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夠壓制還是希望能盡量壓制。
和班主任達成共識之后李不辭走出了辦公室。
本來心緒不寧的李不辭聽了老師的話反而像是吃了定心丸,真的能夠相當平靜走出辦公室去上課了。
老師給了她底氣。
時隔多年再一次被保護,李不辭有些恍惚。其實她遭遇了太多惡意,已經做好了再一次被惡意擊倒和爬起來的準備。
李不辭一直不太能相信人,尤其是男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見識過底層人性的扭曲黑暗與對應的現實做法,所以什么人做出什么行為都不會讓她覺得意外。
中午一放學,李不辭就看到了門外的晏若為和央玨,晏若為的擔憂藏在眼底,只是迎上來的步伐急切了些,想要靠近看看李不辭的現狀,看看她是否被那些閑言碎語和雜碎人影響。
而央玨的情緒則更多地表現在臉上,眉宇之間有明顯的焦躁和憂愁。
李不辭把她們的情態都看在眼中,雖然相似但絕對個性鮮明的兩個人,她的最好的兩個好朋友。
正因為有了她們,所以李不辭才有勇氣變得無限堅韌。
“我沒事,走吧,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最后還是這位當事人看起來最鎮定。
晏若為和央玨對視一眼,央玨沖晏若為點點頭,晏若為這才放下心來,放心大膽地跟在她們身后一起去吃飯了。
李不辭自己說沒事,不太可信,有可能是裝的。
央玨說李不辭沒事,那一定沒事!百分百可信,勝率可查。
央玨,一款全智能的私人用情緒檢測儀,全智能。無需充電無副作用,更懂雇主的所有需求。
僅僅需要一個吃午餐后的休息時間,她們就找到了使壞的真兇。
李不辭前男友,首都號碼,心腸狹小歹毒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叁點結合起來找人難度就大大降低,更別提對方還是實名制作案,門口的監控把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看到對方半夜叁點提了油漆親自上陣的時候,大家都沉默了。
李不辭直接通過那條短信的號碼撥通了對方的手機,對面的聲音一出來,李不辭立馬就想起來了他是誰。
剛開始對方還死不承認、嘴硬。后面直接兇相畢露,“就是我干的,怎么了?我給你當狗給你花錢,你就這么甩了我?你還找新的男朋友?憑什么?但凡我是個真男人這口氣就忍不下去。”
央玨忍不住了,“算了吧,你就是單純的心眼和幾把一樣小。臭吊子找什么借口?你管這叫真男人?那看來所有真男人都是個小肚雞腸的惡毒小人了。”
掛了電話之后央玨感到很無語,有些話晏若為站在她的立場不方便說,央玨就沒那么多顧慮了。
她直接問李不辭:“你什么時候喜歡上這種類型的了?又傻、又壞,實名制作案就算了,還一點反偵查意識都沒有,直接承認了。這是有多大的自信不會進派出所吃免費的午餐?還是說家里能把他撈出來?”
談一個癲瘋的對象的確是讓人尷尬頭疼的事情,李不辭真不想承認和這種人談過。
她只能扶額裝頭疼,“當時懶得多找找,他給錢大方加上長得順眼,就這樣了。后來發現是個神經,不允許我和別的男的說話,就分了。死纏爛打了好一陣子,沒想到現在還在記仇,直接來報復了。”
晏若為突然問:“這個人是不是叫丁浩?”
李不辭驚訝:“你竟然知道?你竟然還記得這個人叫啥?”
晏若為:“因為這個人和你分手之后來問我要過錢,說和你談戀愛時候花了不少,知道你沒錢,所以要求我這個朋友幫你還了,不然就找我們麻煩。雖然我不懂這是什么思路但是我大為震撼,
當時你在備戰期中考試,所以我們就沒告訴你,就是很無語地把那個丁浩拉黑了,之后他也沒找過我們,本來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結果沒想到這小伙現在整這出。”
央玨不屑:“不是京爺嗎?都首都人了怎么還缺這點錢?當初花錢的時候大方,怎么分手了還想著要回去。花出去的錢流出去的水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他就是仗著談戀愛的名頭膈應你,本質還是小家子氣的摳搜男。他在外面花錢吃飯怎么不吃完了問人家把錢要回來啊?真的是。當初又想花錢裝闊,事后又想搞什么所謂的挽回損失,最惡心這種男的。
想要回來當初就別給,事后凈整惡心人這一套了。”
晏若為:央玨說得對,央玨說得好,央玨是我的嘴替。
央玨沒說過癮,還是覺得不解氣:“知道你會有失手的時候,也想過各種情形,但是真的看見這種小吊子還是覺得不舒心。所以他怎么過了一年想起來報復你的?”
李不辭:“中間求復合了幾次換了好幾個號,全部拉黑了。煩我的男的他不是第一個,以前這么處理一般就好了,沒想到這一個這么難纏,被反復拉黑之后越想越氣,干脆直接大老遠跑過來報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