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與此同時,他的靈魂卻正在不停地下墜。
輕柔的吻很快結束,女孩甜軟的唇也從他的唇瓣上離開,顧懷川睜開眼看向依然靠在他的懷里的女孩,努力地想要從她的眸中找出那種類似惡作劇成功或是取笑他的情緒,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女孩望著他的眼神干凈又清澈,柔軟得不可思議。
此刻,她的眼中滿滿的都是他一個人的倒影,就好像,他在她的心里真的占有一席之地。
“現在不生氣了?好啦,我們快走吧。”
顧懷川沒有說話,在女孩起身的下一秒,他抓住她的手把她又摟進了他的懷里,虞攬月懵懵地抬起頭看向他——她很難具體地描繪出他此刻看向她的目光,似暗夜,如深海,深邃,遼遠,像是深不可測的黑洞,時刻都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
“哥哥”這個稱呼只喊到一半,男生捏起她的下巴壓下臉來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虞攬月只遲疑了一秒,隨后就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地配合著他,男生的動作短暫地停滯了一下,而后,他給了她更加激烈深入的回應。
男生密長的睫毛再度垂下遮住了他的眸,也將他的一切情緒一并藏匿。
他知道,在這一刻,他被她徹底地推向了一個他永遠都無法掙脫的深淵。
此后,她給他的甜蜜也好,酸澀也罷,她給他帶來的歡愉和疼痛,這所有的一切,他都全盤接收。
其實就像她說的那樣,從始至終,他都是愿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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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逐漸走向尾聲,過了燥熱的夏季,氣溫慢慢地降了下來,與之相反的則是虞攬月和顧懷川那日漸升溫的關系。
在班里,在別人面前,她和他就像她說的那樣,依舊保持著爭鋒相對的關系,雖然她和他相處時已經不再像過去那么火藥味四溢,但根本沒有人會想到,這對表面上不和的死對頭,私下里早已經建立起了親密無間的關系。
這是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秘密。
教學樓頂樓的天臺,體育館里的器材室,樹林深處的角落,廢棄已久的雜物間……在這些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地方,在這種避開了公眾視野的場合,她和他擁抱,親吻,除去身下的束縛性器相貼著蹭動,除了沒有插入,親密的事情她和他做了一回又一回,兩人似乎都永遠不會對對方的身體感到厭倦。
當然,她和他也不是次次都能很好地配合——比如,有一天,大概是因為那天她轉過身去問傅宴庭問題的次數太多還對他笑了一下,體育課上他趁著自由活動的時間約她到器材室把她摁在墻上從身后又猛又重地撞弄她的腿心,那嬌嫩的穴被他磨得發麻發熱了一個下午,那天過后整整叁天虞攬月都沒給他好臉色,直到周六小狗委屈巴巴地任她折騰被她控射玩弄了十分鐘,這不和諧的小插曲才算是徹底地宣告結束。
“寶寶……”
這天放學回到家里,確認司機開遠以后,顧懷川立刻拉住虞攬月的手走進了他家的后花園,這幾天在考試,他和她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親密。
把虞攬月摁在樹上以后他就低下頭來想要吻她,女孩卻在這時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唇。