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心受封后的第七日,皇上才終于來琉璃宮,也并不是正常走流程翻牌子來的,而是……偷偷過來的。
酆元啟其實是有意避開了其他人,說今日要在養心殿就寢,卻在就寢時間后又將其他人支開,只留身邊幾個最信任的貼身的,“偷偷”離開時,身邊也只跟了一個程漣。
一見寧月心,酆元啟就再也把持不住,趕忙將她擁入懷中:“心兒,心兒……朕很想你?!?
“皇上,心兒也日夜思念著皇上……”寧月心更是要立即端出一幅又驚又喜、又是滿臉思念的模樣,甚至一瞬間就紅了眼眶。
“心兒,這幾日委屈了你,過段時間,會好的……”
“皇上不必為心兒的事多慮,只要皇上能來就行了,哪怕十天半月才來一次,心兒也滿足了?!?
這話可是聽得酆元啟心疼得不得了,他就沒見過這么懂事、這么大度的女人,竟然連個抱怨都沒有半句。他在院子中便將寧月心橫抱起來,徑直走向了內室。
自從那一夜歡好過后,寧月心便成功鉆進了這個男人的心里,連續兩夜的纏綿后,酆元啟已經對寧月心魂牽夢縈,可偏偏為了顧局大體,他只能將滿腔的熱情和渾身的欲火壓下去,還不能在她受封后就立即和她夜夜歡好,還得去臨幸其他妃嬪。
寧月心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各種彎彎繞繞,但大體想得到是因為自己“來路不正”:從冷宮里偷溜出來的女人,還就這么受寵了,雖然只被封了個小小的答應,可在這后宮里也足以掀起波瀾,而且她離開冷宮還沒有什么正當理由。
因為寧月心自己不愿意將事情鬧大、不肯翻案,酆元啟只能找其他借口為她將這件事敷衍過去。寧月心不知道酆元啟是如何對裕貴妃說的,但大概這一關不會這么好過。要不然,酆元啟也不至于忍耐這么多天。他實在是忍不了了,否則也不至于偷偷過來。
一進房間,酆元啟就再也等不了一刻,他將寧月心放在床榻上,一邊擁吻一邊就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而衣服還沒等完全脫下,他的大手就已經開始在她身上貪婪摸索,她光潔的肩、背,柔軟的酥胸,全部都被他大手摸了個遍。
寧月心仍沒有表現得太主動,只是貌似在主動迎合而已,不像對待其他男人,也直接上手摸??删退闼龥]動手,酆元啟身下那根饑渴難耐的肉棒也早就已經挺立起來,直挺挺地戳著寧月心。她本想著應該手口伺候一番,可眼看著他這么急,恐怕是不需要前戲了。
酆元啟也果然等不及任何前戲,很快便自己的褲子拉開,將寧月心抱上身體,將堅挺的“龍根”直接插入她蜜穴,他插得有些猛,寧月心不禁吃痛發出一陣呻吟,酆元啟趕忙吻著她又柔聲安撫:“抱歉,心兒,朕有些急了,可我……唔!實在是,等不了了……唔……啊——!”
肉棒完全插入到她蜜穴里,整根被包裹起來時,他不禁發出一聲釋然又舒服的長嘆,他禁不住在她身下扭動腰身,用肉棒在她身體里攪弄了幾下,身下的“龍蛋”也被她的身體磨蹭了幾下后,這才稍稍滿足了一點,才開始動起來。
他從后面僅僅將她抱在懷中,一雙大手盡情揉弄著她的酥胸,寧月心在她懷中嬌喘連連,溫香軟玉,甜美嬌聲,好不歡快。
雖說在自己宮中跟換上歡好,應該不用太壓抑,可為了這里的聲音不傳出去、不引起他人注意,她到也不能叫得太大聲,還是得收斂著點。
寧月心在酆元啟的懷中閉著眼,細細感受著身下肉棒在自己身體里與自己摩擦交合的感覺,仿佛每一下肉棒摩擦過她體內的感覺都是那么清晰,而這樣也能將快感放大,更加細膩地體會做愛時的每一次快感細節。她仿佛能在腦中看到他的肉棒從自己的蜜穴里插入,傘狀的龜頭頂著她的腔道、摩擦過柔軟滑嫩卻分外緊致的腔道,每一次的摩擦都仿佛一次小小的波浪,從低到高又到低,不斷循環往復著。他每一次都插得很深、頂得很用力,肉棒根部的陰囊都緊緊貼在蜜穴上,只是他的抽插實在是急躁了些,她還是不能感受得太細膩。
他實在是太急躁,這一次也僅僅持續了幾分鐘,他便泄一次,寧月心也被他插得高潮了一次??蓛扇酥肋@僅僅是個開始而已。片刻的歇息后,酆元啟便將寧月心放在床上,自己則下了床。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站在床邊玩個“床下站立式”而已,這樣也似乎更方便他發力。
“心兒,今晚朕實在是有些饑渴難耐,若是你受不了……”
“唔,”寧月心搖搖頭打斷道,“皇上,心兒也早已饑渴難耐,心兒每天每夜都想著皇上,皇上好不容易來了,可一定要盡興些,不用估計心兒,心兒受得住。”
“心兒……”男人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再度擁吻寧月心,熱吻蔓延到她的身上,連帶著她的酥胸也用唇舌疼愛一番后,他終于忍不住又插入了進來。
這一次,他依然插得很深,只是換了個姿勢,他好像能插得更深了,這一次的動作幅度也明顯更大了些,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了他,身下傳來響亮的“啪啪”聲,那是他和她肉體私處猛烈碰撞的交合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