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般美景,寧月心覺得又新奇又興奮,剛散去的欲望瞬間又重新聚集起來,她就這么聚精會神地盯著程漣的下身。她眼睜睜地看著程漣如同一個噴泉一般射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停了下來,程漣還坐在床邊,粗喘了好一會兒,而他還沒軟下去的肉棒前端還在滴著水,那畫面可真是難以形容的色氣性感。
程漣的身體終于脫力癱軟在床上,他側頭吻著寧月心,不禁一邊喘著一邊自嘲地說:“我怎么射了這么久……”
寧月心也吻著程漣,歡笑道:“這或許說明漣哥哥你天賦異稟,或許也可說明,你與我這番歡好……已然登峰造極了。”
程漣笑著將寧月心攬入懷中,雖然身體異常疲憊,簡直像是操練了一整天后那般疲憊,可心中卻愉悅滿足得無法言喻。只是那一地的狼藉,他實在是不敢多看一眼,多看一眼都會羞恥得想原地自刎。他懷疑自己剛才失禁了,可他來之前明明解了手,按理說自己身體里不該還有那么多水,可那么多的水究竟是哪兒來的?而且那感覺雖然很像失禁,卻也不是失禁。
曾經有一次忙的太久,沒時間解手,回過神來時,他感覺自己的下身都已經憋脹難忍,是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忙跑去樹林里,他手忙腳亂地將衣褲拉開,還沒等用手,身下肉棒就自己跳了出來,他都還沒站好,身下就已經瘋狂傾瀉出來。他確信那一次自己的確是失禁了,只是趕在最后關頭解開了褲子,才不至于讓自己太難堪。因此程漣才確信這一次并非失禁。
可這感覺究竟是什么呢?竟比射精時快感更強,強到讓他有些惶恐,卻也欲罷不能,他根本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這種快感……那當真是一種教人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
他唯獨確信,這份快感是寧月心給他的。
如膠似漆、飄飄欲仙的兩日過后,兩個男人都很默契地選擇了暫時低調,寧月心也沒有特地去催促他們,但他們的事果然也沒有被任何人知道,盡管那兩個晚上他們發出的歡好聲音必定會被翡翠宮中的幾個下人聽到。
這日寧月心在御花園里散步時,又一次偶遇了四皇子酆慶隆,眼看著他在御花園的一處亭中對著桌面發呆,寧月心便帶著好奇湊了過去,這才發現原來那石桌其實是個圍棋的棋盤,他是正在對著一盤棋局發呆。
“四殿下這是在跟自己對弈呢?”
聽到聲音,酆慶隆瞬間抬起頭,看到寧月心,他眼中閃過明顯的驚喜之色,但這少年依然努力壓制著心底的興奮,強裝淡定地說道:“是你啊。我倒還沒那么閑,這是父皇留給我的殘局,讓我破解。”
寧月心湊過去瞧了一瞧,很快拿起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酆慶隆瞬間瞪大雙眼:“哎,這棋局……竟然破了!”
寧月心抬起羅扇掩面輕笑:“四殿下不必客氣。”
她剛要轉身離開,酆慶隆卻先一步起身擋在她面前:“你竟然會下棋?”
“以前在家中偶爾會陪父兄下棋,略懂些皮毛而已。”
“那、那,不如陪我來下會兒棋吧,等見到父皇,我肯定為你多說些好話!”
寧月心又是掩面輕笑,但既然這位皇子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拒絕,反正也沒什么事可做,她便坐了下來,陪酆慶隆下起了棋。
祁滟本人不會下棋,但在她看到這棋盤的瞬間,好像沉睡在身體里的隱藏技能忽然被激發了出來——這顯然是原主的技能,她在那些文字里也寫過陪伴父親、兄長下棋玩樂的事,這大概就是刻在dna里的東西吧。而寧月心作為一個將門貴女、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不是基本的么?
只是這會兒的寧月心不禁有些驚喜,沒想到她從沒接觸過、原主自帶的技能依然存在著,這可真是好事啊。
或許是寧月心下棋的風格較為溫和,雖然酆慶隆一下午幾個時辰基本都在輸,可他仍是很愛跟寧月心下棋,還約定只要得空就來這兒下棋。反正寧月心也沒什么事,便爽快答應了。
翌日上午,褚槐鞍和程漣竟然幾乎是一起來了,兩人倒也沒覺得尷尬,畢竟各自都帶著任務在身上。褚槐鞍明知道程漣是代皇上來的,便主動禮讓,在外面等著,等到他跟寧月心先見過,他再進去。
巧的是,兩個人幾乎可算是因為同一件事過來的:程漣依然是替皇上來看望寧月心,順便給她帶來些滋補身體的藥材,讓她好生養著,也算是彌補一下最近幾日都不能來的愧意;褚槐鞍則道出了皇上最近不會來的原因,閔云靄的壽辰近在眼前了,最近皇上肯定要抽出更多時間來陪她,而由于錦繡宮那邊最近都很忙,褚槐鞍恐怕也不能常來了。
面對這消息,寧月心倒也沒什么波瀾,雖然眼看著最近這些日子都要寂寞了,她也只好自我安慰著,正好多抽出點時間去陪陪酆慶隆,沒想到她和這少年還挺聊得來。
婉妃鄂玉婉對酆慶隆期望很高,全指望著他來母憑子貴呢,而酆慶隆雖頗具天資,可他前面畢竟還有三位都很優秀的皇兄,他自覺自己根本沒法追趕皇兄們,可偏偏她母妃老是在逼迫他。因此他在這皇宮中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