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考完試回到教室已經是下午,宋青急匆匆就跑上來抓祁昭的手,“裴敘怎么啦?”
祁昭一臉疑惑,“什么怎么了?”
裴敘從昨天到現在也沒找過他,該不是生氣了,或者怎么了吧。
“他受傷了啊,我和他一個考場的,頭上貼了快紗布,感覺像打架了。”
祁昭蹙著眉,沉思了好幾秒,“你怎么沒早告訴我。”
“我以為你知道,中午你也不在教室。”
無數的念頭蹦出來,難道是昨晚離開后他和那幫朋友打架去了吧,畢竟從昨天談話來看就很有可能。
祁昭飛快收拾好書包就跑去一班,認識她的同學告訴她裴敘已經走了。
她擰著眉嘖了聲,跑這么快。
先去他家,無論怎樣,還是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說,他倆或多或少算男女朋友吧?雖然在祁昭看來更多的像皮肉關系。
“裴敘,開門。”
門被打開,沐浴露香氣撲鼻而來,裴敘穿著黑色背心,露出大片孔武有力的肌肉,此刻正擦著頭。
祁昭微不可察的臉紅了,低頭盯著鞋面,一時語塞,“聽…聽說你受傷了?”
他依靠著門框,眼神盯著她脖子看,上面有薄薄的汗液,大概是急匆匆過來的吧。
他轉身走回房,“一點小傷而已。”
祁昭跟著走進去,“你讓我看看。”
她捧起裴敘的臉,盯著腦門那快傷口看,“怎么沒包紗布啊。”
“洗澡的時候掉了。”
“家里有藥箱吧。”
兩人坐在沙發上,祁昭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問,“怎么受傷的?”
裴敘不說話,感受著她的氣息縈繞在他側臉處。
祁昭上完藥重新貼上紗布后又問了一遍。
裴敘從桌上拿過那條藍色的手鏈給她帶上,“昨天被一個男生撿到的,不還,爭執起來就受傷咯。”
祁昭驀的屏住呼吸,表情有些僵硬,原來還是因為她啊。
怎么隱隱的有些心虛呢。
唇緊抿了起來,問他,“痛不痛啊。”
裴敘忽然笑起來,抬手將人抱坐在腿上,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唇珠,“小傷而已,初中的時候打架,比這嚴重多了。”
這樣近距離的,以前都是閉著眼睛,現在才發現他眉尾有一條小傷疤,她手覆上去,裴敘覺得涼涼的,癢癢的。
“你笑起來好看。”她戳戳裴敘臉頰的梨渦。
捧起他的臉仔細端詳,每一處都生得正正好,就連眉尾那一處傷疤也好似錦上添花,讓他看起來更硬朗。
只是額頭那一塊……
祁昭不太想說對不起,她這一輩子很少說對不起,也許是環境驅使,包容她的人太多了,對不起三個字對她來說難以啟齒。
她說:“謝謝你,裴敘。”
伏在他的耳邊,聲音低低的。
對他來說,像催情毒藥。
抬手按住人的后腦勺就開始吻,唇齒糾纏。
身體被抱在寬厚熾熱的懷里,互相舔舐彼此的舌尖、唇瓣。
裴敘吸吮著她的舌,順著滑膩的液體攪弄著祁昭的理智,不知疲倦的啃咬,情欲在交纏中彌漫開來。
祁昭大腦有些缺氧,裴敘卻將她越抱越緊,身下的東西戳著她的腿心。
纏綿許久兩人唇舌才分開,祁昭抵著他的肩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抬了抬腰,“你戳著我了。”
裴敘靠在沙發上,腰部發力往上頂了頂,“我硬了,你幫幫我?幫我擼。”
說著裴敘就脫去褲子,內褲下鼓鼓囊囊的,裴敘抓著她的就手往下帶,“內褲你幫我脫。”
祁昭臉紅得不行,窩在他肩膀上,“不要,你自己來,我哪會幫別人。”
手已經被裴敘按在了陰莖上,他舒服得發出悶哼,“寶寶,你那么聰明,你會的。”
祁昭去扯把內褲脫下,陰莖彈跳出來,即使近距離見過,祁昭還是會被嚇到,太大了……
裴敘帶著她的手從根部擼到頂端,再捏她的手去揉捏馬眼,他喘息聲越來越重,“這樣上下就好了。”
她的手指纖長,指尖泛著淡淡的粉絲,與紫紅的雞巴形成鮮明對比,很強烈的視覺沖擊。
感官被放大到幾乎感受到滾燙的皮膚下跳動著的筋絡。
祁昭羞恥得將臉埋進他頸窩,手一下下緩慢地套弄他的雞巴,描摹著柱身暴起的青筋,感覺到這東西在手里愈發變大。
那手鏈在她手腕處不時打上陰莖,裴敘嗓子發干,眼神透著繾綣的情意,頭上傷口隱隱發痛。
昨晚被祁昭丟下,他有猜到是祁昭故意扔下的,她太喜歡玩弄別人了,裴敘也想他也玩弄玩弄她。
所以……他用瓶子砸破了自己的腦袋,編造一個謊言,不過就是在賭罷了,賭她會不會心疼自己。
這些天,祁昭的那些行為都不算欲擒故縱了,是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