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讓主子知道。”
“那,她總是那么容易饑渴難耐,難道就沒有想讓你幫忙‘解解渴’的時候?”
褚槐鞍嘆息道:“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閔娘娘對皇上很忠心,是玩玩不讓其他男人觸碰她的底線,便是再饑渴,最多也只是自瀆,從來沒找過任何人幫忙。”
這時,寧月心抬手撫著褚槐鞍的手:“褚公公,我又不是閔娘娘,伺候我何必那么拘謹呢?”她毫不掩飾勾引之意。
褚槐鞍早就已經是欲火焚身,可一直都在忍著呢,眼前此景他怎么還能忍得住?差點臉脫衣服都等不了直接跳進木桶,但還好歹還是把衣服給脫了。
而寧月心每次看著他將身下的束帶解開時都不禁一陣心疼。為了掩蓋身份、盡可能不被人察覺他的真身,他時常在身下裹著束帶,藏在褻褲里面。因為太監如廁時,也都和女人一樣是蹲著,且為了避免看到彼此傷處的尷尬,基本都是單獨如廁,因此一直以來也沒人發現。可這樣束縛著身體終究是難受且對身體不好的,盡管他也并非每日都帶著束帶,可仍然是大多數時候都被束縛著。
盡管已經有些手忙腳亂,然后便立即跳入木桶中,僅僅抱住了那溫軟的嬌軀。
“心兒,你真是要讓人瘋了……”
他急不可耐地擁吻著她,腦中所想的一切都暫時拋到了腦后,只想著盡快和她親熱一番,泄一泄身上積攢了幾日的欲火。寧月心也相當主動地轉過身,跨坐上他的身子,熱情地將自己的綿軟嬌軀緊緊貼合在他的胸膛上,敞開下身,很快便用自己身下那熱情似火的蜜穴將他肉棒給吃入了身體。
“啊——!”身體坐下去的瞬間,她不禁泄出一聲舒適愉悅的嬌喘。
她也想她的男人,還想立即通過跟自己的男人交好歡愉來將剛剛被人侵犯的痕跡和感覺給蓋去。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擁,在空間有限的木桶里劇烈律動著,木桶里的熱水被兩人攪弄得如同沸水似的翻騰著。可兩具身體卻如同失控一般的劇烈交合著,根本停不下來,還情難自禁地加快律動的頻率。直到一陣幾近失控、近乎要將木桶給弄壞的劇烈律動后,褚槐鞍將自己這幾日積攢的欲望終于爆發在寧月心的身體里,寧月心身下也一片濕熱,兩人墮入歡愉的高潮中,寧月心的身子癱軟在他懷中,而褚槐鞍則癱軟在木桶邊沿上。
這木桶還真結實,寧月心已經不只一次發出如此感慨。而她在對著御用木桶的結實程度的測試上也當真是出了不少力,如果將來有這么個項目,那么她倒是能幫上不少忙,能提供不少有效數據。
褚槐鞍的呼吸還沒有平復,忍不住問了句:“心兒,就這么射在里面,真的沒事嗎?”
“嗯,沒事。”
其實褚槐鞍已經有所懷疑,之前還可以認為是每個月那幾日特殊的不容易授孕的日子,可她總不能一個月大部分時候都不授孕吧?可她總不至于自己坑害自己,更不可能想借他的種來冒充龍種,又不是得不到皇上寵愛,所以她跟沒理由欺騙他。可褚槐鞍又想不出還能有什么緣由能讓她可以放心大膽地用身體消化他的精液。
但他還是暫時將這事放在了一旁:“心兒,今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寧月心登時心下一沉,可將那么大的秘密憋在心里又實在是堵得慌,她巴不得立即找個人傾訴一番,而最合適的對象,正是褚槐鞍。她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告訴了褚槐鞍,盡管褚槐鞍也很吃驚,但卻并不那么意外。
“心兒,說真的,他會看上你,我一點都不意外。”
“可我不想被他看上……”
褚槐鞍卻反而笑了出來:“怎么,你不想再多個男人?”
寧月心在他乳頭上擰了一把,讓他瞬間又痛又爽,趕忙連連求饒:“哎哎,心兒饒命!”
寧月心噘著嘴道:“哼,他和你們你又不一樣,我也不稀罕那種整天泡在妓院里的男人!”
褚槐鞍聽到這話自然是很開心,如此相比之下,自己竟也有了一些比得過酆元澈的地方,可是讓人好生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