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提示:跳蛋,但是男用(不是后門)
盡管途中多有曲折,他們最后還是進到了治療室里。
室內鋪設了新的羊絨地毯,漆黑絨毛被重量壓低,留下一片扁平痕跡。伏微摸了摸那崢嶸的犄角,推開納撒尼爾的頭顱,將衣裙收拾整齊,隨后便要從地面爬起。
“別走……”哨兵咕噥著,攬緊她的腰肢,將面龐埋在少女溫軟的腹部。
他做出保證,“我回去就教訓亞瑟。”
因為剛才的一通發泄,多日以來積攢的壓力得到了宣泄,她已經沒那么生氣了。
這本就是將近無理的怒火,伏微重新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聲調也跟著柔軟下來,“給你拿禮物哦。”
亟待釋放的性器脫離穴口,發出一聲泥濘濕響。她走到書桌后面,抽屜被拉開摩擦的刮蹭聲非常輕緩,治療室的家具器械都有防震措施,避免讓五感敏銳的哨兵感到煩躁。
一個妝飾精美的禮盒。
僅從包裝上來看,沒有被拆開使用過的痕跡。
淺綠色絲帶從盒體上滑落,無聲沒入到茵草般的密絨中,被羊絨托舉著,在壁燈下泛出一痕幽微反光。
用以防震的塑料盒中堆積著一些干枯花瓣,邊緣枯脆,卻仍然發散著一種細微而獨特的復合香氣……像是某種淫穢的腥甜,掩蓋著琥珀調的香水。
伏微取出放在最里面的,兩枚橢圓形的金屬物體。
兩枚體型小巧的跳蛋。
納撒尼爾注視著伏微,抿直唇角,眉頭隱約抽動著。他不覺得這是給她自己用的,見鬼!是誰教她使用這些手段?白塔?向導?那些該死的拷問官?
在這一霎間,他甚至想過給留在軍團的塞西爾打去一個緊急通訊——
她真的學壞了!非常壞!
鞋底踩踏的聲響被羊絨吞沒,皺襞蜿蜒纖長,從這一端到那一端。伏微捋了捋裙擺,在他面前跪坐下來,面上依舊微笑著,恢復了原本的溫柔端莊。
“來吧。”她輕聲細語,“讓我看看適不適合你?”
“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呃……”
他將眉頭皺得更緊,從唇縫間漫出一聲低啞喘息,無形的精神觸角解開襯衣,將他的手腕拉到身后,纏繞捆縛,限制了他從軍隊中學會的所有掙脫技巧。
“這樣不好。”到了最后,他只能這樣回答。
伏微垂下頭顱,黑發攏在一側,在他面前露出纖細而潔白的后頸。
“我覺得很適合你。”她非常認真地說。
精神之觸一層層勒緊身體,逼迫他向伏微展示這具戰士軀體的完美,燈光散下一束鋒利亮光,將他們籠罩在內。淫水覆蓋著碩長陰莖,摸起來有些黏滑,她試著比劃了幾下,很快就將跳蛋用透明膠帶牢牢固定在莖體兩側,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我覺得……這個。”他喘息著。
象征快感的美妙訊號跳躍在嵴骨相連的節縫,使得那山脈般的痕跡悚然發顫,在內腔中震顫出陣陣轟隆聲響。
納撒尼爾倍感難堪,卻又因即將到來的恐怖快感而興奮至極。唾液控制不住地沿著喉道下滑,撫慰那快要被燒到干裂的,嘶啞的發聲器官。
不要裝模做樣了,你明明很喜歡。
恍惚之中,他仿佛聽到伏微這樣說道。
嘴唇被犬齒咬破,刺出一道斜長傷痕。源于希門內斯的高貴基因使得這道傷口迅速愈合,疼痛令他清醒,即使非常短暫。納撒尼爾還在試圖阻止,“塞西爾會更喜歡……呃!”
顫抖放蕩的,仿佛注滿痛楚的尖啞呻吟。
伏微松開控制器,任由它跌向地毯,被絨線所攫掠吞沒。
真有意思,不是嗎?她這樣想著,伸出手指,輕輕撫觸著面前不斷輕顫的深色胸肌,使其撩起一段飽滿弧度;又時而揪扯著那深粉色的柔軟乳尖,曲指摳挖,令他發出支離破碎的淫蕩嗚咽。
最后,再用手掌勉為其難地覆蓋,泄憤般緊緊抓住,讓豐滿皮肉盈滿掌心。
少女貼向哨兵滾燙的耳朵,輕嘆道,“果然很適合你。”
“對、對不起,伏微,哈啊…我錯了……”
他投降了,頻繁聳動著壯實肩臂,不斷地道歉、請罪,看上去快崩潰了。
驍勇強悍的指揮官分開雙腿跪坐著,作戰長褲被解開拉鏈,失去以往的威嚴英武,露出不堪淫穢的一幕。
過激的性快感沖擊著思維表層,如同亞空間突如其來的以太風暴,將他往日無堅不摧的心靈屏障悍然擊碎,理性被暴風傾軋粉碎,留下一地亂轍靡旗。
哭腔從求饒中浮現,像是被磨得很薄的,喘氣般的凝噎。
伏微湊過去,打開他的唇舌,將柔軟舌尖抵過去,品嘗到一點即將散去的鐵銹腥味。
她退出去,輕聲安撫納撒尼爾,然而,惡劣行徑并沒有就此停止的意思。沿著紋身蔓延的方向,指腹在那結實腹肌上抹開幾道滑膩濕痕,收回手時,被不斷彈甩的熾熱陰莖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