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心微笑著,拉起寧遠濤的雙手覆在自己的雙乳之上,熟悉又懷念的觸感重新回到他的指尖和掌心,也徹底點燃了他的所有欲望,他像曾經做過的無數次那樣托起她豐腴柔軟的雙乳,溫柔細膩的揉捏著,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溫柔都集中在指尖。
寧月心任他肆意愛撫,而她也抬起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對他說了句:“當然。”
寧遠濤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凝滯了片刻,而后呼吸就變得愈發急促灼熱。
“我一直都想給哥哥,現在,終于可以了,不必再等了,也不必再忍耐了。”寧月心說著,可她卻不知道這番話究竟是不是出于自己真心,但她內心深處有一股分明的力量在推著她、催促著她這么做。
那應當是原主的心愿,她一定要完成。
即便是她第一次見到的男人,可卻是原主摯愛的哥哥,寧月心在心中對自己說,她也要努力將這份愛繼承下去,也要努力去愛他。
她跨坐在他腰間,臀瓣夾著他那壯碩雄偉的肉棒,只是稍微動一動,便讓他下腹一陣抽搐,險些沒繃住,他深吸了口氣,這才將這股火暫時壓了下去。她不禁偷笑,很快又撐著他的腹肌,抬起臀瓣,調整姿勢,用身下的蜜唇去磨蹭他的肉棒,深深地吸了口氣,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眼看著就是在竭盡全力忍耐的模樣。她漸漸用力,蜜穴也漸漸貼合在肉棒上,蘸著滑膩的愛液磨蹭疼愛著他的肉棒,她看到他咬著唇,下腹的肌肉時不時地猛烈抽動一下,伴隨著鼻腔里泄出輕微的忍耐聲音。
她能感覺到,他這身體似乎很“矛盾”,明明已經“身經百戰”,卻也青澀得可以,只要稍微撩撥,反應就很明顯,身體敏感得無藥可救。可他又不像稚嫩的小處男,禁不住撩撥,一不小心就繃不住了,偏偏他又很能忍耐,明明看起來好幾次都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可都教他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前戲已經相當充分,兩個人都已經愛撫彼此的身體許久,兩人身下也是泥濘一片,差不多可以進入了。寧月心又一次調整了身體,跪坐在他下身,抬起臀瓣,手扶著他那已經滾燙地肉棒,對準了自己身下那早就饑渴難耐、滴著水的蜜穴,那碩大堅挺的龜頭只是頂在蜜穴上,便教她腰肢有些蘇軟,她咬著唇忍耐著,想著至少要先將他這肉棒吃下去再說。
可他這尺寸實在是過于傲人,光是將他龜頭完全送入自己的蜜穴,就耗費了好半天的工夫,也幾乎要將她的力氣耗盡,好不容易將龜頭吃入,她便忍不住軟了腰,撐在他身上劇烈地喘息著。她的小穴已經感覺有些辛苦,被他龜頭撐開時,更是久違地感到有些疼痛。雖然她早料到將這根肉棒送入身體的時候必定會遭遇一些困難,但倒是沒想到會有這么難。這感覺簡直比她第一被肉棒插入的時候更加艱難。
然而他的龜頭還并不是他肉棒最粗的地方,寧月心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身體,究竟能不能吃下這根肉棒;這根肉棒會不會真的將自己的身體給撕開。
寧遠濤看得出寧月心的吃力,他大手握著她的腰肢,不禁焦灼難耐卻又有些擔憂地說著:“要么……還是算了。”
他也實在是擔心自己的肉棒會將她的身體給弄疼,甚至弄傷。
他時寧月心的第一個男人,他身上的肉棒也是寧月心見過、摸過的第一根肉棒,沒有對比,便無法知曉他這尺寸究竟如何、算大算小,只是跟那“角先生”比起來,實在是顯得小巫見大巫了。且那時的兩人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進入這一步,倒也沒有考慮過她的身體是否能接納這根肉棒這種事。
但如今寧月心已經見過了那么多男人,這樣的肉棒,也實屬罕見。寧遠濤沒跟人比過,也不知道自己這肉棒跟其他男人相較如何,自己對自己這“巨根”也毫無概念,但看寧月心的反應他便知道,自己這尺寸可能是有些太大,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寧月心更是很快說道:“哥哥你在說什么胡話……”
“可是我看你的樣子,有些勉強……心兒,哥哥不想弄疼你。”
寧月心沒說什么,只是將精力集中在下身,她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還在想辦法繼續用自己的身體將他的肉棒吃入。
寧遠濤忍不住問了句:“皇上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也這么困難嗎?”
寧月心不禁皺著眉頭笑了笑:“皇上可沒有哥哥這樣的尺寸,自然也不似這般吃力。”
寧遠濤不禁皺起眉頭,忍不住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就長得這么大呢……要是不這么大的話,就不會讓心兒這么艱難了……
寧月心重新撐起身體,又是憋了口氣,身下放松,緩緩地往下沉,這一次,總算是一口氣將他的肉棒給吃了下去,她也不禁泄出一陣嬌喘,感覺一瞬間自己的身體就被他完全撐開并脹滿了。
寧遠濤也不禁有些吃驚地望著自己身下,在她坐下來的時候,他也不禁如同猛獸一般一陣低沉粗喘。
“唔……心兒……”
“哈……進來了,終于……進來了……唔、啊……”
寧遠濤幾乎克制不住喘息,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