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戰士與體型相配的粗碩性器,宛如熱刀割開黃油般,插入閉合不住的雙腿間,沿著那道縫隙鑲入,在少女平坦的腹部撐出微微突起的痕跡。
陰莖肏進了最深處,毫無隔閡與遮掩,那源于強健肉體的熾熱溫度燒灼著柔軟穴肉,伏微發著抖,更加用力地攬緊納撒尼爾的脖子。
性器相接處隨著抽插發出淫穢水聲,一連串水珠滴落地磚,隨后被靴底碾開了,向著前方形成一痕彎曲行跡。
治療室就在不遠處,大約五十米的距離。
“走……走快一點。”
她從喉嚨里擠出凝噎般的指示,失重的下墜感將她架在半空,只有兩條手臂撐扶著她的全部重量。
這是人類本性中最底層的恐懼,就像第一次登上遠征艦船的記述者,眺望舷窗外無邊無際的星海寰宇那樣。
他們長久地注視著,思潮枯竭,惘然彷徨難以抑制。
對于未知的畏懼,對于新事物的暢想……
它,或是祂,這難以用言語形容之物,散漫在這片靜默世界,本就是指向玄虛深秘的符號。
我們凝望宇宙,尋索奇跡,而祂的存在便是一把刀兵,懸于我們頭顱之上的劍刃。
當她第一次登陸艦船,踏上那漆成亮銀色的備降坪時,曾經感受到某種,龐大而邃密的乏力。翠綠色的星體懸浮于遠方,它很小,像是在裝甲骨骼上落下的一粒濕亮粉末。
那是她的家鄉,一顆名叫奧德莎的星球。
它被帝國納入版圖,成為萬項冠冕中的其中一項,成為千萬共同體中的其中一個。她明白這是征服,這些戰士誓要奪回散落的桂冠,擊退所有的惡敵,將救贖灑向星海寰宇。
在凜冬港的雪林,那個名叫莉茲的女孩也曾征服過麋鹿、山羊、野兔,一些填補饑腸的東西。
她和部族的戰士們翻越山嶺、淌過激流,踏過堆砌如山的獵物尸骸,雪隼羽尖擦過樹梢的窸窣銷聲于山呼。
那是她學習狩獵時,被教授的第一課:你需要耐心,謹慎,和一點微不足道的勇氣。
“會感到害怕是正常的,小莉茲。”
黑發的女獵人用匕首削著白蠟木,“但我看見了你內心的火焰。”
“看看你的眼睛,多閃亮呀,你其實并不害怕它。你只是從未見過這樣的血腥斗爭,所以好奇充斥著你的心靈,你想征服那些野獸,就像你征服獵犬那樣。”
她露出微笑,牽過女孩被凍得通紅的手掌,將匕首放在小小的手心里。
“還有,我很高興你來找我尋求幫助。在這之前,我還以為你會和拉斐爾一樣,像只憂郁的小云雀——來吧,我來給你演示一遍,你就會知道該怎么做了。”
下意識的,伏微動了動手指,然而卻只能握住空氣。
她回過神來,張嘴咬住納撒尼爾的脖子,指甲陷入那硬如鋼鐵般的肌肉,如同抓著水中浮木一樣抓住納撒尼爾,給人以一種貪婪依戀的怪異錯覺。
“沒有人會經過這里。”
他這樣安慰著,然后將少女壓向他,探索那個溫暖巢穴。
空隙被完全填滿,肉穴緊緊絞住試圖拔出的莖體,“啵”的一聲輕響,大量水液被帶出甬道,灑在了磚縫之間,飽脹感尚未消散,又被重新填回原本的深度。
伏微從唇齒間擠出一絲哭腔,淫液浸濕臀后堆積的白色裙擺,滲透布料,將手臂暈出一層黏膩水液。
他看著伏微暈紅的面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伏微,你真的……”納撒尼爾哼笑著說,“非常敏感。”
性器拔出一截,被兩瓣陰唇吮吸吞含,深紅柱體裹滿水液,在腰腹處牽出一絲水線。
納撒尼爾將少女舉起又放下,強迫式地拓開尚在高潮中的肉穴,換來一聲沒有被抑制住的高昂尖叫。淫靡液體從相連處持續噴出,圓潤龜頭破開痙攣推擠的穴肉,直直沒入最頂端。
“好棒,小穴好濕。”
他用淫蕩低吟灌注她的耳朵,使其淌滿甘美欲望。
“一直在咬我哦。”納撒尼爾學著她的語氣調侃,輕佻中含著褻瀆逗弄。
他走了幾步,目標仍是治療室,一路上走走停停,幾次毫不收力地挺動,逼出連綿不盡的小高潮。
“哈……閉嘴,待會、唔,待會要你好看……”
伏微喘息著呵斥,微微聳起脊骨,在衣服下顯出纖細的骨骼痕跡。
“我現在就很好看。來,看著我的臉。”他垂頭,吮了吮她柔軟濕紅的嘴唇,誘導她抬起臉龐,毫不掩飾心中蓊勃的嫉妒,“是不是比他們更好看?”
她閉上眼睛,呼吸忽然停頓了一下。
“……你,”伏微睜開雙眼,松開其中一條緊攬納撒尼爾肩背的手臂,收回來,對準他飽滿的胸膛扇了一巴掌,語氣憤憤,“你的龍又把莉茲含在嘴里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憤怒,一股無名怒火從心中蔓生。
龍的口水!臭烘烘濕乎乎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