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威也一如往常地將手指搭在寧月心的手腕上,合上雙眼專心為她診脈。可過了一會兒,他皺起眉頭,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紅,氣息也明顯不穩,整個人狀態明顯不對勁。
寧月心終于忍不住又問道:“魏太醫,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若是身體不適,就早點回去歇息吧,我這兒又不急……啊!”
魏威竟忽然一把攥住了寧月心的手腕,把她給嚇了一跳。
“魏太醫?你……”
魏威終于難以控制地急促喘息起來,雙眼也瞬間張大,臉色更是肉眼可見地越來越紅。
“定是方才不小心沾染了未散去的春暖香……”魏威終于低聲開口了,他的聲音不禁有點顫抖。
“春暖香?”
“是后宮里最常用的一種助興香,可這一次……閔娘娘的用料大約是有些猛了,唔啊……”
“助興香”不過是委婉的說法而已,其實就是催情香。為了爭寵,后宮的女人們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借助一些外力也是再尋常不過的。只是這宮里之允許適量使用御用的催情要,要是敢亂用外面的藥,輕者被治罪打入冷宮,重者直接要命。
寧月心倒是沒想到,閔云靄竟然也要用這種東西。可寧月心又覺得有些困惑,閔云靄要是用了催情香,那肯定是趁著皇上來或者要來的時候才用,怎么會影響到魏威呢?
魏威也馬上解釋道:“我臨走前給娘娘點了香,卻沒想到只是沾染了一點就……唔……”他的手忍不住按在了身下,他都已經忍了好一會兒,想必這會兒他下身已經漲的發疼了吧?
寧月心本來還沒找到什么適當的法子和機會,倒是沒想到,這大好的機會竟然就這樣送上門了。
但她依然不慌不忙地說道:“這香能勾起人的情欲,讓你身體里有了火氣,若是不泄出去,會如何?”
“會……會焦躁難耐,男根腫脹灼熱,瘙癢難耐,持續……二到四個時辰!”
“啊?這效力竟會如此持久?那、那魏太醫你……”
魏威已經忍不住了,這會兒身體的狀況很是焦灼,顯然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抓著桌角、按著股間焦灼難堪,不知如何是好。
寧月心嘆了口氣,忽然起身湊到魏威身旁。
“小主?”
寧月心低頭便要將手伸到他股間,卻被魏威拉住。
寧月心道:“魏太醫年紀輕輕,就這么硬忍著可實在不妥,我聽聞魏太醫還沒有家室,你自己又是太醫,強忍著對你會有什么影響,你應該比我清楚。”
“唔……”魏威當然清楚,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一層汗,后背也已經濕透。
“就算是為了報答魏太醫一直以來對我的用心照料吧,這一次,我來幫你。”
“小主,不可!”魏威還強撐著。
可寧月心幾乎沒法多大的力氣就從他手中將手腕掙脫,她掀起他衣擺,將褲子拉下一點,那腫脹難堪的肉棒很快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魏威口中也瞬間發出一聲低沉灼熱的粗喘。
“啊——!”
寧月心蹲在他身前,開始為他擼弄肉棒。他這肉棒已經不知道硬了多久,這會兒已經有些燙手,寧月心兩手握住那肉棒,才上下擼弄了幾下,臉頰就也染上了紅暈,像是沾染上了肉棒上的灼熱。
魏威已經再無力掙扎,只好任憑她擺弄,還不自覺地分開雙腿,腰也在無意識間挺起,身體本能地配合著她手上的動作。
不多時,一股濁液便從他肉棒前端噴射出來,寧月心及時起身躲開,才沒有被濁液給濺到。魏威在一陣粗重喘息后,身體幾乎癱軟在椅子里,立馬陷入高潮后,更加急促的“事后喘息”中。可他那肉棒依然昂揚挺立,一丁點軟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顯然,這種程度的“泄火”還遠不能將他身體里的火都給泄出去。
寧月心也不禁有些困惑,他不是說他只沾染了一點嗎?這香真的就這么厲害嗎?這會兒她不禁有些好奇,用了這香之后,酆元啟會變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