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和她相互扣住的手指黏膩又潮濕。
科恩不適地想掙脫開,卻被扣得更緊。迦摩羅的性器滾燙,擠得她兩股戰栗。
“難、難受……” 她小聲說,唇瓣還擦著西索的手掌。
見狀,西索把手指重新塞進她齒關,骨節抵住她森寒的犬齒,“咬吧。”
“怎么,剛還不是像狗一樣死不肯松嘴嗎?”他開口譏諷道。
他蒼白、青筋明顯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瀲紅的醒目的牙印,如同小獸尖利又毫不留情的噬咬。
科恩不再咬他,她有些討好地靠在他伸向的手掌上,輕輕地用臉頰蹭了蹭。
她的臉很軟,她渾身什么都很軟,除了嘴最硬,心也硬。
“你這個……”西索突兀地有些啞然。
“老師,我疼。”科恩軟膩的唇蹭到了他指腹,她把被捆住的手腕努力上移,靠在西索胸口,盡量放軟語氣,“幫我解開,好嗎?”
“不行。”回答聲斬釘截鐵。
迦摩羅的手從身后環起她的頸,把她用力地往后扯,“我說了不行。”
紅蝎手指玩味地勾住她的臉,“不許向別的男人撒嬌,現在是我們在做。”
科恩被扯離了西索懷中,一下有些無措,她臉側粘著幾縷汗濕的碎發,形狀飽滿的唇肉沾了血漬,瀲滟秾稠。
“老師……”她小聲說,晶瑩的眼瞳看起來像是被拋棄了的動物,她抿著唇,眼眶里的淚珠將落未落。
“……”西索知道她現在神志還不清明,依舊混混沌沌。
“不準哭。”他有些煩躁,愈發后悔方才隨手亂加的束陣。
即便是真真切切六年前的少年科恩,也不會對他這么小心翼翼,這么殷切迎合,她就是塊天生的犟骨頭,難纏的小惡種,因為不滿他任臨時教授時布置的繁多課業,曾創下在帝政院里連燒他兩間辦公室的壯舉。
他看著她現在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再聯想她以前做過的全部壞事,心里一道無名火燒得更旺。
簡直是天生的壞種。
“看來你老師不怎么喜歡你,”迦摩羅勾著她小腹,把她往懷里帶,“離我近點唄。”
他撩起她長發,露出光潔白膩的后頸,不緊不慢地用力嚙啃上去,留下一記惡意的牙印。
迦摩羅喜歡這種疼痛的見血的痕跡,紅蝎一族天生暴虐嗜血,他喜歡折磨別人,以受刑者們的痛苦作為養料,從中哺育出更惡劣的快意。
他們身下還連著,迦摩羅抱著她往自己腿上坐的時候,原本的性器就頂弄得更深,科恩很排斥他,瑟縮當中夾得更緊。
迦摩羅于是想換個姿勢,被他清掃過的茶幾已經空無一物,他揪下繁復刺繡精美的桌布,胡亂團成一團墊到科恩身下,她濕得厲害,液體化成一團泥濘。
迦摩羅把科恩按到桌上,把她被捆住的手腕摁過頭頂。
“老師,老師……”科恩還在可憐巴巴地叫喚西索,她對這個長輩莫名其妙地信任和執拗。
不知道西索剛給她灌了什么迷魂藥。
嘖嘖,真可憐。迦摩羅想,顯得他在干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明明西索也有一大半責任。
至于旁邊目前巋然不動的老東西,迦摩羅懶得管他,他懷疑西索真的有什么性功能障礙,不然怎么會大半天光是摸摸什么都沒動。
西索感覺自己瘋了,他居然在去亞爾林要塞商議帝國要事的路上,同意和同僚在馬車上上他的前任學生,還是個陛下親自下令逮捕的帝國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