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擦拭。
眼看著程漣端著他那晃晃悠悠的肉棒在地上來回走動,寧月心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程漣卻好似已經(jīng)知道她為何發(fā)笑,只是略顯無奈地?fù)u搖頭,很快為她擦去了臉上和手上的精液。
寧月心很快將程漣拉上了床,程漣平躺下來,寧月心跨坐在他下腹,臀抵在他那還挺立著的肉棒上,她騎在他身上,解開自己的輕薄衣衫,緩緩除下。盡管程漣早已是欲火焚身,可他還是耐著性子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眼看著她原本就輕薄的衣衫被她脫下,身上的衣衫變得更少,她又緩緩將自己的腰帶解開,任憑抹胸從身上滑落,身前一雙玉乳跳入他眼中,讓程漣血脈賁張,口中突出的呼吸完全成了欲火。
他情難自禁地抬起雙手去采擷那對玉乳和那一對嬌艷欲滴的紅櫻,明明身體都已經(jīng)如此灼熱焦躁,可他竟不忍對她粗暴,動作近乎輕柔地?fù)嶂且粚τ袢椤⑤p輕撥弄那紅櫻,全然沒注意自己那肉棒前端已經(jīng)溢出愛液,眼看著又是一副要被她撩撥得欲望泄出的模樣。
寧月心被他愛撫得很舒服,身體也更加焦躁難耐了,跟他欲火焚身的模樣幾乎相差無幾,可她卻并未沉浸他愛撫的快感中,她很快抬起玉臀,打開身下唇瓣,暴露出私密的小穴,主動用那蜜穴貼合在他滾燙熱鐵似的肉棒上,程漣口中瞬間粗喘連連;但她才沒蹭幾下,便又撐起下身,調(diào)整姿勢,握住他肉棒,將龜頭前端對準(zhǔn)了自己那蜜穴,開始磨蹭起來,她四處很快蜜汁泛濫,自己也嬌喘不已,而她也很快順其自然地將身體往那龜頭上坐,堅挺的龜頭很快便將她蜜穴撐開。
這是,程漣卻忽然有些驚慌:“唔,心兒,你在做什么?再坐下去的話,我就要進(jìn)去了!”
寧月心似個妖精似的媚笑著:“哼,就是要你進(jìn)去呢。怎么,漣哥哥怕你這肉棒真被我身下這小口給吃了不成?”
“不、不成,心兒,我不能……”
“漣哥哥,我已經(jīng)被皇上寵幸過了,這身子再吃多少根肉棒,皇上都不會知道。”
程漣似是才反應(yīng)過來,僅僅是片刻的愣神,他肉棒就已經(jīng)被寧月心的蜜穴包裹了一半,眼看著就要完全進(jìn)去。程漣本能地想要掙扎出來,可這時寧月心卻忽然用力坐了下去,他肉棒被她身下蜜穴整根吃入,她也瞬間脫離,癱軟在他身上。而這時,程漣便是再想出來,卻也出不來了:他想出來,可肉棒卻不想。甚至好像還不受控制似的徑自在寧月心的身體里動了起來。
程漣倒是不至于后悔,只是沒想過自己竟能做出如此膽大包天的事。可轉(zhuǎn)念一想,罷了罷了,反正也是跟皇上的妃嬪私通,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不管他有沒有進(jìn)去過,下場都一樣。可他也清楚,眼前是更嚴(yán)酷的考驗——他得在最后關(guān)頭忍住,無論如何都不能射在寧月心身體里面。
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用自己的下身將寧月心的身體頂了起來,自己的下身如同打樁似的在寧月心的身下瘋狂抽插著,不停發(fā)出“啪啪”的聲響,就跟皇上與妃嬪歡好時肉體碰撞的聲音一模一樣。他幾乎每次都插得很深,每一次肉棒的根部都用力頂在寧月心私處,他身下的陰囊碰撞著寧月心的蜜唇,頂?shù)乃龐纱B連,根部停不下來。
寧月心很快便失了神,腦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覺不到了,過了一會兒,才好不容易又找回了些神志,卻感覺程漣的肉棒好像頂?shù)搅松眢w里面更深處,她甚至懷疑著男人是不是將肉棒都插入了她宮頸里,可她也根部沒有仔細(xì)感受的那個余韻,便被他插得墮入高潮,徹底地癱軟在他身上,身下泄出許多愛液。
而程漣也感覺自己原本就被她柔軟溫?zé)岬那坏谰o緊包裹著的肉棒瞬間一緊,他也瞬間大腦一片空白,頓覺不妙,本能地立即將肉棒從她身下抽出,動作相當(dāng)果斷,可在肉棒抽出體外后,他卻沒有射出來,反而感覺快感在迅速褪去。無奈之下,他只好趕忙翻身坐起,趕忙握住自己的肉棒,近乎粗暴地擼弄著。
寧月心癱軟在床上喘息著,側(cè)著身望著程漣,看著他那動作,她都不禁皺眉頭,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要將自己的肉棒給擼破了皮。
好在他這么一通狂暴的擼弄還真找回了些快感,終于是射了出來,一股白濁從他馬眼里射了出來,他用力挺起腰身,手上的動作停頓片刻,又忍不住繼續(xù)擼弄起來,緊接著一股腦透明的水流從他肉棒里噴射而出,緊接著又是一股……程漣也不禁如同低聲嘶吼咆哮般地劇烈喘息著,還不禁說著:“啊……停不下來,完全……停不下來!啊啊……噢……唔唔……啊啊!”
寧月心不禁驚奇地長大雙眼,這……這難道就是……潮吹嗎?程漣竟然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