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音,還有嘈雜的交談。
而可悲的,是下身那明顯的濕意,摩擦的快感喚醒了她的欲望,空虛得難耐,她迷離著眼神,“插進來…插我”
paul也急紅了臉,“沒有避孕套”
“我的包里”鐘寶珍反手去掏散在地上的包,很快地撕開了包裝。
她把它套上,抵在自己的腿根,用濕潤的貝肉摩擦著,粘稠的液體把他們的衣衫都打濕。
“god”paul低下頭,像是在懺悔,那一片沼澤,誘惑著他不斷下陷。
身后的門板被拍得震天響,“誰在里面?”
然后是調笑,“里面搞起來了,兄弟,別等了”
paul的手機還在震動,他看向鐘寶珍,她還沉浸在欲望里,輕哼著,舌尖舔弄著他的喉結,或緩或急。
但那雙眼,他想不出,為什么里面會是濃重的絕望。
他平復著喘息,像是勸著午睡的孩子,“bel,不要這樣”
感覺到他的抽離,鐘寶珍也頓了下來,面前的畫面仿佛失真一樣,她說,“不做是嗎,那就滾”
她推開門,忽略不懷好意的口哨聲,走到洗手臺,開始沖水。
并不打算停留,她抽出手紙,而另一只手,避無可避地擋在了她前面。
鏡子里,那件衣服原來是白色。
湯彥鈞氣定神閑地擦干凈,然后丟到垃圾桶,期間,并不往她這看一眼。
漠視,毫不關心,她和他,仿佛并不相識。
paul再說了什么已經不重要了,舞池依舊沸騰,可她逐漸冷卻。
樸智美問她怎么去了那么久,鐘寶珍沒有回答。
許久,她對樸智美說,像是疑問,卻又是在笑,“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討厭自己,就像其他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