月心的身子頂在了一邊的床框上,他一條腿站在地上支撐著,另一條腿置于寧月心身下,承擔著她大部分的重量,以類似破墻式的體位繼續了下去。
寧月心已經和她的男人們嘗試過不少體位,類似這樣的體位也嘗試過不少,但這一次對寧月心來說,仍是很新鮮很特別的一次體驗。
床雖然是完全靠在墻上的,可當酆慶安開始發力抽插時,床框便被他頂的晃動起來,發出明顯的吱呀吱呀的聲音,對寧月心來說,簡直如同整個房間都在顫動著。她本能地擔心這聲音會被外面的人聽見,不由自主地精神緊繃、更加緊張,可身體卻因緊張而更加敏感,對他的觸碰和抽插反應更強,口中的嬌喘和呻吟更是完全止不住。
這感覺簡直像是……他在憑借一己之力猛干整個房間。
寧月心的身體在他猛烈的動作之下劇烈的上下起伏著,身前豐滿嬌嫩的酥胸也跟著他的動作猛烈的上下跳動著,簡直好不誘人!酆慶安想要從容卻也根本從容不下來,他被眼前這般美景給迷得神魂顛倒,僅存的一點理智和從容早已會費巖棉,他急促灼熱的喘息著,大手將她那酥胸握在掌心,根本不舍得放開片刻,近乎沉迷地揉捏愛撫著。
兩個人很快再度墮入高潮中,只是這一次的高潮來的有些猝不及防,就連酆慶安也有些意外,身體像是失控的馬,在快感愛欲的原野上肆意奔騰,完全不受控制,他在一陣粗重低沉如同野獸般的咆哮中有一次將精液注入她體內,只是由于姿勢的原因,他只要稍微動一動,她身下便會有濁液溢出。被濃郁愛液稀釋過的濁液,也更容易流淌出來。
酆慶安望著她身下滴落的那被稀釋過的半透明的濁液,心底激蕩著難以言說的興奮,這便是他與她“水乳交融”的證明與痕跡!他和她不光身體無比契合,就連他們的愛液也是如此契合!他甚至想要品嘗一下這愛液的味道,只是她的嬌軀很快癱軟在他懷中,他暫時也沒法再細品那交融后的愛液,便抱著她重新躺下,只是身下的肉棒仍是不愿抽出。
他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抱在懷中,高潮的余韻很快退去,可兩人身上的熱度仍未退去。其實酆慶安還有些興奮,他還想做,可看著寧月心似是已經疲憊不堪,他便沒再做下去。但他仍是壞心眼地在她耳邊說:“小心肝,你這樣可滿足不了父皇,父皇很快便會厭棄的,你可得再努力些才是。”
寧月心沒吭聲。她的確是有些疲,但還不至于疲憊到睜不開眼皮,這幅模樣當然是故意裝出來的。都已經發生了這種事,他可以肆無忌憚、有恃無恐,她卻不得不謹慎小心些,今晚皇上的確不會過來,可保不準明晚便會過來,她可不能被酆慶安給做到疲憊不堪、身下紅腫疼痛,這事不能被皇上知道。
可這時酆慶安又將唇貼了上來,親吻著她的耳根、脖頸、臉頰,他明顯精力旺盛且意猶未盡,大手也不安分地仍流連在她酥胸上揉搓著。但好在他還是克制住了,沒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