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酆慶安還是在平常的起床時間起來了,由翡翠宮里的幾個下人伺候他更衣洗漱。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酆慶安貌似也默認了此事,完全是一副坦然模樣,下人們一個個心事重重,可當著酆慶安的面卻不敢多問一句。
伺候著酆慶安離開后,幾個下人才滿臉憂慮地湊到寧月心跟前來。
“小主,昨夜、昨夜他……”
寧月心嘆息道:“昨夜什么都沒發生過,你們都要管好自己的嘴。”
其他叁個不禁垂下頭,可冰糯卻憤憤不平道:“可是小主昨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琉璃卻立馬低聲訓斥道:“那不然還能怎樣?他可是大皇子,陛下屬意的儲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還能讓小主如何?難道你想把小主往火坑里推嗎?”
“唔……”冰糯也只好滿心委屈地低下頭。
琉璃的確更熟悉這宮里的規則,也更懂得后宮的生存之道,這些日子,她也一直表現的非常沉穩踏實、聰明能干,有她在這宮里,寧月心也的確安心。
可一想到自己明明是個受害者,竟然反而要這樣擔驚受怕的,寧月心不禁覺得有些荒謬可笑,卻也別無他法。
其他人退下后,良安留了下來,滿眼擔憂地低聲問道:“心兒,你……還好嗎?”
寧月心嘆息道:“不過是跟個陌生的男人做了一遭,沒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
“他也不過是個尋常男人罷了,強迫歸強迫,就權當是情趣了。”
良安眉頭擰成了疙瘩,低頭難過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又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沒事。”
酆慶安走后,是良安給寧月心的私處涂了藥膏,那里沒什么傷,只是輕微紅腫而已,看起來應當是昨夜做的有點猛,但除此之外倒也沒什么大礙。
良安終于忍不住嘆息道:“對不起,心兒,昨夜……昨夜我本想闖進來……”
“不,你斷然不該闖進來。”寧月心抬起了良安的下巴,望著他的雙眼,認真對他說:“只要是他這身份的,無論怎樣對我,你都不可直接闖進來,否則,別說是我,咱這整個宮里所有人,都別想好過。”
“可是你……你就那么被他給……”
寧月心嘆氣道:“沒事,咱都別放在心上。”
話雖如此,她仍是心情忐忑。這位大皇子,實在是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容易琢磨、把控。
當日晚上,皇上果然就來了翡翠宮,只是不好在裕貴妃壽辰的第二天就翻她的牌子,皇上依舊是背著人偷偷來的。
數日未見,酆元啟已早已饑渴難耐,思念寧月心數日,終于見到了她,一瞬間便如同干柴遇烈火,幾乎是片刻難耐立即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甚至等不及下人退下,便已經急不可耐地與寧月心擁吻廝磨起來。
程漣和幾個下人趕忙退去,并悄悄關上了房門,酆元啟也在擁吻中開始動手,他大手順著她的腰背向下,落在了她豐裕翹挺的臀上,他揉捏著她的臀瓣,身前堅挺的胸膛也在擠壓著她柔軟的酥胸,明明還沒真正開始交好,可寧月心卻已經難耐地泄出嬌喘來。
直到吻得兩人都氣喘吁吁,酆元啟才稍稍和她唇瓣分開一點點,卻仍是一邊吻著她一邊說著:“心兒,多日未見,朕好想你……”
“心兒也是對皇上日思夜想,夜夜難寐……”
“心兒,唔……”酆元啟再度將舌頭探入寧月心口中,卻等不及將她抱上床,而是轉過身,將她的身子頂在了房門上,直接抬起她的腿,將他身下那早已灼熱難耐的肉棒快速掏出,插入她股間,頂在她那蜜穴上。
明知道下人就在外面,可酆元啟還是就這么直接開始了。他用力挺身,每一次律動都會撞擊寧月心身后的門,發出鏗鏗的聲音。這讓寧月心不禁瞬間聯想到昨晚被酆慶安頂在床框上被他侵犯時發出的聲音,盡管這兩種聲音明顯有所區別,可當時的畫面、酆慶安的臉和聲音卻縈繞在寧月心的腦中揮之不去,令寧月心根本沒法專心與酆元啟歡好,還不禁緊張不已、心跳狂飆,十足的禁忌感和背德感折磨、煎熬著她,卻令她的身體比以往更加敏感,酆元啟還沒開始真正發力,她身下就已經蜜汁四溢、幾近高潮,可教酆元啟又是驚喜又是喜歡,身體撞擊門的聲音也愈發猛烈頻繁,倒也正好足以將他兩人喘息呻吟的聲音給掩蓋過去。
門外,程漣還沒來得及離開,而寧月心這兒的四個下人也都還在院子里,望著這般慶幸,幾人不禁尷尬得無以復加,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程漣忍不住嘆了口氣,回過神來,趕忙低聲對幾個人說:“你們也趕緊都下去吧,這兒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四個人很快散去,程漣也打算離開,只是忍不住又看了那扇門幾眼。這聲音聽起來可真暴力,怎么皇上就這么急嗎?不把人抱到床上去,非得在門前做?就沒考慮過會不會把她給弄疼嗎?
可皇上倒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