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憐。”
少女垂下眼瞼,往下面瞄了一眼。
性液代替了潤滑劑的作用,滑得像在豐沛黏液里浸潤過。一絲白沫剛剛滲出肉孔,險些就被甩脫出去,水液蜿蜒,直至沒入最底下那飽脹濕潤的精囊。
他本該在跳蛋啟動的瞬間立刻高潮,渾身痙攣地射出精液,然后像狗那樣重新勃起。
思維指令控制著性高潮的開關,被制約者無法獲得解脫。她現在對于這些已經很得心應手了。
室內漫溢著過于充沛的情欲味道,濃郁的腥甜。陰莖被急顫的金屬跳蛋帶動著,小幅度地激烈晃動,納撒尼爾被一同裹挾,不得不高高挺動著腰臀,將性器往她手里送去。
“摸摸我……求你……”
納撒尼爾哽咽不已。
金屬殼體持續地滲出細小的電流,一下一下地縈繞刺痛,讓他遭受折磨,不停地痙攣發抖。
伏微將目光收回,大發慈悲,用手掌蓋住滾燙發麻的龜頭,借著淫液的潤滑,按壓那不斷翕張的小孔,慢慢地摩擦。
哨兵堅實厚重的軀干,因這柔軟手掌的淫亂撫觸,仿佛忍受劇痛般不安地抽搐。液體在下腹累積聚集,是被重壓催迫而來的透明尿液,伴隨著滿蓄欲發的熾熱精液。
他的嗓音粗重而嘶啞,曾經她只在接觸不良的通訊信號中感受過這樣的顛簸。
忍耐到了極致,更為激昂的顫栗向著每一處節點擴散,愈發加深了這種失力感。
他被欲望輕而易舉地擊潰,納撒尼爾伸出雙臂,以他這巨人般的寬闊胸懷,攬住她柔韌纖細的身體。哨兵揚起頸項與犄角,將耳朵緊緊貼在她的腰腹,只為感受那孕育子嗣的、豐美宮室的律動。
尾巴甩在一側,布滿骨棱的尾端在空中焦躁搖晃,時不時重重擊打著地面。
“我讓莉茲去安撫亞瑟,不是讓它把莉茲當成糖果的。待會,記得跟她道歉。”
伏微提醒說。
“我、我會的?!?
精神絲弦被無數次擰緊,拉扯,彈躍,終于迎來心理上的崩潰。納撒尼爾·希門內斯,這位名震寰宇的遠征軍指揮官哭喘著,深邃面龐上遍布軟弱淚痕。
他再一次磕磕絆絆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慢吞吞地“哦”了一聲,甩開他的兩條胳臂,蹲下來,托住側臉,歪著頭注視著這位遠征哨兵。
然后,伏微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像摸到了心愛的小狗那樣,十分滿足地笑了。
“表現得很好哦?!?
她說,“射出來吧,我原諒你了?!?
另一處,無人的樓梯間。腥甜氣味已經快要徹底散去,自動清掃機器人轉動著底盤滑輪,按照治療室傳來的指令,盡職盡責地來清掃這片區域。
它扭動著圓潤而流暢的金屬身體,出乎意料地碰到了一個障礙物。
這是一個非常高挑的“障礙物”,視角緊隨著抬高,機器人揚起頭顱。綠色顯示屏飛快跳出讀數,一行字符在無序中被連接成具體名稱。
它趕緊退到一旁,為這位意外來客讓路。
“以賽亞隊長,歡迎您的到來?!?
一位結束了巡邏任務的白塔哨兵。雪白發絲從耳邊散落,深藍色眼眸在陰翳中更顯幽黯,他不發一言,只是低垂著頭顱,注視著它身畔那橫陳于角落的水漬。
殘余氣味幽然上升,飄蕩在整個密閉空間。
“您的預約時間是……”機器人有點卡殼,系統顯示以賽亞的預約日期在一周之后,預約向導是伏微。
他提前到來了。
以賽亞將它放到階梯上,摸了摸它光滑的金屬腦袋,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從樓下奔跑上來,蓬松尾巴搖得像螺旋槳,將鼻子湊近地面,嗚嗚叫喚著。
“看來蘭瑟大人不在,我會立刻離開?!?
他笑著說,“很抱歉打擾了你的工作?!?
“蘭瑟·佩雷斯內侍官正在休假期間,近期都不在白塔里?!毙C器人表現得有些驚訝,這些高貴的白塔哨兵通常都不會理睬它們。
它盡責回答,“如果您需要與內侍官大人會談的話,可以在一周后的精神疏導日詢問伏微大人。”
以賽亞啟開雙唇,正要禮貌道謝,忽然感受到一陣緊繃感從腿上傳來。他頓了一頓,無奈地低下頭,薩摩耶正咬著他的褲腳,前爪用力扒住地面,拽著他往水漬邊上靠近。
是你最喜歡的味道!
無需語言的交流,哨兵能夠在潛意識中讀取精神體的心中所想。同時,這也是哨兵最本質、最純粹的思想,純真而赤裸,無法被人為掩飾。
“……我知道。”
哨兵輕聲道。
我們去找她玩好嗎?!
……
以賽亞失笑,蹲下來抱起拼命搖尾巴的薩摩耶,“不可以打擾伏微大人工作,壞狗狗?!彼@樣說著,和自動清掃機器人道過謝,將小狗打橫抱在懷中,下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