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出了問劍宗,都野瘋了,平常見到有人對裴閣跟見了長輩似的,剩余的時間該干啥干啥去。
夜間趕路也不行,就停下來休息了。閑的時候就去打打野味,那是在宗門里不能干的事,都被拿來干了,還真就提著兔子的耳朵剝去兔子毛烤香了吃。
裴閣隨即抬眼看去,見到圍在火堆旁烤兔子的同門,就是沒見到那個人,只點了點頭當聽到了。
不知她擱哪兒玩去了,不省心就是不省心。
裴閣找到裴惜,是在一處破舊房子。
她就靠在窗邊睡著,冰魄藍的衣裙軟軟落下,看起來人畜無害,側頸白嫩,容貌甚美得以蠱惑人心。
裴閣上前去把這嬌兒抱下來,攏緊她的衣裙,將人叫醒,“莫要再如此了。”
裴惜睜開雙眼,顯然是聽到他的話,開始問了:“為何呢。”
她不是在簡單的問他,而是要他說明白。
他們兄妹倆一個比一個話少。
裴閣年少成名,若是拿他的名號出去,誰都會知道。
裴惜就不一樣了,她和他聚少離多,同樣被六長老帶回來,他們都不是一塊長大的,兩人之間的話題真的很少。
他們都說裴閣討厭她,都在冷落她,沒見過他與她說多少的話。
對此,裴惜覺得很好。
要是裴閣處處對她好,她適應不了。
裴閣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山洞發生的一切,那些只有他知道的秘密,斷然在外人面前多疏遠她,偏生這時候魔怔到去親著她,“惜娘,別想太多了,好好聽我的話。”
這次,他不說她了。
他親著不是好時候,也充滿了特殊的意愿。
裴惜沒有動,仰望著眼前人,任由他親她的嘴。
他和她嘴唇相交纏上,驚世的容貌出現在兩人身上已是不易,兩人嘴里的溫度互相傳遞,讓感官知道他們在親吻。
等裴閣抬起頭,結束了這一次的親吻,裴惜眼珠轉動,嘴動了動,只說了一個字,“好。”
裴惜淺淺笑著又說:“怎么突然對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配合你。”
她與他相處都是你問一句我說一句的,才不會有今夜的行為。
是以,她覺得他有事要說。
裴閣松開手,不著痕跡的舔去嘴里屬于她的溫軟,“沒有的事,用不到你。”
他好像又想到了那些事。
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用不到我嗎。”裴惜看著裴閣背對自己,發出疑問,“大哥什么時候可以用到我。”
裴閣對裴惜而言,他無疑是兄長。
兩人流著相同的血,相似的性格,要是他有什么事要用到她,裴惜倒是無所謂會幫點。
“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裴閣突然態度不好,他轉頭復雜的神色掩在夜色中,幾步逼她向身后倒去,徹底的貼墻沒有路了,捏住她的肩道:“我用不到你。”
用不到就用不到吧。
裴惜反倒是笑,沒覺得這有何不對,“你已經對我很好了,不是給我的見面禮很貴重嗎。”
說著她抬起手腕,只有他們能看到的陣法符咒。
裴惜看起來是所有人中很好打的那一個,要實力沒實力,還瘦弱只是空有美貌。
甫一見裴閣,他什么話都沒有對她說,唯獨允她一禮,就是看出來了這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