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錯愕地望著寧遠濤,仿佛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這狀況。她已經經歷過那么多男人,看著眼前男人的狀態,他接下來要做什么簡直都已經寫在了臉上,可這也令她感到吃驚且難以置信。
可寧遠濤的眼中卻瞬間涌起一陣吃驚和錯愕:“怎么?只是跟另一個男人睡了一陣,便忘了哥哥嗎?”他粗糲的大手握著她的肩。
寧月心敏銳地從他的言語和態度中捕捉到一些信息,瞬間意識到這對兄妹之間的關系并不尋常,難道……接下來的一瞬間,許多畫面如同洪水一般涌上寧月心的大腦,在她眼前飛速閃過,這才讓寧月心確定,原來這對兄妹之間……早就已經發生過許多超越了兄妹感情的事,就只差插入那一步而已!!
好嘛,合著原主和哥哥早就是“骨科兄妹”了……
可這些畫面怎么不早點出來呢?!
寧月心只好趕緊調整狀態,嘆了口氣,對寧遠濤說:“怎么會呢?我只是怕……”
“怕什么?心兒,皇上對你究竟如何?你告訴我,這叁年來我聽說了不少傳言,我聽說他對你不好,甚至聽說你已經……”他深深皺著眉頭,可話說到這兒卻還是說不下去了,他深深嘆了口氣,又說道,“心兒,你告訴我,他對你究竟怎樣?”
寧月心只好趕忙說:“哥哥可千萬別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皇上對我很好。”
“對你很好?那怎么都已經叁年了也不升你的位份?”
寧月心嘆息道:“這還不是要怪我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她沒法對他說實話,但好在這個借口很合理。
后宮女人的位份大多都跟肚子直接掛鉤,誕下龍嗣便是晉升位份的最好籌碼,只有極少數最受寵愛的女子,才可一定程度受無視這規則。
而這一點寧遠濤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也不禁無奈嘆息。
寧月心很快捧起他的臉說道:“哥哥,你這才德勝歸來,還是先別管那些亂七八糟的瑣事了,不如還是先好好歇歇吧。對了,你有沒有受傷?身體可還好?”
寧遠濤的目光這才又柔和下來,微笑著對寧月心說:“放心,哥哥一切都好。”
兩人目光對視,僅僅片刻,寧月心便感覺似是有什么濃厚的東西在身體深處燒了起來,炙烤著她的身體和精神——這大約是屬于原主的情緒,而不是她的。
而寧遠濤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更是燃燒著一團熊熊的烈火,他再也無法忍耐,很快便湊近、低下頭,將薄唇貼合在寧月心那柔軟的唇瓣上。久違的親近讓兩人的心中悸動不已,哪怕是片刻的溫存也足以讓人依戀懷念,他閉上了雙眼,緊緊擁抱著寧月心,似是要盡情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久別重逢的溫暖和甜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于動了動唇,微微張開嘴,將舌頭探出,伸入寧月心口中,溫柔地撩撥著她的舌。明明是第一次與這個男人接吻,可寧月心卻感覺到一種久違的熟悉和溫柔。
她倒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她具備的所有男女房事的技能,竟都是源于面前這位看似高冷的哥哥,這一切都來自他的言傳身受。而在祁滟穿越到原主身上之前,原主唯一碰過的男人,也正是他。
哈……怪不得明明貌似沒碰過男人,可各種技能卻駕輕就熟,一點生疏感都沒有,合著早就已經不知道“實物訓練”過多少次了!
而這時男人的大手也已經覆在她胸前,隔著輕薄的夏衣,溫柔地揉捏著她的酥胸,唇瓣分開,她也情難自禁地癱軟在男人懷中,任他隨意揉捏愛撫。男人灼熱粗重的呼吸掠過她耳邊,她聽到他忽然調侃道:“叁年未見,心兒竟成長了許多。”
寧月心臉頰發燙,卻也不自禁地調侃了句:“哼,那是自然,不知道哥哥是否也有所成長?”
寧遠濤不禁笑了出來,臉頰也泛起微微的紅云,這個平常高冷的男人,笑起來是真的俊美異常。他拉起寧月心的手,覆在自己股間:“那便由心兒自己試探一番吧。”
她的手剛放上去的時候,那里還是軟的,可她才剛揉弄了兩下、準備將他握住時,他便迅速堅挺起來,短短的片刻,便撐起了他的褲子、充盈了她的手心,她驚訝的發現她單手握住這肉棒竟有點困難,天哪,合著尺寸最傲人的那根肉棒,竟然一直就在原主身邊?!這這這竟然比酆元啟的肉棒還大了一圈!
這么粗大的肉棒,被困在褲子里面,恐怕不只是難受,而是感覺很痛苦,因此寧遠濤很快便解開褲子,將肉棒給釋放了出來,親眼望著那粗大的肉棒立在眼前,寧月心又不禁是大吃一驚地瞪大了雙眼,她可當真是第一次見識到什么叫做“如同嬰兒手臂”的肉棒和“大若雞蛋”的龜頭!
望著寧月心那吃驚的模樣,寧遠濤笑笑:“好像是比叁年前大了點?可這叁年里,我也沒怎么碰過它,到也不知道它是否在暗中成長,我只知道,它一直都在想著你。”
寧月心不禁噘嘴道:“哥哥這肉棒竟還會想人了!”
“當然,它只在你面前時才會變成這樣。心兒,它想念你的疼愛,想念了叁年多。”
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