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讓水鬼的內臟維持在最初的狀態。
“真是不可思議……”
艾切爾喃喃地發出一聲贊嘆,這樣的魔法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妙不可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學會運用身體里那股難以操縱的法力的方法,但向一位對他的過去并不熟知的老師坦白顯然不是一個好方法。
“果然沒有看錯你,艾切爾,現在我們就可以把這塊肝放進去保鮮了。”
恩斯特小心地把之前放進去實驗的水鬼內臟取出來,換成小霧妖的肝臟。做完這一切后他笑瞇瞇地看著高興不已的艾切爾。
“有沒有興趣經常來我的實驗室幫忙?不用擔心會影響到你的學習,我可以給你算額外的學分。”
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運勢?居然還會有這樣接二連三的好事砸在他頭上?經歷過太多倒霉事的艾切爾有些不敢相信地指著自己的胸口,疑惑地反問這位寬和的導師。
“我?恩斯特教授,您確定嗎?”
“我確定,艾切爾,你勤奮又有天分,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讓你埋沒在那些只知道攀比誰的衣袍用料更昂貴的公子哥中間,若不是學院有要求需要等到三年級的時候才有資格參與學徒選拔,我甚至現在就想破格錄取你作為我的見習學徒。”
太想要得到認可,太想要在魔法上有所建樹的年輕人被喜悅沖昏了頭腦,艾切爾被恩斯特一番真誠的肯定給打動得雙眸閃動,忙不迭地點頭。
“這是我的榮幸恩斯特教授!能夠得到您的賞識可真是太令人高興了。”
「就是這樣,隨便給一點恩惠就激動得兩頰緋紅,和在床上被肏得說不出來話的表情一模一樣。」
恩斯特忍不住開始幻想這位埋頭刻苦學習的小東西只在他面前袒露出淫蕩一面時的媚態,灰色的長袍下那根東西已經有了蠢蠢欲動的趨勢,他不得不清了清嗓子。
“看來我們雙方達成了共識,那今天就先這樣吧,艾切爾,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派人去叫你的。”
權利是最好的春藥,已經記不清自己活了多少個年頭的術士無比享受獵物一點一點主動向他靠攏的過程,甚至在心里已經為年輕人什么時候會主動脫去衣服跪在他面前乞求他肏自己而開了賭局。
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