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比較單純的妹寶,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只是小甜文而已,不做愛就不出去的房間~
菊月中,因著豪雨,壁山秘境四下里盡是寂寞光景。伏微跪在地上,一手將瀝霜劍鑲回劍鞘,一手捏著玄蛇的七寸,將它從挖得極深的陷阱里捉了起來。
“師妹!”梁師兄捏緊手中匕首,雙股戰戰地佇在一旁。
“你別抓它,這可是一頭快要化蛟的妖畜!”
小蛟在伏微手中拼命扭動,可伏微用勁極大,它再怎樣掙扎也于事無補。
她順手捏了捏小蛟額上的鼓包,感受到一種極柔韌的堅硬觸感,仿佛一對綻露尖尖角的青嫩小筍。小蛟頓時將尾尖僵硬一翹,隨即又疲軟下來,她竟然從那烏黑蛇眸中品出了哀怨的意思。
師兄說錯了,這可是一頭已經化蛟的小東西。好在年齡太小,還沒什么攻擊力。
“有意思。”
少女頗為自得地屈指一彈。
“嘶——”小蛟被彈得歪過腦袋,發出一陣憤怒嘶鳴,毒牙都呲了出來。
梁師兄慘叫一聲,險些要給這位姑奶奶跪下了——這可不成!
他忙要沖上來將這孽畜從她手中奪走,卻被伏微矮身一讓。眼見勁氣收不住,師兄快要一頭撞到山石上,少女出手如電,一把捏住他后頸衣領,使力將他提到身后去。
“梁師兄,你就在這等我。待會伏寧問起來,你該知道怎么回答對吧?”
梁師兄摳著石頭,眼神飄忽,“呃……”
“這里不太平,尊上和伏寧都叫我們看著你……”他苦著臉說。
“壁山就是個小秘境,我能跑到哪里去?再說了,我身上還有師尊的劍意。”少女安慰般地沖他笑笑,隨即大搖大擺地離去,“我去找個洞府沖擊金丹,你們都別跟來!”
“尤其是伏寧!”
小蛟:“嘶嘶嘶——”
“這里雖然被咱們包圓了,難免還是有所疏忽……”
梁師兄心驚膽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哪怕凌煙劍宗位列正道魁首,往常魔道偷偷摸進秘境,襲殺正道天驕的事兒還少嗎?倘若小師妹出事,宗門里的諸位尊上能將他活剝了!
他不由得發散思維,狠狠打了個冷顫。
“伏微!”
遠處遙遙傳來一聲呼喚。這聲音可太熟悉了,哥哥她能記不住嗎?
伏微頓時一驚,忙從袖中甩出符紙,此時恰有疾風拂過,她一下沒拽穩,符紙差點被吹到山崖下。
小蛟原本已經放棄掙扎了,乖順得像根樹杈,此刻卻探出頭顱一口咬住,急忙遞還給她,又甩起尾巴拍打少女手腕,一下接著一下,似乎是在催促。
跑啊!
“乖寶!”伏微驚喜地把它提起來,對準腦袋狂親。
“伏微——”伏寧御劍飛身而來,殺意從眸底一閃而過。
翩飛衣袂隨著拔劍而迅疾拽回,伏寧伸手要來捉她,只見她眼疾手快地打了個響指,這符紙便“啪”的一聲燃燒起來。梁師兄撲上來要抓她袖子,卻又撲了個空,只得趴在地上懊悔錘地。
人跑了。
咱家小師妹在大師兄眼皮子底下跑了。
梁文清木著一張死爹臉,心里口吐芬芳,“伏師兄……”
他縮著肩,下意識瞥眼看向伏寧。
和他想象的隱忍皺眉不同,緊追而來的白衣少年竟然白著臉,手指禁不住地輕顫,含霜劍從手中跌地,冷冽寒光如水痕般輕蕩而開。
遍地枯黃草莖一霎間便被寒氣凍結,野花衰草掛上一層厚實霜花,本該略微潮濕的土地變得極其干硬。這是修士心神大震之下因無法控制周身靈力運轉,導致的靈力泄露。
大師兄這么生氣啊?梁文清不由得暗暗咂舌。
也對,畢竟是親妹子第一次跟隊進入秘境,本來應該放在身邊好好看著的。
他撓撓頭,正想寬慰兩句——
“召集劍宗弟子。”伏寧轉身向著梁文清厲喝,“立刻!”
“大師兄,這……我懂你心情,但是……”
卻聽伏寧咬牙恨聲道——這位光風霽月的大師兄竟然能發出這樣陰戾至極的怒聲,修士恍惚失神一瞬,隨后沖入腦海的,是一道震得人頭皮發麻、碎心裂膽的晴天霹靂:
“那條蛇不是未開靈智的妖畜,他是魔族少主,魔蛟奚午!”
等到伏微再一恍神,就已經身處幾百里外一座破廟之中了。
師尊平日里把她看得很緊,將她關在宗門中,連下山都不許,大有御庭禁軍看護公主的氣勢。
最近師尊不知犯了什么邪,甚至還喪心病狂到要給她找道侶,安排好幾個元陽在身的年輕修士供她選婿,可就是在這樣銅墻鐵壁的周密護衛中,居然也能讓她找了機會逃跑。
這次進壁山秘境的機會,可是她向師尊央求許久才得來的,當然要玩過癮才行。
伏微環顧一圈,此處是一座供奉邪佛的破廟,雖然破敗,但勝在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