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科佩琳的手環是不能單方面結束家族通訊的,所以貝爾無能狂怒地瞪著虛影奧加莉亞笑盈盈的結束了通訊。
收到命令的科佩琳不顧嫩紅的小穴還在吐著精液果斷起身,早就知道她會拍拍屁股走人的貝爾立馬擒住她的腰,用力地將她拉回自己懷中,咬著她的脖頸,深邃的紅眸如同饑腸轆轆的狼狠狠盯著自己的獵物。
“誰說你可以走了?”
[主人。]
“幫我洗干凈再走。”貝爾松開了懷中的人,慵懶的舒展四肢。
[遵命。]科佩琳酸疼的腿無法并攏,姿勢怪異地走進浴室放好水,轉身便來到貝爾身邊,緩身將她抱起。
剛經歷了情事,本就沒什么力氣,再加上一米七的科佩琳沒有貝爾高,抱起時踉蹌了一下更顯得滑稽。
水溫宜人,貝爾閉目養神,雙臂搭載浴缸邊,隨意的靠在浴缸壁上,享受著科佩琳的服務。
科佩琳清洗的很認真,心無旁騖的洗凈貝爾周身,除了那半硬的性器。
許是不滿被忽視,半硬的性器竟漸漸挺立。
“該怎么做,自己清楚吧。”
科佩琳心底嘆氣,就知道貝爾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知道不滿足貝爾的需求,是無法走出這個門的。
科佩琳小心翼翼的抬著腿,一手扶著浴缸邊,一手摸向水中昂立的肉棒。咬了咬牙,對準自己的穴口硬生生地坐下去吃下大半的肉棒,片刻之后立馬可以收縮小穴,夾著肉棒上下套動身子。
“唔……”
“賤狗,你就這么急著回去。”貝爾沒想到科佩琳掙扎都不掙扎一下就直接坐了下來,肉棒被濕漉漉的血肉緊緊的包裹著,可以討好的魅肉夾得貝爾又痛又爽,美中不足的是有一小節肉棒沒得到撫慰,只有流動的水流輕輕撫摸著。
科佩琳剛收回扶著浴缸的手想要比劃解釋,酸累的雙腿失去了分擔的支撐力后更不受控制了,腳下一軟,失去重心直直的跌落在貝爾身上。
自上而下的貫穿,讓科佩琳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被捅得翻了眼。
貝爾被這么一夾也沒忍住,深入科佩琳體內的性器竟被榨出幾滴精液。
貝爾看著懷中不斷痙攣,猶如死魚一般小口小口抽吸的科佩琳,肌膚相貼,美好的酮體壓在身上,不自覺的雙手環著自己的脖子,毛茸茸的腦袋抵在肩上。
真是條賤狗。
啞巴就是這點好,哪怕突如其來的驚嚇,她都不能發出聲音。
要換作其他人,剛剛肯定叫出聲弄醒鉑斕了,現在不能撕破臉。
政治聯姻,只要能換取利益,家族里的所有人不過是父親操控的傀儡罷了。
而科佩琳于貝爾就是愛不釋手的玩具,經得起各種玩弄,只要一聲令下,她便沒有脾氣,任人拿捏。
貝爾不管還在高潮的科佩琳,她握住科佩琳的腰,聳動自己的肉棒。癱軟的科佩琳任由她擺布,無力反抗。
在曖昧的水霧中,兩顆粉嫩的茱萸引起了貝爾的注意,她張口用力含住,轉而撕咬,不多時嬌嫩的乳頭變得腫脹,她厭厭地吐出乳頭,徐徐啃咬著胸乳。許是研磨久了,貝爾感覺原本已經被通到底的甬道又能深入了一些,微微松動的腔口如同好奇的寶寶撥弄自己的鈴口。
貝爾像發現了新玩具,胸口劇烈的起伏,紅唇激動得微顫,alpha占有欲作怪,她想要操開孕腔,狠狠的將冠頭塞進去。
浴缸里的水波嘩啦啦的拍在壁上,但又因水的阻力,無論貝爾怎么發狠都操不了太快,始終捅不穿那腔口,只看到那藏在科佩琳肚皮下的肉棒浮現的痕跡。視覺的沖擊來的猛烈,貝爾感覺自己的囊袋不斷的收縮,隨著她再一回的抽插,還未操開孕腔,她就悶哼一聲,繳械投降了。
浴室內騰起的熱氣遮住視線,一切看上去都霧蒙蒙的,不真實。
科佩琳稍稍一抬身,就感覺到自己腿間有一堆液體從疲軟的肉棒與小穴的縫隙間爭先恐后的涌出。
科佩琳一時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氣,小穴猛地一收縮,耳旁就傳來貝爾如釋重負的低吟。
“哈……”
貝爾射太多次了,后面幾次的射精已沒那么濃稠。水面上飄著零星的半透明的精液些許掛在濕透的科佩琳身上。
貝爾的信息素是最俗最艷最霸道的玫瑰香味,此時混雜著些許清冷的雪水味。
是的,科佩琳的信息素是雪水的味道,水哪來什么味道呢。
正因如此,貝爾才敢那么肆無忌憚的與她交歡。
徹底饜足的貝爾,不再為難科佩琳,由著她重新給自己清洗干凈。
科佩琳也粗略的沖洗了一下自己,奈何貝爾射太多了,一時半會也扣不干凈。
清洗好后將貝爾放在沒被液體侵染的床邊,趁著夜色,如同來時那般又悄悄的隱去了,科佩琳踏著晨曦回到巴特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