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伴隨著他再壓抑不住的喘息聲,那聲音不能說淫蕩,但可著實性感。寧月心很喜歡男人再做愛時、用力挺進、情難自禁發出的這喘息聲,那正是這男人在她身下努力做愛的證明。
有了第一次的發泄后,這第二次,酆元啟便持久了很多,寧月心都已經在她身下高潮了一次,他卻還沒有泄。他又換了個姿勢,讓寧月心跪在床上,他依然是后入。肉體激烈碰撞的“啪啪”聲,混合著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聲、女人的嬌喘呻吟聲,和淫糜的水聲充斥在房間里,讓兩個人一起意亂情迷,完全沉浸在激烈的歡好中。
這一次,寧月心實在是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能耐,他畢竟是她見過的男人里最有經驗的那個,認真起來,這持久度果然也不能小覷。寧月心并沒有叫過停,也沒有過求饒,可她中途卻在他身下近乎暈厥,最后身體已經被他做到完全癱軟無力,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可酆元啟詢問時,她仍在說著:“皇上,心兒沒事,請皇上一定要盡興……心兒,只想讓皇上開心、滿足……”
她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嫩了,經驗臺太淺,才會被他給做成這樣,到最后下身幾乎已經麻木了,都快感覺不到他還在她身體里抽插著,這樣不好,都感受不到什么快感,那還有什么意思?看來,和這個男人相比,她是真的太淺薄了,還得多磨煉自身才行。
看來想要完全滿足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什么容易事。
不過這倒也可看得出,他的確是完全為寧月心著迷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得這么瘋狂?
但這男人的身體也的確厲害,做得這么激烈,第二天依然可以正常起早上朝,而寧月心……可是完全倒在床上,渾身酸痛,怕都爬不起來。
偏偏裕貴妃忽然派人召見,寧月心只能拖著沉重酸痛的身體起來,被人兩邊攙扶著艱辛不已地挪去了錦繡宮。其實寧月心看得出閔云靄根本就沒什么事找她,大約是聽說了昨夜皇上偷偷來寵幸她,心生不悅特地找碴而已。還因為她來得慢而特地在整個六宮妃嬪面前斥責了她一番,偏偏寧月心又不好辯解,只能忍耐。
可妃嬪之中竟然還有人說她不來主動朝見是目中無人,這可就太無理取鬧了,她是個小小的答應,哪有資格行六宮朝見之禮?這里最低位份的也是貴人,哪有她這小小答應的地方?這理由未免太可笑了些。
但寧月心可不怕,她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半句,只是跪在地上,任她們隨意數落斥責。反正她們對她越差,皇上對她就會越心疼,看看最終的好處的是誰。
直到朝見結束時,閔云靄也沒打算讓寧月心就這么輕易離開,而是讓她到她宮門外罰站。寧月心也只好認罰,其他妃嬪從她面前經過時,都要隨意撇下幾句數落的話。寧月心也只是低著頭,默不作聲,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然而在婉妃走出宮門時,她自己沒看路撞了寧月心,她卻大怒地叫了起來:“哎,你個騷蹄子,竟然擋本宮的路!巧云,給我狠狠地打!”
她身邊的宮女巧云應了個“是”,抬起手便要打寧月心,站在寧月心身邊的琉璃和冰糯又急又怕,可她們又不敢阻攔,就在巧云的巴掌馬上就要落在寧月心臉上時,一只手卻忽然當空攔下,攥住了巧云的手腕。
幾人抬起頭,只見一身材頎長高大、面容俊逸凌厲的男人赫然站在幾人面前。
“大、大皇子殿下……”巧云被嚇了一跳。
寧月心才知道,原來這位就是大皇子酆慶安。
酆慶安臉上露出個微笑,原本犀利的五官看起來才稍稍柔和了一點,可目光仍然銳利冰冷,他看著婉妃說道:“婉妃娘娘,多大的事,動這么大的肝火,甚至要動手打人?是不是太過了些?”
婉妃鄂玉婉顯然是有些忌憚這位大皇子的,可她還卻不愿這么輕易放過寧月心,只道:“大皇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后宮女人之間的事,你還是別摻和得好。”
“我倒是不想參和,可若是婉妃娘娘非要在我母妃宮門前打人的話,我可就不能不管了。方才我遠遠地瞧見這位娘娘只是在這兒站著,倒是婉妃娘娘出門時撞了她,可沒見被撞的人叫疼,怎么撞人的反而還要打人呢?難道婉妃娘娘在路上被石子拌了腳,還要對著石子大打出手不成?”
“你……”鄂玉婉不服氣,但她也沒再跟酆慶安多理論,直接帶著宮女走了。
寧月心立馬欠身給酆慶安行禮:“見過大皇子殿下,多謝大皇子幫小女子解圍,但我并非什么娘娘,只是個小小的答應。”
酆慶安目光玩味地打量著寧月心:“你就是父皇的那位新寵?”
寧月心沒說話,酆慶安很快又說道:“抬起頭來,我倒是要看看,近來讓父皇神魂顛倒的女子,究竟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