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像洪水似得淹沒了她的身體。
一個月來她沒有想起過他,有時候甚至會忘記回復他發來的消息。
這段時間她很忙,剛接觸的多個專業課以及復雜的課下作業幾乎填滿了她的每分每秒,她沒有余力來分心給別的事或人。
盡管這個人和自己如此親密。
虧欠在心頭生根發芽,她只能道歉:“對不起,下個月我們每周打一遍視頻好嗎?”
陳凜依然垂眸細細看著她,許久之后,他移開視線,點了點頭。
顏杏從不撒謊,有就有,沒有就是沒有。
她沒有一點想他,是事實,也是無法自欺欺人的東西。
但這一刻他有些慌亂,一種患得患失的情緒油然而生。
以前集訓時的她同樣心無旁騖,可那時的自己從未過這種情緒。
他開始盯著玻璃杯里的果汁默默發呆,腦袋中瞬間浮現出很多東西。
他想起她高考時自己在考場外等她的那一天。
想起有人跟他說過的話——“你倆分手是必然的。”
想起她在學校和他保持的那段距離。
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最迷茫的時期。
用盡辦法只為和她說一句話,卻事與愿違換來她萬般討厭。
其實,他應該知足。
幻想能和她時刻相處本就是毫無可能的奢望,貪戀得太多便會心亂如麻。
倘若有一天真的到了分開的那一步……
他停止了思考。
因為顏杏溫熱的唇貼在了他的唇邊。
他需要回吻。
顏杏在他親的間隙問道:“你找到住宿的地方了嗎?”
“來的時候在你們學校附近訂了酒店。”陳凜張開嘴,用舌尖挑逗她的舌。
吻到舌根發麻,她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息道:“一個月不親你就要把我吞了嗎?”
陳凜用手背胡亂抹了下唇角,抽了幾張紙巾擦干凈后又要低頭吻她。
顏杏躲進他的懷里,悶聲說:“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再親的話我不陪你了。”
這話讓他愣了半天,好一會兒才說:“陪我做什么。”
顏杏瞪他一眼,不說話,開始拆蛋糕。
“許個愿吧。”
微弱的燭光吸引著他的眼球,他下意識反問:“許了可以成真嗎?”
這種問題虧他問得出口,看在他是壽星的份上,顏杏還是克制著笑說:“當然。”
“希望你能喜歡我久一點。”
說完,他吹滅了蠟燭。
顏杏剛想說愿望是要藏在心里的,可話到嘴邊她換了套說辭:“你這個愿望倒是可以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