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不過是這個這樣不中用的淫蕩賤貨,這可不是讓你爽的時候,這是你的贖罪,你的屈辱,你的哪怕死了也還不清的債!”
這一巴掌將充血的肉柱直接打得疲軟下去,緊接著伊歐菲斯的腿被粗暴地分開,幾乎掰成了平行的一條線。干凈清爽的股間還沒有血液淌過去更沒有清潔不到位而產生的異味,讓暴怒亢奮中的艾切爾也說不出什么挑剔的話,只是蘸著那些從傷口中摳出來的血探進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縫隙。
“要我說,男人的屁眼可比不上女人的穴舒服,但你就是這種越骯臟污穢就越喜歡往里鉆的蛆蟲不是嗎?”
干澀的疼痛從身體內部幾乎將伊歐菲斯撕裂成兩半,可他的血管中仍舊有灼熱的東西在躍動。他清楚地感受到艾切爾又往那圈洞口里塞了第二根手指,經驗為零的半精靈只能倒吸一口冷氣,強迫自己放松身體。
可艾切爾卻絲毫體會不到他的良苦用心,沉浸在報復中的術士滿懷惡意地摳挖著脆弱的黏膜,堅硬的指甲毫不憐惜地劃破體內的毛細血管,很快潤滑的除了帶進去的手指上的血液,還有從體內流出來的新鮮貨。
“真緊吶,是不是從來沒有人上過你?”
作為雄性生物骨子里對「純潔」的占有欲,以及一想到可以把加斯頓當婊子一樣肏,將他所有可笑的「男性自尊」全部踩在腳下看他痛哭流涕地求饒,艾切爾對男人毫無興趣的性器也顫巍巍地硬挺起來。
終于在伊歐菲斯的期待中,那根灼熱的器官在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后頂在了他的大腿上。那本不應該不承擔性愛的穴口再次被擴張到了撕裂的程度,但伊歐菲斯仿佛完全忽略了疼痛一樣,緊盯著艾切爾的眼睛。
他不愿意放過任何一點細節,這讓伊歐菲斯比艾切爾其實看起來更加瘋狂。
這雙美麗的眼睛雖然因為瞳孔擴張而顯得格外幽深,淪陷在幻覺中而毫無神采,但還是如實地倒映出了伊歐菲斯那蒼白中帶著潮紅的面龐。
「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了。」
伊歐菲斯的企圖終于揭開了一部分面紗——他想要哥哥像他占有哥哥一樣占有自己,讓艾切爾虧欠他再多,再多一點,直到不管發生什么都下定不了決心離開他。
這種曲折離奇的想法實在是很難令人理解,可若是考慮到伊歐菲斯那滿腔對兄長無處安放的摯愛的話,或許又不過只是一次聽了會讓人挑眉的主意。
艾切爾其實并不好受,甚至因為過于緊張的擠壓而導致整根陰莖都疼得厲害,已然有了變軟的趨勢。他想要抽出來,換一種羞辱「加斯頓」的方式,可好不容易得償所愿的伊歐菲斯又怎么會放他離開,果斷抬起修長的腿勾住術士的腰,把他又狠狠地往里帶。
“該死的,就算操你的屁眼你也能得到快感是嗎?”
被挑釁到大腦充血的艾切爾果斷將抽離的想法拋在腦后,他瘋狂殘暴的挺弄讓伊歐菲斯有些熬不住地從牙關中泄漏出細微的呻吟,而這些呻吟落在艾切爾耳朵里就自動轉變成了凄厲的哀嚎與尖叫。
“你也知道疼?你也會像牲口一樣嚎叫?!你以為我會停下來嗎?做夢!我會把你的屁股操到永遠也合不攏,再也不敢對別人的屁股多看一眼!”
這種咒罵相比起術士曾遭受過的苦難來看簡直可以說得上可愛了。
伊歐菲斯忍住了所有可能將艾切爾從幻覺中抽離出來的反應,他已經難以分辨被強行肏開的下半身和一直被艾切爾撕扯的身上流血傷口之間哪個更疼,而這些傷口在艾切爾把他的腿彎折起來架在肩膀上時擠出了更多黏糊糊的血。
但他很滿足。
從艾切爾平日里溫柔的謙和的寬容的面具之下,他終于窺見了隱藏在懦弱善良皮囊之下,獨屬于艾切爾的陰郁與癲狂。
他為這一份只有他能看見的瘋狂與痛苦感到甜蜜。
整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艾切爾不再說一些試圖惡狠狠但實際滑稽可笑的話,他專心致志地在簡單的活塞運動中找到了樂趣,伊歐菲斯可以從填得越來越滿的后穴和術士滿面的潮紅感覺到艾切爾此時的快意。
可這一切終有盡頭。
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長時間的幻覺折磨下艾切爾的精神和體力已然都快支撐不住。他的眼球開始快速震顫,幾乎要掉出眼眶之外,身體也跟著大幅度抽搐起來好似癲癇發作。伊歐菲斯察覺到兄長即將蘇醒的跡象,立刻調整好臉上快樂又滿足的笑容,變得隱忍而難過,正是一個被愛人強暴過后選擇原諒的人會有的表情。
“看,看我,看我操不死你……”
尖銳高亢的聲音突然卡了殼,艾切爾仿若大夢初醒一般大口喘著粗氣,耳邊仍殘留著痛苦低劣的尖叫與求饒,那張令他作嘔的面孔在幾次撞擊后崩塌碎裂成無數細小的粉末,剝落出他以為皮相下的真實面容。
“伊歐菲斯?”
他呆楞在那里,沾滿血的兇器仍停留在弟弟身體的最深處,伊歐菲斯那如同雕塑般美好的肉體上布滿各種撕裂劃破的傷口,淋漓鮮血遍布全身,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