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槐鞍本想事成之后就趁夜離開,可在兩人盡興纏綿后,他是無論如何也走不成了,倒不是因為纏綿之后再沒了力氣,而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走了。溫香軟玉在懷,剛剛纏綿的熱度還未褪去,他根本起不來。這時候褚槐鞍倒是忽然領悟了為何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這說法,身邊有寧月心這等美人相伴,起床的確是個莫大的挑戰。
但第二天早上褚槐鞍還是不得不比平常起得更早,他在這里跟寧月心的這些事,只能留在這里,絕對不能讓外面任何人知道。但褚槐鞍也不得不慶幸自己想來都是可勤快的人,從入宮開始,就一直兢兢業業、勤懇踏實地埋頭苦干,不光侍奉主子盡心竭力,幫助主子管制后宮更是鞠躬盡瘁,因此他以前就常有在外面過夜的時候,經常是忙到時間完了,能在哪里睡便在哪里睡了,他這樣的堂堂后宮總管太監,竟然還睡過閑置的空屋甚至是柴房。因此即便發現褚槐鞍早上從外面回來,閔云靄基本也不會在意,只是偶爾隨便問上一句。
不過褚槐鞍心里也有數,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要有所節制,他也不可能每晚都去寧月心那兒。
對寧月心而言,無論是皇上的寵愛沒法連續、還是褚槐鞍沒法夜夜過來都沒關系,反正她不只一個男人,只要夜夜都有人陪伴就好了。而且她每個月還有那么幾天沒法歡好,只得被迫禁欲。
這天下午,程漣又來替皇上看望寧月心,順便還帶來了皇上偷偷給她的賞賜,有珠釵首飾、胭脂水粉,還有一些上好的布料,倒是看得出來,這位皇上是當真疼她愛她。白天來探望時,程漣必定不可久留,寧月心也不會過度引誘,只是明示他晚上過來,可以盡情歡好一番。程漣一臉的驚喜和難以置信,帶著滿心的期待離開。
夜幕降臨后,程漣每天最后要做的事,基本就是將皇上送到今日翻牌子的妃嬪宮中,按理說,這時候他就已經可以去歇著了,但他想來盡職,都會等到皇上與妃嬪就寢后才會離開。
程漣來時,翡翠宮從外面看去幾乎是完全漆黑一片,比其他宮室燈火都少些,僅剩門前照明的一點宮燈,但這還是因為不在翡翠宮內,才能被點著。但走里面,便可見寧月心房里還點著燈火,那當然實在等他的信號。
程漣滿心歡喜地加快腳步,直奔寧月心的房間,只見寧月心正衣衫單薄、酥胸半露地坐在床邊,正等著他呢。
“漣哥哥,你可教心兒好等啊。”這一句,當然不是埋怨,只是撒嬌。
程漣哪還等得及,幾乎是瞬間到床前將那甜美嬌軀擁入懷中。
一番擁吻纏綿后,眼看著要辦正事,程漣卻不禁有些顧慮,寧月心一眼看透了他的顧慮,便對他說道:“漣哥哥大可放心,如今我宮里這幾個都已經被褚公公調教妥當了,大可安心。”
雖然寧月心從沒跟每個男人透露過她還有多少男人,但聰明如程漣和褚槐鞍這樣的男人自然是早有察覺:兩人都相互察覺對方與寧月心關系不一般,只是都心照不宣地沒有過問半句。程漣心中倒也略有疑惑,褚槐鞍這樣的太監總管竟然也能被寧月心給勾引?但以他對寧月心的了解和迷戀來說,他倒也沒有什么懷疑,他甚至愿意相信就連地上經過的老鼠都能被寧月心給吸引。而她為了在后宮的生存而給自己拉攏人脈的行為,程漣也能完全理解,根本不需要她解釋半句。
而程漣在聽了寧月心的話之后,果然臉色瞬間緩和了一些。他視線重新回到面前這香甜甘美不已的玉體嬌軀上,心底的欲望已經滿溢出來,再無法控制,他立即開始動手寬衣解帶,寧月心也上手幫忙,轉眼之間便將他脫得赤條條。眼看著程漣身下那肉棒還未經觸碰就已經挺立起來還碰了寧月心的手,寧月心故意笑道:“呀,漣哥哥這肉棒很是頑皮呢。”
程漣臉頰泛著紅暈,嘴角笑意藏不住,聲音都透著興奮:“嗯,它已經等不及讓心兒來疼愛了。”
寧月心笑著托起那肉棒,纖纖玉手輕輕撫弄,令程漣瞬間如同欲火焚身,不禁打了個冷戰,身下的肉棒瞬間挺得更高、變得更硬,幾乎完全貼在下腹上。寧月心一陣輕笑,很快將頭到他身下,親吻著那肉棒,卻不急著舔弄愛撫,倒是一邊親吻,一邊以手指玩弄著他那已經繃緊的陰囊,惹得程漣不停地泄出難耐的喘息,聲音焦躁而灼熱,胸膛和下腹都因劇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著。
忍耐了一會兒,程漣終于忍不住露出為難神色:“心兒,你若是再這么玩下去,我怕是要忍不住就這么泄了。”
寧月心露出個故作頑皮的笑,瞬間又將頭埋在他身下,從他陰囊根部一直親吻到他龜頭,最終將他龜頭一口含住,開始舔弄吮吸起來。
“啊啊……心兒!唔啊——!”程漣禁不住泄出一陣粗重不已、灼熱難耐的喘息,如同野獸壓抑的咆哮。
口中的龜頭碩大而灼熱,才沒過一會兒,寧月心便感覺嘴巴已經有些酸了,可她才剛忍不住將他龜頭稍稍吐出來,那前端便泄出一股白濁,一部分濺在了她的臉上,一部分落在了她手上。
“啊,心兒!抱歉……”程漣趕忙犧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去找帕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