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臥室里的阿提卡吵醒,只穿著一層輕薄白紗的女人對坦科里德的到來有些驚訝,她不知道國王陛下為什么會深夜出宮造訪,但還是笑著迎接了這位臉上帶著不自然亢奮的男人。
“這么晚堂哥怎么來了,是想我了嗎?”
女人豐腴的肉體無疑帶給坦科里德極佳的觸感,他寬大的手陷進這用金錢養出來的上好皮肉,每一根指頭都迷戀地撫摸著細滑嬌嫩如膏脂般的皮膚。女人豐沛的卷發將她的面龐襯得無比嬌艷,在這不沾任何脂粉的深夜,阿提卡的那雙純粹的藍眼睛便是最好的裝飾品。他一把摟過嬌笑的阿提卡,貼著白嫩的耳朵獻寶似地低語。
“阿提卡,我的心肝,我的寶貝兒,你摸摸,快摸摸這是什么?”
“呀!堂哥你硬了?!”
換做一年前,阿提卡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會說出這么可笑的驚嘆的,但在經歷過無數次失望后,一雙柔軟的手包裹著那根沉甸甸的肉柱,什么前戲都還沒做阿提卡就已經感覺下身變得濕潤起來。
“沒錯,我硬起來了,我又行了!那個狗術士再也影響不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再剝奪我行使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權利。”
坦科里德說著和國王身份完全不匹配的宣言,但這也是事實——摘掉那頂王冠,他和其他任何一個普通男人似乎并沒有什么區別,脫了褲子后也只有一根直挺挺的屌。
頂多說這根屌配得上他的身份,放在男人堆里也是國王級的粗壯。
阿提卡已經許久沒有享受過這根肉柱帶來的快感,她一邊發出驚嘆的抽泣聲,一邊緩慢地往下蹲,直到用精心設計過但因為演練過太多次所以已經刻進骨子里的姿勢嫵媚地跪在坦科里的面前。
“親吻它,阿提卡。”
不用坦科里德再命令,饑渴難耐的女人就已經主動,甚至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張開飽滿的嘴唇熟練地裹住了眼前怒張的龜頭。但阿提卡頂禮膜拜式的磨蹭壓抑太久的國王難以忍受,他只想捅進她喉嚨的最深處,讓無力抵抗的喉嚨肌肉顫抖著筋攣著裹吸壓榨自己終于重新煥發生機的陰莖。
“唔……”
阿提卡被突如其來的深喉捅得想要作嘔,但喉頭的激烈蠕動反而帶給坦科里德更激烈的快感。他一般不會這么粗暴地對待自己的堂妹,可現在他按著阿提卡的后腦勺不讓她逃脫,每一次挺腰都會把整根柱體全部沒入女人的嘴里,還為了防止她掙扎之下咬到自己,不惜狠狠掐住阿提卡的下頜,不讓她閉嘴。
“嗚嗚……唔……”
血液再次沸騰起來,坦科里德聽不到阿提卡痛苦的嗚咽,他雙目赤紅地怒視著虛空,那雙碧綠的眼睛仍在幽暗中靜靜地注視著他,仿佛他此時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笑話。
「不,你休想再折辱我!」
“陛下!”
坦科里德終于低吼著在阿提卡因過度摩擦而腫脹充血的喉管中發泄出來時,這個美麗嬌艷的女人早已哭得眼睛紅腫。她從未經歷過這么狂風暴雨般的摧折,她本是枝頭最艷麗的花朵,可如今卻像被無情踩踏過的花泥。
“抱歉,抱歉阿提卡,我剛剛有點太激動了……”
回過神來的坦科里德捧著阿提卡滿是淚痕的臉,心疼地小心觸摸撕裂的嘴角,女人吃痛地閃躲,他在這樣的抽泣聲中有些無措。平心而論坦科里德并算不上一位暴君,陰差陽錯之下艾切爾反而是為數不多見證乃至親歷過他最多暴力行為的可憐人。所以阿提卡在第一次面對一直寵溺疼愛她的堂兄的暴戾后,失望驚慌的眼神讓這位國王愈發焦急。
“阿提卡,相信我,我剛剛真的只是有點失控了。”
國王的尊嚴讓坦科里德說不出更多的軟話,他只能用溫柔細碎的親吻來表達自己的歉意,一點點舔吻咸澀的淚水。
“好痛,真的好痛……”
沒吃過這么大虧的阿提卡更是找準時機可憐巴巴地抱怨起來,她那雙比海還要濕潤的眼睛里流動著宛轉委屈的波光,看得坦科里德剛剛才宣泄過的陰莖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這次保證不會讓你痛了。”
親吻慢慢下移,坦科里德含住嬌嫩的乳珠貪婪地吮吸,肥膩的乳肉幾乎可以將他溺死,這與男人完全不同的性征牢牢地將國王的注意力鎖定在阿提卡身上,再也沒有綠色的眼睛闖進來干擾。他一邊親吻著,一邊伸出手撫慰那朵饑渴難耐的嬌花,幾根手指在肉穴里摳挖,熟練地找到女人最脆弱的一點來回揉弄。
很快嘴巴與喉嚨的疼痛就被洶涌的快感所覆蓋,過度使用的喉嚨難以發出悠揚婉轉的嬌啼。阿提卡啞著嗓子吱吱呀呀地呻吟,在坦科里德再次將肉柱埋進她的身體里時,從喉嚨里擠出一聲不成調的尖叫。
“啊——太快了……”
“感受吧,好好感受吧,阿提卡。這是我重新回來的證明。”坦科里德清明的眼神再次陷入迷離,不知道究竟是在對誰說話,“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帶領柯維爾走向真正的輝煌!”
綠色的眼睛安靜地注視著,悄悄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