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賽勒斯的克制溫存不同,納撒尼爾簡直是在撕咬侵吞。
哨兵下頜凌厲緊繃,連帶著頸部也浮起青色筋脈,一絲淫水黏連著滴落地板,落進那不斷輕晃的虛影里。
她背靠墻壁,右手按著納撒尼爾的頭顱,攏起那干燥豐厚的發絲,時而輕緩,時而用力地摩挲著頭皮。
一種含蓄的鼓勵,一種不以語言表達的嘉慰。
少女緊皺眉頭,唇角微笑的幅度變得平淡,納撒尼爾能感受到這副身體正在抽搐,遵循某個節奏痙攣和發抖。
他掐住伏微的腰肢,將她往下拖拽。
伏微知道他能很好地承受她的重量。人類的軀體于這些飽受磨煉的基因戰士而言,或許與一把鏈鋸劍相差無幾,只是他們需要學會柔情地掌握,學會控制力道和頻率。
“唔…哈啊,待會就、乖乖的,跟我回去哦。”
舌尖進入得太深,幾乎要填滿半個甬道,赤裸裸地彰顯著存在感。隱約的、快要被吃掉的恐懼感挾持著她,伏微輕喘著,正要繼續開口——
“唔!”
尖叫被壓得纖細,有些沉悶,被捂在了嘴唇之間。納撒尼爾算不上熟練,甚至有些笨拙磕絆,他無比急躁地舔弄吮吸,“沒關系,”她安慰他,“第一次做愛總是這樣的。”
“多…咳,”伏微清了清嗓子,籠統地安撫,“多練練就好了。”
納撒尼爾沒有回答,一絲嘶啞粗喘從喉嚨溢出,又如快速爬升的水泡般破裂。
他用拇指用力扯開遮蔽著穴口的軟肉,使得細縫被拉伸擴開,露出一截濕紅穴道,渴求插入般收縮蠕動。納撒尼爾探出舌尖大口啜飲,仿佛飲用慶功時侍酒官奉上的珍貴甘釀。
壞女孩。他說。
他們的精神觸角依舊鏈接著,這代表他們之間存在淺薄的共感意識,伏微能夠讀懂他的內心所想。
摩擦陰蒂獲得的愉悅通過這條紐帶傳遞到納撒尼爾的精神域中,讓他知道伏微爽得一直發抖。
你知道他們都想吃掉你嗎?
納撒尼爾含糊咕噥著,刻意磨平某個象征群體的稱呼,仿佛正伏在耳畔低語,嗓音粗啞而深厚。伏微往下滑了一點,又被他重新抻直展開,燈光隱晦地勾勒出少女雪白的肉體。
“哦……”伏微忍耐著即將漫溢而出的呻吟,“他們打不過我。”
高潮近在咫尺,她腦子有點遲鈍。
濕軟肉道變得逼仄,豐潤愛液被帶動涂抹在膣腔,更多淫水在甬道深處溫熱積蓄。冰涼舌釘在剛才的抽插中被穴肉烘得濕熱,堅硬質感一下下刮蹭著穴壁嫩肉,嚴苛擊觸那些并不清晰的敏感節點。
納撒尼爾感受著她陰道內部淫水的噴濺,輕笑一聲,聲線含糊而朦朧。
謝謝,剛好口渴了。
他補上一句贊語,貴族式的,源于家族教育的恭敬禮節。
淫水奔涌而出,沿著大腿內側像失禁般蜿蜒流淌,很快浸濕鞋襪。
伏微咬著下嘴唇,將其咬得軟爛泛紅,脊梁聳起又脫力,顫抖著發出一聲綿長嗚咽。
高潮如約而至。
淫水四濺而出,淅瀝瀝落到地面,連綿成串的滴水聲回蕩著,在這空曠寂靜中顯得淫靡而曖昧。
背脊從彎曲到挺拔,納撒尼爾直起肩背,寬厚健碩,通體遍布奇勛殊榮般的陳舊傷痕,仿佛一尊巍峨聳立的巨人銅像,正從山脈之中如太陽般崔巍升起。
他伸出手掌,以一個極其輕緩的力度,撫摸少女輕顫瑟縮的后背。
“日安,伏微冕下。”納撒尼爾說。
每一個拜會伏微的哨兵,都會在最開始送上問候。
遠征哨兵是帝國最鋒利的刀刃,他們遠離泰拉,參與征服和歸順,只為統御捍衛銀河而生。因此,他們的訓練課程中少有禮儀相關,尤其是那些從基層被選拔擢升的哨兵戰士。
在當時,賽勒斯·梅洛恩并未向伏微送上虔敬問候,盡管她并不在意。
這些無足輕重的、學問上的缺憾,曾使得他們多次陷入某些窘境,并且遭致詬病。不死者們往往寡言而漠然,多年的遠航生涯鑄出堅厚的心靈屏障,他們總是不以為意。
然而,那些出身高貴、優雅如高塔白鴿般的白塔哨兵卻對此十分鄙棄,就像哨兵鄙夷未經分化的普通人,稱呼他們為“ute”一樣。
自視甚高的蠢貨。
納撒尼爾在一次報刊采訪中,公然點評道。
這讓他的支持率短時間內下降,然而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支持希門內斯的本就是遠征黨派。
反擊確有成效,高高在上的蠢貨們對此倍感恥辱,甚至有議員參與進了對希門內斯的聲討。
然后?
然后他就順手將那位議員一起揍了。
他將伏微摟進懷中,等待她從迷失中回神,攏住她身體的深色胳臂如同金屬澆鑄,堅硬而難以掙脫。納撒尼爾用脫下的制服外套墊著樓梯扶手,抱著伏微坐在上面。
“感覺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