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疏林心蕩神怡,興致盎然,徐緩地向下吻著。
雙腿微張,他的唇游移至溪谷處,這里早已泛濫,浸淹了茸茸叢林,濕漉漉的一片。
他輕含花瓣,舌尖在核兒上兜轉吸吮。
奇異的酥癢襲來,薛棠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而他愈發深入,那靈巧的舌已經探進軟肉之中攪弄,品著溢出的花蜜,覓著敏感的源泉。
粉蝶戲園,春光無限,她的腹部緊縮顫抖,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波動,不一會兒便到了極致的愉悅,涌出的水兒全都被他吞下了。
他的唇沾著晶瑩的玉液,緩緩移開時,拉出細長的黏絲,淫靡極了。
薛棠喘息著,身下仍是空虛,想要尋求更多歡愉。
文疏林輕輕一笑,掌心在她的雙腿間摩挲輕揉,修長的兩指順著濕滑進入甬道中探尋,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輕車熟路地尋覓到了讓她欲罷不能的軟處,指腹肆意撫弄著花壁那處敏感,弄得她腰肢搖顫,呻吟連連,“嘖嘖”的水聲清晰地傳來。
文疏林看著她享受其中的陶醉模樣,心頭涌上一種不可名狀的成就感,不禁問道:“臣和駙馬,誰服侍得好?誰更能讓公主快樂?”
他的話帶著幾分明知故問的意味,不管是調情,還是事實,他都自信滿滿。
薛棠沉浸在他手指帶來的歡愉中,微弱的回答斷斷續續地淹沒在呻吟聲中。
文疏林沒有聽清,求知欲促使著他加快了撫弄的速度,手臂青筋凸起,隨著腕臂搖擺幅度增大,薛棠下身顫抖得厲害,汁液淋漓,她嗚咽地喘著,腰身一挺,雙腿夾緊,達到了舒爽的頂峰。
她氣喘吁吁地拋出幾個字,“下一個更好……”
這樣的回答出乎意料。
文疏林怔了一下,旋即抽出手指,深沉的目光落在濕黏的指腹上,“看來,臣和駙馬都不能滿足公主,臣還需勤加練習。”
說著,他拉過她的一雙腿,搭在肩上。
火熱的硬物抵在濕濡牝戶摩挲,好像下一瞬就要沖頂進去,那難耐的酥癢讓她更加迷亂,瀲滟的水眸渙散,“你要怎么練習?”
文疏林輕輕一笑,“那要看公主能不能受得住了?”
話音落下,他猛地一挺腰,長驅貫入,深幽窄道瞬間被填滿。
薛棠的指尖緊攥身下的衣紗,攪成一團。
男人開始深深淺淺地抽送,身下的物事出牝入陰,粉瓣不斷吐納著陽物,肉體碰撞的淫亂聲音格外得響。
一來一往,一沖一撞,仿佛奔騰洶涌的潮水拍打著礁石,一波又一波,浪花四濺。
鶯啼燕語,興會淋漓,如魚入水般快活,雁穿云般歡暢。
男人低靡的喘息十分撩人,不離耳畔,聽得女人更為迷醉,不禁直起酥軟的身子,將他推到地上。
后方的泉池氤氳著蒙蒙水霧,空氣越發稀薄溫熱。
女子跨在男人的身上,幽陽交媾,柳搖花擺。
溶溶月色中,香汗潤濕的肌膚泛著瑩白的光,更添靡麗旖旎,薛棠仿若置身幻境,騰云駕霧,神魂飄升,閉目陶醉其中。
云鬢繚亂,金釵斜垂,搖搖欲墜,她的額頭滲出細細汗珠,桃面潮紅,垂散的烏發濕漉漉地貼在肌膚上,高聳的胸脯隨著擺動而顫晃。
文疏林被眼前的春色迷得心魂激蕩,情不自禁地捧起那兩團渾圓肆意揉捏。
奇癢襲來,內淫難禁,她猛地加快搖弄,快感充盈至極點,身體驟然繃直,交合處頓感一片潮濕,酥軟無力。
歡愛的動作停了下來,文疏林意猶未盡,捧握著她的臀瓣,挺腰疾突猛進,那勁急的頂弄刺激得薛棠呻吟連連。
欲罷不能的歡愉再度旋升,她心蕩神搖,醉仙欲死,極樂過的身子敏感至極,男人狂風暴雨般的突進,讓她仿佛被層層浪潮吞沒,一重高過一重,終是在洶涌的波濤中沖頂,身下痙攣不止,津液肆流。
兩人都是汗涔涔的,激情過后的喘息此起彼伏。
女人雪白的身子好似與月光融合,文疏林伸臂輕輕一攬,將那皎皎月光擁入懷中,撫摸著潮濕的發,給予她最溫柔的憐愛。
薛棠枕在他的胸膛上,享受著云雨過后的余韻與溫存。
熱氣散去,肌膚微涼,她不禁往男人的懷里縮了縮,文疏林將她擁得更緊。
只有這一刻,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是需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