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頭硬了么?”神啟從遠處霧蒙蒙的明亮方塊中傳來。
我低頭看自己的胸。
平常,我兩只渾圓的乳的乳頭,像一顆軟糖般被一層無形薄膜所覆蓋,不顯眼的藏于中心,整個乳房平滑而規整。
此刻,因為他的話,也因為我的心,我低頭看去,我的兩顆乳頭已突破了包裹,勇敢的站了出來,正宣告著自己的存在。
“主人……它們硬了……”
“叼起來,用自己的舌頭洗。”
浴室暖暖水霧正如盛夏山雨霏霏。
我把右手從背后拿出,托起自己的右乳,向右低下頭,含住了自己右邊的乳頭,我輕輕舔舐著自己。
我心下安穩,果然,有他的命令就好了,有他的命令我就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他的命令,雖令我更加羞恥,卻也令我無比踏實,他的命令正像是我無力掙脫的繩索,逼我順從,又慰我心安。
“慢慢洗吧,洗干凈告訴我。”
我對著鏡頭里的主人,在溫熱的煙霧朦朧中,認真的吮吸、舔舐自己的右乳,只舔到自己腿有些軟,想要跪下。
我右手背后,拿出左手,托起自己的左乳,向左低下頭,再次微啟丹唇,含住自己的左乳。
大概因為滿間水霧太熱,大概因為內心欲火難捱,我松開吸吮乳頭的嘴,用力喘著氣,但舌頭仍不敢離開乳頭,我像一只小狗,一邊舔著自己,一邊急促的呼吸。
他不說話,他在做什么?對了,他剛才要我洗干凈告訴他。
“主人……我洗干凈了……”
“怎么洗的?”
“我用舌頭……把兩只小乳頭……都舔干凈了……”
“重說。”
我回憶起很久之前的,他的要求。
“我先面對主人站好,然后雙手背后,把胸挺起來,先用右手把右邊的奶托起來,然后低頭舔自己的小奶頭,先吸了幾下,然后舔了乳尖,又舔了乳頭周圍的部分,然后把手背后,用左手……”我事無巨細的敘述復原了剛才的情形,像是寫作的細節訓練。“……我已經用舌頭,把兩只小乳頭,舔干凈了。”
說這些時,我仍背著手,面對鏡頭立正站著,等待他的命令。
他很久之后才說話,我也那樣站了很久。
“洗兩個胸吧。”
我放下背后的雙手,生疏的揉起了自己的乳房。
“跪到鏡頭前,用浴液洗。”
我回身取了一手浴液,然后跪到了鏡頭前,我忘了在地下墊些東西,堅硬的地板硌著膝蓋生疼。
我跪到了鏡頭前,鏡頭里是我濕漉漉的裸體半身,和角落里他的一雙眼睛。
他沒說話,于是我開始自覺執行他的命令,我將浴液涂向自己的雙峰。
我并不想看屏幕,看他的眼睛亦或看自己的樣子,我低著頭,認真的看著自己雙乳上的泡沫越來越多。
“挺起胸,打開雙臂,看著鏡頭洗。”他好像發現我的逃避。
我喘了幾口氣,看向鏡頭里的自己。
“一邊洗一邊講吧。”
我看著鏡頭里狼狽的自己,想起了自己平時的樣子。我們是同一個人,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我所見的此時鏡頭里的這個人,正挺起著自己裸露的兩只渾圓乳房,半舉著兩只胳膊,一手一只乳,正蠢笨的奮力揉著。
我喘著氣,緩緩說道:“我跪在主人面前,把胸挺到最高,橫舉著胳膊,正在看著鏡頭,洗自己的胸……”
他沒有對我的匯報做出評價,我便認真的揉著自己的乳房,我本就光滑的皮膚涂上浴液后,像玉石一樣滑,又像蛋羹一樣軟。
閃著光的方玻璃里發出了不滿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